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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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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在你。”是啊,信不信只是我的問題。

楊小環語重心長的説:“別總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受傷。”該怎麼辦?是這樣繼續下去還是當面跟他説清楚?亂了,心好亂。

楊小環嘆了口氣,“情,説容易不容易,説難也不難,關鍵在於你們是如何看待。”

“痛的滋味不好受。”

“沒錯,是不好受,哪一種愛不是在傷害過後才彼此懂得是愛,才會更珍惜、更親密,總想之無往不利,有可能嗎?”我無話可説。

“…”

“你這是在折磨你自己,也在折磨他。”痛苦的閉上眼,然後用力睜開,站起身,往我此刻想去的地方邁進。後邊還傳來楊小環的聲音,“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不要將來後悔了。”走進男生會,卻一個人影也沒有,提起的勇氣也減了一半,不想逗留,返身回女生會。半路中,一個女生急匆匆的跑到我身邊,了一張紙條給我就像逃命似的一溜煙不見了。滿心的疑惑,拆開來看,又是用電腦打出來的,不會又是葉吧,説什麼底片在她手裏,如果想拿回去就到學校後面的廢棄公園。

很好,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出了校門拐進一條巷子,出了巷子便是廢棄了兩年多的兒童樂園。

我走了進去,空無一人,全身處於戒備中。鋭眼掃過每個角落,等了一會,還是沒人。該不會在耍我吧。

我更往裏走進些,從小習武的官,覺察後面有動靜,並沒回身,靜心聆聽,細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還不止一人,我屏住呼,悄悄掏出隨身攜帶的式小刀,握在手裏,不動聲

越靠越近,還毫無善意,看準時機,我一個猛迴旋踢,正中離我最近的人的肋骨,很好。既然面對面了,也比較好對付。

另三個人一陣詫異,接着羣情憤,拿着開山刀朝我劈來,輕巧閃過幾招,小刀跟本沒能對抗開山刀,乾脆扔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離我最近一個男人的手臂,另一隻手展成手刀,快速劈下,“咯”的一聲,他吃痛退後幾步,另一隻手使勁握住鼻折的傷處,其餘兩人為了替同夥報仇,更凌厲的劈過來,抱着肋骨傷處的人也撐起身,堅決要與同伴並肩作戰,躲過一刀,趁轉身之際奪下來人手中的利刃,反手一霹,那人啊的一聲便倒地不起,沒給另一個人有出手機會,一個旋身踢向他,開山刀也隨這砍去,很好,剩下兩個殘兵,我把手中血淋淋的刀扔掉,一腳用力面向他踢去,拿得真準,命中他的命子,兩手撫着他的寶貝痛苦倒地,然後昏蹶過去,朝最後的那人,也就是骨折先生的腦門揮出一拳,暈了。

大功告成。正當要邁開腳步走出公園。身後傳來嬌笑聲,“想走?沒那麼容易啊。”我回身,果然,但後面的陣勢,二十多個大漢哪。

“你們有那個本事?”我嘲諷。

站在葉身邊的人大概是帶頭的,他下令,“把這兩個女人一起幹掉。”葉大駭,張着大嘴,“你…你怎麼能這樣。”她踉蹌倒退幾步。

那人冷哼,“只不過是暖牀的東西,有的是,幹掉她們。”

“啊。”我快速奔到她身後往身邊一拉,讓她躲過一刀,不過,千萬別以為我善心大發而救她,很抱歉,本人是想讓她去搬救兵。

我朝她大吼:“走。”可她嚇得腿軟,趴在我身上無法動彈。拉着她又避過一刀,用力把她甩至好遠,搶過近身一人的刀劈去,“走啊,愣在這裏等死啊。”往右又劈了一刀,再閃過。

“我…我…”她嚇得哭出來。

該死的,“你再不走我就不管你了。”踢掉對方的攻勢,再回身補上一腳。

“那那…。你你…”

“你去幫我找救兵啊,白痴,快點啊。”她在這裏我跟本集不中神,劈向正要朝她而去的後背,“走。”她狼狽爬起身,半爬半跌地跑出去。

好了,“敢動我,你們還不夠格。”手不停的左右揮,朝左邊的男人揮出一拳,再以握刀的右手劈去,戰況是我佔了上風,但即使我再強,也抵擋不住子彈的攻擊,左肩胛骨中了一槍,子彈穿過,劇烈的疼痛襲擊全身,身子一軟,往下癱,拼命咬牙想要站起身,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黑暗一步一步噬着我,只記得最後吐出一個心中最牽掛的人的名字,便墜落於黑暗中。

