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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夜無影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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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男人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喜歡上比自己大上千歲的女人?”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啊,除非男人不知道,暫時被女人的美貌所住,但那也只是短暫的戀罷了,不是真正的愛情。(小説手打小説)當這個男人發現睡在自己身旁的應該是一個早已做古之人,他一定會反胃。”真正的愛情,不管是什麼樣的愛情,都只是短淺的暈頭,只要時間稍一長,再堅定的愛情也會變得不堪一擊。她那對不負責任的鬼爸鬼媽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她從來都不動情。

“你不怕我嗎?”畢竟她是一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如果是這個男人認為女人對他沒有威脅的話,她隨時都可以扭斷眼前男人那有力的脖子!

“為什麼要怕你,你是會‘吃’了我呀,還是殺了我?現在我們都被困在這個地方,算是要共患難了,互相扶持才是最正確的。”他一個大男人還怕這個弱女子嗎,這全天下,除了那四個老太婆以外,其他女人都不可怕。

“哼!”自己無能沒辦法走出去,別把她也混成一鍋子説,“你走不出去,並不代表我也會被困在這裏。你繼續在這裏待着吧。”其實這個男人還算現實,沒有浮誇和虛張。至少剛才那些話裏,她聽不到半點假話。

聽到赫闌言能走出這個密道,玉錦開心極了,“能走出去為什麼不早説!”還讓他在費了這麼多時間,要知道時間可是很金貴的,就在剛才説話的這些時間,他能偷盡這世上多少寶貝,這女人懂不懂啊。

“我為什麼要説。”眼睛長着是用來看的,耳朵也是用來聽的,沒發現她從一出現就沒有陷入困境時該有的害怕與慌張嗎。

玉錦聽到此話,差點吐血,合着剛才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這個女人卻在一旁看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還要靠這個女人走出密道呢。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先放過這個女人。

赫闌言走下幾介石梯,才踏入玉錦處在之處,就發現在石階最後一處那立馬升氣了一道無形的牆,把人困在了裏面。赫闌言走過去,試着碰了一下無形的牆,堅硬無比,只進不出!呵呵,這個世界的東西真有趣,這些東西她以前可是聽都沒有聽説過。

“不用再碰了,一旦下來了,除非走出這個宮,否則是無法離開這條密道的。”真讓人頭痛啊,他就是找不到出口,繞了半天卻繞回了原點,本來是一件開心的事,此路不通,他最多再另覓他處。

就在他高興之餘,想要走出這宮時,卻被這道無影牆給彈了回來,不論他怎麼用武功,始終無法攻破這無影牆。

“喂,你真的有辦法走出這宮?”向後一望,那黝黑的宮像是一張大嘴,一旦進去了,可是很難再出來的!

摸着這似乎真的很堅硬的無影牆,赫闌言滿臉都是好奇與興奮,下次她也試試能不能找人做出這種東西,好玩的。

玉錦雖然看不到赫闌言長什麼模樣,可是在黑暗之上,赫闌言閃着趣味光芒的眼睛在這宮中實在是太璀璨了,讓人想忽視都不行!玉錦發現這個女人真是怪啊,明知道自己被困出不去,也不見怕,倒是對困住自己的無影牆很是興趣。

這女人不怕死啊!

“喂,你別玩兒了行不行,再這麼下去,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座宮,還有你來沐冰閣的目的不會是忘了吧。”暈死,這個女人來到此地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我自然不會忘記。”只是這牆的確有趣得緊,“走吧。”這世上沒什麼比血滴子更重要,有機會再來研究這道無影牆便是了。

赫闌言首先進入那座宮,而玉錦緊跟其後,這才走了一步,玉錦就覺特別彆扭,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他是男人,卻讓一個女人幫他開路!他玉錦怎麼會做如此丟人的事兒!

“你是白痴嗎,現在還有心思計較這些,如果你能帶頭走出這座宮,剛才還會被困在入口無法動彈?”這個男人太沒心機了吧,心裏在想些什麼都表現在臉上。

赫闌言沒想到的是,在這漆黑一片的環境裏,誰看得清誰,只有她這個能用夜視功能的血鬼是個例外。玉錦自然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把心裏所想之事都放在臉上,也無人能夠窺探到。

“我”玉錦很是委屈,他是男人,這樣想很正常啊。可能是被困在宮有點久,玉錦都沒有發現自己什麼都沒説,身旁的這個女人卻可以看出他的心思,這麼詭異的力量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擁有的嗎,就連他口中的老太婆都無法做到吧。

“我叫玉錦,姑娘名喚什麼?”他玉錦好歹也是個翩翩佳公子,雖不知這女人是美是醜,可基本的禮貌還有要的。總不能‘喂’來‘喂’去吧。

“我叫赫闌言。”一個名字,無所謂。

聽到赫闌言三個字,玉錦的眼光閃爍了一下。換作是以前赫闌言這三字沒有半點印象,可自從炎堡堡主向言城城主之妹赫闌言提親,卻遭到拒絕後,赫闌言三個字是家喻户曉。

天下女人誰人能拒絕歐炎,她們不能,不會,也不敢!

“你真知道怎麼出去?”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只不過是一個城主的妹妹,會有什麼本事,能比他這個走南闖北,盜遍天下寶的神偷玉錦還見多識廣?沒錯,他其實就是個小偷,好聽點就是樑上君子。

“信不信由你,你完全可以不用跟着我。”這個叫玉錦的男人有點羅嗦,如果不相信她,那麼跟她這麼緊做什麼,走開一點不是更好?

“你懂什麼,這條密道里肯定還有許多害人的機關,這座宮只是其中一個而已,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我當然人保護你的義務。”玉錦逞強地説,因為赫闌言一臉篤定,總讓他忍不住想要相信這個還沒見過面的女人。

只是大男人主義讓他無法開這個口罷了。

赫闌言懶得去計較玉錦的這些小心思,她現在只想着如何走出這個宮,然後去找血滴子。如果可以的話,順便把那個嬰兒的事情也察清楚,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不管因為什麼理由,不該剝腹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