189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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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裏，一個戴着太陽鏡的小鬍子男人一邊和擁眾握手，一邊對着鏡頭大言不慚。

“我對人民許下承諾，我會一直服務於這個偉大國家的人民，在此前提下我會隨心所的給自己找樂子，你們要對我有信心。”然後他的笑臉凝固在屏幕上。

“託尼是個很有趣的人，不是嗎？”遙控器落下，埃瑞克問着他的新秘書，斯黛西小姐抿着嘴輕笑起來。

“的確很有趣，希望斯塔克先生的競爭對手也和他一樣是個有趣的人。”格温指了一下時鐘，埃瑞克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否科爾森走漏了新材料的消息，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最近國防部的新寵、防衞承包商漢默工業的老闆賈斯汀。漢默正式提出了會見要求。

此前他的公司也發出過類似詢問，不過埃瑞克記得很清楚，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留在漢默工業的實驗室裏，雖然那只是一次計劃內的捨棄，但是新萬磁王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漢默工業的全部價值就是給斯塔克找點麻煩，順便為變種人的超級英雄之路增添點戰績而已。

不過這枚註定要被掃進垃圾堆的棄子並沒有自知之明，他最近不但經常招惹託尼，還打起了埃瑞克的主意。

今天埃瑞克就要看看他有什麼可以打動自己的東西。

一進門，戴着黑邊眼鏡的小個子就稔的招呼起主人。

“嗨，埃瑞克，我聽《名利場》的克莉絲汀提起過你。”埃瑞克挑了挑眉，記者小姐自打升職以後就對老朋友不再關心，後來她的姑媽莫拉和自己起了矛盾，更是從此沒了聯繫，幾個月以來埃瑞克還是頭回聽到這個名字。

“兄弟。近來過得如何，也許我們該合個影。”漢默試圖伸手摟住埃瑞克的肩膀，埃瑞克看了他一眼，防衞承包商又把手縮了回去。

如果不是知道這兩個人才是第一次見面，格温還以為他們已經是好到不得了的朋友。

埃瑞克倒是記得在另一個世界託尼也受過如此對待，現在輪到他代替託尼。

坐回椅子上，漢默看着格温把水送過來，然後轉身離開。

“這是你的秘書沃森？”漢默問道，他説話的時候身體不停擺動，嘴巴像水的魚一樣開合。

“不。這是新秘書斯黛西小姐。”埃瑞克回答。

“好極了。”漢默拍着手説道。

“真了不起，我進國防部長的辦公室也沒有見你這麼困難，你的前任秘書總是説你在工作，卻從來不肯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我，現在你終於明白一個得力的身邊人會給你的利益帶來怎麼樣的提升了？”瑪麗簡在的時候，埃瑞克有時會用玩笑的語氣嘲她，不過外人在他面前批評秘書小姐，埃瑞克卻很厭惡他的輕浮語氣，託尼的聽證會上這個人已經表演過一回。據説他背後有些能量很大的傢伙支持，不過埃瑞克沒有討好他的義務。

“對我來説今天以前沃森小姐是最優秀的秘書，她總能瞭解我真正需要什麼，當我覺渴了的時候桌子上一定會有杯水。需要對某事保持關注的時候也不會出現雜亂無章的報導，正是由於她的出工作，才不會讓我總是被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消磨生命。”埃瑞克冷淡的説着。

“現在，漢默先生可以告訴我你的來意。我想我們還有一些時間。”埃瑞克指了指時鐘，漢默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然後咳嗽了一聲開始步入正題。

“我知道你的情況。很多人敵視你，不過我是你的粉絲，我可不想你被人當成野獸對待。”漢默攤開手説道。

“直説了吧，我想和你做生意。”埃瑞克不動聲，漢默等了一下只好自己説下去。

“我知道你和探索航天做的易，也拿到了新材料的評定數據，你的供貨價格實在太對不起你的才幹了，我的建議是我們一起幹，把奧巴代。斯坦那種過時的老傢伙扔到大西洋裏。然後你和我，我們一起創造新的傳奇。”果然是神盾方面出了問題，埃瑞克心裏盤算一下，但沒有理睬他。

漢默仍在自顧説着。

“我們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惟一不同的是我手上掌握着更多資源，我想你會需要我的資源，你需要一個支持者，那就是我。把你的超級鋼材用在我的機器人外殼上，政府想要這種外殼，就像鋼鐵俠那樣，你明白嗎，大家就是想要這麼一個東西，有了這個大家就都開心了。”埃瑞克點點頭，他猜到就是這個原因，既然沒有什麼新意，他就做出一個送行的手勢。

