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歪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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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探也把手掌伸了過來，三個人互相比較着，我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我的皮膚在“古代”也算是比較細膩的。

不過此刻和兩個2802年人比較起來，就好像麻布和白玉的差別這麼大。那個腦袋缺神經的女孩子居然又把手摸到了我的臉蛋上:“真的，好有歷史覺的皮膚啊！”

“有歷史覺的皮膚？”我一把撥開她的手，隱隱覺她手臂上的力量超過我。李探摟住女孩子纖細的肢，得意洋洋地道:“怎麼樣？”

“還不錯啊。”女孩子的眼珠都在放光“不過，我擔心你還是在逗我。”李探也是眼光熾熱地望着我:“我早就仔細檢查過的了，真的是一個2002年的人。”我覺得李探的眼光幾乎要穿過老子的衣服，低頭一看，傻眼了，我現在穿着的是一件睡衣，那麼，我以前的衣服是被這個李探給剝掉的，那麼…我拉起睡衣前襟，飛快地朝裏面看了一眼，真空！他剛才説什麼仔細檢查！

我…我差點暈過去，這個基佬。

“他的下面很大，天然生成的巨大陽物，形狀古樸，‮趣情‬無限。”李探在女孩子耳朵邊上悄悄説話。

但是語音足以讓我聽到。我無力地道:“李探，我告訴你，你侵犯了我的人權，你侮辱我的人格，你踐踏了我男人的自尊，要是老子能夠打得過你的話，你早就死一萬遍了。”李探聳聳肩，道:“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幫你活動筋骨，你怎麼能夠這麼快醒過來呢。”

…

活動筋骨？我不堪想象他的活動方法。

看到我臉越來越難看，李探也可能猜測到我心中的擔憂:“你放心吧，我沒有對你侵犯，現在是2802年，我是一個理智的道德的現代人，絕對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也覺身體除了飢餓覺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稍微放下心來，不過我還是蠻欣賞女孩子看着我那種火辣辣的目光，如果不是礙於李探，我一準和她勾搭勾搭。…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他們兩個也許和我是一樣的想法。…難道我來到了一個蕩的未來？我覺得最應該優先解決的是肚子問題，要飽暖之後才思慾，這才符合邏輯。但是令我吃驚的是，女孩子從櫃櫥裏面拿出來的食物是三盒粘稠得好比漿糊的白東西。我用湯匙攪拌着這玩意，忽然想起以前看過一個電影裏面描述的，未來的人就吃這種。

“這叫作什麼來的，氨基酸螯和物，短濃湯？”

“噫，你怎麼知道？”女孩子很好奇。我捏着鼻子了一口進去，雖然不是想象中那麼難吃，但是也不是理想狀態的食物。

“我覺得這是一種飼料！”

“對呀，你怎麼知道是飼料，現在人們就把食物叫飼料。”女孩子眼神中開始有了懷疑，她覺得我不應該吐出這麼多現代意味的詞語，這不是一個古代人應該有的能力。

她撥了撥李探的手，似乎説可能李探搞錯了，我並不是一個古代人。李探懶洋洋道:“這個確實算飼料，其實呢，那些古代食物並不比我們這種飼料好吃，它更容易黴變孳生病菌和毒素，令腸胃不適，如果不是為了奇怪獵奇心理，基本上也是沒有人去吃的。”我不同意，除非人類的味蕾退化了，我沒有同他們討論這個問題，為了咕咕叫的肚子，飼料也大口大口的，不過進肚子，雖然沒有了飢餓的覺，但是卻萬分懷念起“古代”的餐桌:魚香絲、回鍋、椒鹽蝦、酸湯魚、蒜蓉青菜都是我喜歡的家常菜。

當然，如果有清蒸石斑、火炙龍蟹、粉絲拌鮑魚、串燒雀子、滾水龍（蛇）我也更加歡了“他吃得很開心呢！”女孩子又發現了我垂涎滴的樣子。我把最後一勺飼料灌進喉嚨，道:“可憐的未來！你們有廚房嗎？”我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如果有“古代”意義上的廚房，或許我能夠找到一些原料來炮製一點“古代”菜餚。憑我的廚藝。

雖然不至於讓他們的味蕾在舌頭上跳舞，也至少可以讓他們的腸胃享一點點福，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回答是肯定的沒有，原來未來的食物都是這種濃湯飼料，一口袋一口袋批發，開袋即食。

果然是飽暖思慾，看來八百年過去之後這句話還是有效。我們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的互相打量着。

眼光中都噴着一種慾望，我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是來自古代的，於是趴到窗台前去看花花草草。身後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

“我覺得好丟臉嘍，在一個古代人面前出的表情！”

“沒有啦，這是發自內心的本真嘛，你不是特別想回到過去嗎？現在來了一個古代人給你瞧瞧，不是更好？”