像一縷幽魂在天空飄了許久後終於歸位一樣,一陣劇烈的震動,全身的骨頭像要被震散了,痛楚使我的理智在緩慢中漸漸恢復。這裏是哪裏?肩上傳來的刺痛讓我回想起在廢棄公園的那一幕,想撐起身子,卻無法動彈,手腳都被束縛住,就連嘴上也了大布條,只要動一下,全身206塊骨頭都痛,痛得快昏蹶了,冷汗從額角下,看看四周,全是稻草,應該是間小木屋,在我正前方有個小窗口,一片烏黑,太陽已經落山了,連餘暉都沒有,看來應該是晚上了,屋內倒還有盞燈,很昏暗,但足夠我打量整個屋子。

外面好像有人在走動,只聽到聲音,“你們幾個要好好看着,別讓她跑了。”

“是,老大。”那就是要看着我別讓我跑了,哼,還真是抬舉我啊,把我綁得像棕子還擔心我跑路。換個思維,也就是説我還有什麼利用價值,他們才沒把我送去給閻羅王當跑堂,那我在他們目的還沒達到前是安全的。很好。希望老爸的動作能快點。

腦袋瓜突然閃過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抓我?又要幹什麼?不會是要勒索吧?

算了,不想了,腦袋好沉,全身又痛,肩上的傷好像有人胡亂包紮過,也止了血,大概不用擔心會血枯而亡。渾渾噩噩地睡了許久,再次睜開眼,是刺耳的光線,無法承受的耀眼,再度緊閉雙眸,直到慢慢適應。已經是天亮了,外頭還有鳥叫聲。鳥?有了陽光,一切明亮,望着那扇窗,直達眼眸的都是一片綠,看來是樹。

察覺外面的腳步聲很慌亂,之後小木門被踹開,一個黑影拿着手槍急步走近。是那個朝我開槍的人。他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看着我,眼裏的冷意讓我不全身一顫,他彎下身,拽着我的右肩把我提起,強行拉着我出去。踉蹌的走了十幾步,他停下,一手勒住我的脖子,一手拿槍指着我的太陽。原本全身就快殘了,再被他這麼一系列動作,看來也快廢了。皺緊着眉,全身好痛。

“樂!”是老爸的聲音,一陣驚喜,他就在幾步遠而已,“爸。”終於來了,老爸身後有很多人,悉的面孔,都掛着擔憂。只不過隔了一晚而已,卻覺得像隔了十年。

“你敢傷到她一,你鐵定會屍骨無存。”老爸冷聲喝着我身後的男人。

“是你們把我們‘虎嘯’到絕境,我一定要你們全都來償命。”原來是“虎嘯”的殘孽。像在氣,他用力把槍口朝我腦門更使力的推,勒住我脖子的手也收緊。呼有點不順暢,雙手使命想要扳開他的手,卻觸及肩上的槍傷,因為用力的關係,扯動住,傷口裂開了,血在身體滾,奔至肩上,慢慢出。

“樂,撐着點,有爸在,一定會沒事的。”老爸焦急的大吼,往前一步,而我身後的人也警覺的拖着我往後退一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全身好麻,我還是努力朝老爸扯出笑容。好想見到曄,可是搜索眼前的身影,沒有他,他還在生氣嗎?不知是心傷還是痛楚引起,淚失了眼眶。

老爸的怒容瞬時轉為殘冷,“你要不要轉身看一下你的身後。”老爸的話一出,一記槍身,那人漸漸鬆開對我的鉗制,倒在地上,不停的搐,他的腦門中了一槍,幾秒後,步入地獄。

全身無力,傷口的刺痛讓我全身發軟,往後癱起,卻倒在一個暖和悉的懷裏,“樂,是我啊,我是曄,撐着點。”看着他痛苦和擔憂的臉孔,手顫着想撫摸他的臉,卻一絲力氣也沒有,周圍是我親愛的家人,四姐在我身上點了幾處道,然後對冷禹曄説,“抱她上車。”他抱起我,往停車的方向走。在他懷裏,我知道我已經安全了,好安心。全身發冷,眼皮也好重,努力撐着眼皮,只想看着他,但眼前的身影卻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漆黑,黑暗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