漢默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説的話都白講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這可是關係到未來二十五年的國防部訂單！”他跳起來動的拍着口咆哮了一會，看着埃瑞克面無表情，丟下幾句話就離開了。

有奧巴代牽制斯塔克就足夠了，漢默工業是多餘的。

當賈斯汀。漢默離開之後不久，他敵視的軍火商就趕了過來。

奧巴代一進門就大笑起來。

“你把漢默給趕出去了？我剛才看到他怒氣衝衝的出來。”

“這是個蠢貨，毫無自知之明，真不明白國防部怎麼會有人選中他，他應該把名字改成蠢貨。漢默或者愚鈍。漢默，倒是你們怎麼會把材料參數出來的？”埃瑞克問道。

“都是國防部的問題，他們就是願意花大錢買他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不是將軍們眼睛瞎了看不到他的缺點，他們只是不想看到一家獨大的局面。以前是斯塔克工業享受這種待遇，那時他們扶持奧斯本和探索航天，現在我接手了斯塔克的武器部門，他們又希望挑動漢默來和我對抗。這個傢伙比諾曼。奧斯本還愚蠢，十英尺外丟下一骨頭，好狗都不會上前聞一聞，而他不是一條好狗，他不僅跑過去用舌頭去，還用口水把地板也濕。”提起漢默，奧巴代就非常討厭，他語氣辛辣的諷刺那個傢伙。

現在有望生產鋼鐵人盔甲的軍火企業只有三家，斯塔克技術最好，探索航天其次，漢默工業只是沾了點兒邊，連大門朝哪兒開都沒摸清楚，但是利用軍方的支持不停向前兩家企業施壓要求技術共享，託尼雖然承擔了最大的壓力，但是奧巴代受到的餘波也不小，過去他曾經把振興公司的希望寄託在機械盔甲上，但是現在他已經想清楚了，一旦鋼鐵人盔甲被大量武裝起來投入使用，探索航天的命運就走到末了。

漢默工業造一個合金殼子成本就在一億兩千萬左右，探索航天技術相對成但也強的有限，政府或許會加一倍價格買下來，但這點兒錢總價不高，對大公司來説也僅僅是有限的利潤而已，反而影響了其它武器的銷售。當這種飛行盔甲被軍方集中起來成隊投入使用，不需要太多，只要十個鋼鐵俠現身就足以攻破一處戒備森嚴的戰場，那時美軍將不會再有對手，沒了戰爭促進需求，導彈、機槍、火炮這些技術成、利潤穩定的產品全都會被大量削減。或許政府會欣喜的看到財政壓力減小，軍方也會滿意自己的威力不降反升，只有互相拆台的軍火商倒了大楣。

漢默目光短淺看不到這點，但是奧巴代這樣的商界老狐狸必須小心在意，所以他才不顧政府的暗示把力從鋼鐵盔甲上強行轉過來，冒着得罪某些人的風險也要介入神盾局的訂單，他是要在形勢惡化之前給自己的公司找到新的生存空間。

“這傢伙的背後一定有那些人的影子，我知道他們的做事手法，你不合作我就給你製造對手，直到你屈服或者倒台。”奧巴代對九頭蛇的習慣有所瞭解，他不想被變成傀儡，所以更加親切埃瑞克這邊。

“不必擔心，他不會給我們造成麻煩。”埃瑞克目光深沉，一直以來他盡力維持形勢發展不過於烈，世界固有的慣自然會讓某些人按部就班的走進絕境，等到時機成的時候，他只要伸出一隻手，成的果實就會自己掉進手裏。

奧巴代對他的格有所瞭解，多餘的話也就不再多説。他這次來還有一個提議，神盾局的訂單開工時間還有些子，他希望和埃瑞克一起聯手製造一件質相近的小型機器用於向公眾展示。

“航天飛機？或者空間站？”奧巴代的想法很好，不過埃瑞克不打算介入太空領域這麼快，只有變種人一方的力量鞏固後，他才會相應提高與人類的同作水平。

“也許我們可以造一座建築，像奧林匹斯山的漂浮宮殿一樣顯眼炫目。”埃瑞克這麼建議着，他早就有些想法，現在正好藉着奧巴代的提議説出來。

先是空中宮殿，然後是天空母艦，等到取了足夠的經驗，也許他可以建起一座運行在地球軌道上空的衞星做基地也説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