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舂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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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我們做保姆的要收拾牀鋪,還故意把那些書擺在枕頭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這個小保姆,還誣陷人家偷看!”
“哇!真窩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陣你就知!”舒凡像發狂的猛獸,要把身體下面的湘萍剝皮拆骨。湘萍很快就被得身無寸縷。
她抱捂腹,嬌羞的縮成一團。面對舒凡硬的,湘萍有點驚懼的閃避着,但這樣子使舒凡更加興奮,他用強有力的雙手分開湘萍緊夾住的腿雙,間的硬物使勁地鋤進繃緊的夾縫。
湘萍厲聲慘叫,雙拳拼命的捶打舒凡,她竭力扭擺,要把那椎入她體,令她痛徹心肺的男甩掉,但硬的陽具像鐵似的把她釘住,她越是掙扎,陰户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舒凡見她不再掙扎,便放心起來,方芳咬着牙忍耐,不過她的痛楚得陰肌痙攣,也在加速舒凡的崩潰。
舒凡嘔出最後一滴,無力地癱在湘萍的體上。湘萍險些兒把嘴咬破,嬌臉蛋雙淚縱橫。靜了一會,太花板上的電燈突然大亮起來了。
舒凡見到湘萍的臉上汗水淚水融,不既心疼又恩帶德的狂吻起來,湘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嬌嗔:“又不是不給你,那麼狂…”
“啊!血…”舒凡驚呼,他拔出時,發現連牀單也沾紅了一處。
“你又不是沒玩過女處,怎麼還大驚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説。
“你是女處?你不是説已經和阿聰…”
“人家騙你嘛!要不,你總以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湘萍低下頭微笑。
“這種事都好騙,你真幼稚,你還有什麼欺騙我?”舒凡也苦笑了。
“沒有!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願,不要你負責任!”湘萍突然收斂笑容。
“對不起!剛才一定讓你受苦了…”舒凡滿懷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剛才有電燈的話,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得死去活來嘛!”湘萍幽幽説道。
舒凡憐惜之餘,不又打趣道:“那也不一定哦!女人高時的表情和痛苦差不多哩!”
“你是指情錄影帶上的女人?哼!難道你太太也是這樣嗎?”湘萍也俏皮的問。
“這…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嗎?”舒凡有點兒尷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裝出來的!”湘萍又笑了。
“何以見得?”舒凡興趣地問。
“做愛是男女對開心的事。除了開山鑿石第一遭,沒理由開心跟痛苦一個表情呀!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太太平時高時的表情是怎樣的!”
“你一定要知道嗎?”
“對!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還沒有見過真實的男女做愛。而方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實還不知道男女平時歡好到底是怎樣子?”
“你的好奇不難滿足嘛!下次我們再玩的時後,拿一面鏡子照着你,不就成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湘萍故作嬌嗔。
“沒什麼好説嘛!女人高時的表情應該因人而異,即使男人喜歡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滿足的表情,否則就沒人玩sm了。”舒凡故意叉開話題。湘萍果然忘了追問:“sm?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點怕!”
“你楚楚動人的時候特別人,一定是玩sm的好對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舒凡連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捨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m?”湘萍俏皮反問。
“我太太也捨不得欺侮我呀!”舒凡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來給男人欺侮!”
“不過…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歡被男人欺侮,不然…為什麼會表現出楚楚可憐的美態呢?”舒凡悄悄把話題又轉移了。
“你又想要了?”湘萍的手兒握住舒凡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們還是睡覺吧!”舒凡輕撫着湘萍的房,倆人平靜了下來。次清晨,舒凡先醒來,他披上衣服,悄悄下牀把窗簾的餘隙拉好。雨已經停了,對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綠。轉身望望還在夢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睡圖!