“可是我們是現代人啊，應該在他面前有點現代人的樣子才好吧。”

“現代人就是思想自由啊，沒有什麼可以拘束的，譬如我是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我就自由的表達出來，但是，可能古代就沒有這麼自由了。

我瞭解到的歷史，他們那個時候有一個詞彙叫做同戀，社會上當作一種異端來喊打喊殺的。”

“那我也有選擇伴侶的自由，我可以自由的和人戀愛，也可以自由的和人做愛，因為如果不嘗試的話，是很難找到一個和自己身心兩方面都匹配的人啦。”

“就是，老實説，我們兩個在身體上還是不能完全的合拍，這會嚴重影像到我們的內心覺。”

“我們的內心覺有時候都不夠合拍的啦，我有時候需要男人，有時候需要女人，可能就不太能夠顧及你的受。”我靠！

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就好像周星馳在大話西遊裏面説的兩隻蒼蠅在嗡嗡嗡嗡嗡嗡吵個不停，我恨不得抓住它們翅膀，戳開它們肚子，扯出腸子。

然後手起刀落…我轉過身來，發覺他們兩個人都眼巴巴地望着我，我頓時覺很無力。

“你們剛才談論的問題我覺得很有研究價值。”兩個人沒有説話，大概等我繼續深入闡發一下。

“難道你們未來人就是這樣自由的，一點不懂得含蓄和偽裝，不懂得一點羞澀和靦腆，不懂得迂迴和旁敲側擊？”不過這樣説着的時候，我就想起，以前在我那個時代，有一部分人都已經不懂得羞澀和靦腆，不知道含蓄的愛情了。

可能這也算一個進化的方向，在未來，愛情都只能這麼直接乾脆。女孩子點了點頭，道:“我們的愛情建立在的和諧上面。”好像在我以前所處的時代就有人提出這樣的觀點，難道在未來這種觀點大行其道？李探接着深入闡發:“我們大都通過來檢測愛情。”絕倒，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世界啊，我喜歡。

我試探道:“你們兩個檢測過了嗎？”女孩子略微有點羞澀…看來還沒有完全徹底的放棄這點美德，道:“以前還算是湊合吧，不過現在覺相差越來越遠了。”不過接下來的一句絕對豪放“我想和你做愛！”我看了看李探，他的臉是鼓勵的。這個基佬加變態！非常遺憾，雖然我有想和這個女孩子sex的心，小鳥卻還是沒有恢復氣力，軟軟地垂在那裏，很是喪氣。我把李探趕到院子裏去，然後決定和蓮娜幹上一場，現在我知道她叫蓮娜。

同時也知道自己已經無能。我慘叫一聲，攤倒在牀上。蓮娜遺憾地起身，用紙巾擦拭着嘴，剛才她在我的鳥兒上面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用盡，仍然沒有喚醒它。

這怎麼可能，想當年我可是殺遍脂粉場，十二金牌催來不下馬的驍勇悍將啊！完全有可能，沉睡八百年之後，它徹底忘記自己的作用了！李探在門口探頭探腦，見到此情此境，嘆息道:“雖然它很大…”

…

但是卻沒有用！他又冒出一句:“或許讓我來試一下？”我斷然拒絕，被一個男人試，我寧可揮刀自宮，這是一個原則問題，絕對不容侵犯。於是他們兩個決定再用一種方式來幫助我一下，就是免費給我觀看一出他倆主演的宮。

＊＊＊雖然，從內心來講，我還是很想看一看他們的宮，但是我是古代人啦，應該要講一點廉恥吧，雖然我從小就沒有讀過多少聖賢書。

但是在這兩個未來人面前多少要有點古代人的風度吧。想是這樣想，我還是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這可能就是我還沒有完全進化的思想:虛偽。李探先把衣服光，似乎想向我顯一下本錢。

不自覺的，我將自己的身體和李探比較起來，從高度來講差不多，但是從比例來説就差很遠，我可能真是像他描述的那樣，屬於古拙那一類。

雖然也有虯結浮突的肌羣，不過左手和右手臂不同，左腿和右腿有差異，就連肌都左右不均，而且口還長了一串雜亂的，一直延續到小腹以下的黑。應該説我在2002年的話。

這樣的身體已經非常不錯了，完全可以讓大多數的女人醉，不過現在是2802年。李探的身體每個角度都是左右勻稱、線條完美的，就連肚子上六塊腹肌都是稜角分明，彷彿用模子澆鑄出來，絕對沒有任何瑕疵。

甚至是下面那個逐漸被蓮娜吹大的鳥兒，也是如此規格嚴整，不歪不斜，頭正睫圓。稍微可以自我安的是從大小長短來説，我的還是有比較大優勢的。…但是我現在不舉，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靠，觀察這個男人幹嗎？難道我的取向現在有了轉變？不行，不行，我還是應該更戀女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