舒凡坐到牀沿,他不忍驚醒她,只是默默將她凝望。湘萍睡得很安詳,可能是因為舒凡剛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子只蓋着肚臍附近。
那人的恥部清楚可見,還有那可愛的藕臂、玉手、美腿、纖腳,無一不在對着他散發出無窮的誘惑,然而舒凡還是不忍心驚動她,只是悄悄看着她可愛的睡態美。睡夢中的湘萍輕舒玉臂,突然摟了個空,然後乍醒來,舒凡連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緊緊摟住舒凡,幽幽説道:“剛才我夢見送你到海關口,你撒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過來了!”舒凡默默無言,最難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對他拳拳眷眷,可惜…另一個懷有他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着他把房子裝修好,想到孩子,舒凡不緊張起來,他呆呆望着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輕啓小口笑道:“你擔心我這裏會漲起來?別怕,我早知道你不喜歡用套子,而且,這幾天我很“安全”啦!”
“你這小鬼頭,簡直是我肚子裏的蛔蟲!”舒凡用力把湘萍摟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來做早餐了。”湘萍把舒凡甜甜的一吻。
“過去我那邊做,好嗎?”舒凡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習慣,還是在這邊方便些?”
“那…你光着身子做,可以嗎?”舒凡涎着臉説。
“你這人…真是…總得讓我係條圍裙吧!”湘萍嬌嗔。
“圍裙?哈!那就更有趣了!”舒凡喜悦得拍手,隨即放開湘萍,出廳查看一下各處的窗簾有沒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抱進浴室。
湘萍對着鏡子照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果,遭愛郎輕薄情薄之後,身體是否起了變化,舒凡見狀,不會心一笑:記得太太杏兒初試雲雨情,翌清早也是如此,還笑問:“人説“見君大三分”我是否變胖了。”等湘萍照過鏡子,舒凡把她的身體抱在懷裏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嬌的肌膚使他意亂情。細看昨晚一夜風雨過後的一抹桃縫,白晰之餘略帶紅腫。
舒凡把手指輕劃入,温柔地問她還痛不痛,湘萍微笑搖了搖頭。舒凡再把手指輕她的蚌含珠,惹得她一個寒噤,把雙手他的頸項緊緊箍住。
舒凡繼續挖進她的陰道,湘萍則把香舌遞給他啜。二人恩恩愛愛,鴛鴦戲水,在浴室調良久,才雙雙拭淨出來。
湘萍真的只繫着一條白圍裙在廚房和餐廳走來走去,舒凡則跟在她身邊團團轉,只見她趐半,光乍,光的渾圓大白股晃來晃去,惹得舒凡意馬心猿難拴,忍不住就湊去摸她一把。
湘萍並不止,忙她的事之餘,仍回頭還他香吻。早餐很快準備好,雖然只是鮮榨豆漿和葱花烙餅,但對吃厭酒樓肥膩的舒凡來説,是何等清香可口。
再加上懷裏活生香的湘萍頻遞口杯,雪白柔夷殷勤餵食,舒凡是舒服得飄飄然,幾乎忘了已經開始十月懷胎的杏兒。
然而,此情此景,舒凡不記起十年前,舒凡和杏兒趁她父母不在家時的幽會,一夜纏綿後的清晨,也是這樣在餐桌旁親熱,當時杏兒也是隻繫着圍裙,光股坐在他的懷中,倆人靈合,你餵我哺,共享早餐。
如今彷佛舊夢重温,見湘萍千依百順,舒凡興致,又想把當時和太太歡好的情景與她再做一遍,倆人就在餐廳尋歡作樂起來,舒凡讓湘萍坐上餐枱,把豆漿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腳掌,合掌成杯,淺嘗輕舐,樂得湘萍舞手蹈腳。
又扯掉湘萍身上圍裙,將她的體玉橫陳餐枱上,再把豆漿倒在她身上舐,由她臉上的笑渦,一路倒向溝、肚臍,直至桃源妙。
湘萍被舒凡舐得眉飛舞,心蕩漾,她不伸出一隻軟綿綿的玉手兒握住他硬的男,嬌着呻道:“癢死人了,給我吧!我要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