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夜男人‘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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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都好了。(小説手打小説)”赫闌言推開房門看到那個男人氣已經好很多,冰冷的眸子也清亮了很多。
看到剛出浴的赫闌言,房裏的三個男人都呆掉了。赫闌言略濕的頭髮微微卷起,更添一份成女人的魅力,如水氣蒸過的水眸,似霧裏看花。
粉的雙頰有着如珍珠般暈膩的光澤,不點而朱的紅微微翹起,恰是在邀人品嚐。
對於男人們這些異樣的目光,赫闌言早就習慣了,她只是優雅撫平衣襬,坐下,然後伸出纖纖素水,倒一杯水,飲入體內,可惜水沒有血來得甜啊。
赫闌言的這種氣質對男人更是一種至命的引。她沒有害羞,也沒有因為能牢牢引住男人們的目光而到驕傲,只是從容不迫地坐下,這樣才容易使男人發狂。
因為他們都想撕開這層陣靜的面具,想要自己成為女人改變情緒的原因!
“你們有什麼打算?”她之所以説你們,是因為對象是兩個男人,照理説,毒已經解了,以斜墨不可一世的子,早就走人了,可現在卻還留在這裏,所為何事?
七彩金蓮?反正男人已經救回來了,他想要就拿去吧,這算是他的報酬。
“如果斜神醫對七彩金蓮很興趣的話,餘下部分你拿走吧,就當是這次的診費。”再喝一口涼茶,彷彿她説的只是一顆普通的藥草,而不是難得一見的七彩金蓮。
“我是對七彩金蓮很有興趣,可它是屬於你的,君子怎可以奪他人之物。”雖然他斜墨從來都算不上是一個君子,“二來,我答應過姑娘,要把餘下的七彩金蓮製成丹。”
“所以沒有完成我的承諾前,我是不會離開的。再加上這位公子,傷並未痊癒,雖然毒已清,但筋未續,如果稍有不慎,他便會全身癱瘓。”現在他還不想走,所以別怪他把事情説得太嚴重。
全身癱瘓?聽到這個詞語赫闌言皺皺眉頭,這對她的計劃很不利,假使這個男人不能恢復正常,以後的一切都是空談,不成!
“既然如此,就麻煩斜神醫了。”如果這個斜墨能治好男人的傷,留下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世上的毒難不倒她,可這並不包括自己身邊的人。除非沒有除非,因為這世上還沒有人有這樣的資格。
“那你呢?你準備接下來要做什麼?”毒解了,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她很想了解這個男人下一步計劃是什麼,畢竟這場遊戲,她才是主導者。
“我困了。”剛解完毒的身子異常疲憊,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看到男人閉上眼,不説話,赫闌言也沒有強求,因為她知道有些事不能急在一時,有時適當地加入一些伏筆,會讓這個故事發展的更有趣!
沒有挑戰的遊戲,她赫闌言從來不玩兒,越是刺,越是危險,那才過癮!
“小缺兒,還不幫忙把這位公子扶到其他房間休息。”血鬼是不允許別人侵犯自己的領地,昨天另當別論,今天絕不會再發生。
男人聽到赫闌言的話,睜開閉着的眼睛,怒瞪着她,那冰藍的眸子裏都可以看到幽冥一般的鬼火。
原來這個男人有脾氣,會發火,不是塊沒有情的冰塊兒,那就更好辦了。她現在已經掌握了這個男人的情緒,在不久的將來,她的計劃一定如期完成。
即使看到了男人的怒目,赫闌言卻繼續飲着杯子的水,現在這杯裏的水好像甜了不少。
“小缺兒,還不快去。”
“小缺兒,你真可愛。”赫闌言挑逗地向小缺兒眨眨眼,“我是讓你找人把這位公子‘請’到客房裏,不用你親自動手。”她身邊的人,除了伺候她之外不用再做其他的。
小缺兒羞紅了臉,糯糯地收回自己的小手,然後才招來下人,把那個男人‘請’了出去。
“小缺兒,幫我把牀上的東西都換上新的,然後把這些舊的都拿去燒掉吧。”她不喜歡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了別人的味道。
“主人,小青兒口渴了。”小青兒兩地小手指對點着,大腦袋低下,再用明眸大眼望一眼赫闌言,快速低下。
赫闌言為自己掬了一把汗,為什麼她的小青兒可以這麼可愛!重新倒了一杯水,遞給小青兒,不知道小青兒是有意無意,直接舊着赫闌言喝過的地方,咕咚咕咚地喝着,好像渴了幾百年似的。喝完後小手一抹喝,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二十七章、以退為進“小青兒還要嗎?”小青兒好像很渴的樣子,也是,小青兒是條蛇,比一般的‘人’都要喜水一點,是她疏忽了。
“主人,小青兒已經不渴了。”剛剛的水真好‘喝’。
“‘請問’你們兩位可以走了嗎?”挑眉看着木蕭和斜墨,病人都走了,這個大夫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嗎,“我希望斜神醫可以好好照顧那個男人,直到他沒什麼大問題為止。至於診金,那些剩下的七彩金蓮斜神醫拿去吧。”斜墨無非就是為了七彩金蓮。
“我説過了,七彩金蓮是屬於你了,我不是為了金蓮而留下來的!”為什麼這個女人非得認為他是為了七彩金蓮,難道就不可以有其他原因嗎?
“噢?是嗎?”懶懶地用手支起下巴,打趣得看着氣紅了臉的斜墨,這樣的斜面墨説句實話,很有讓女人動心的資本。
那張千看不變似的冰顏有了動容,而羞憤的臉顯着另一種的暈,讓有些蒼白的臉添了一份生氣。雙目熠熠有神,炯亮的目光裏全是自己的影子,好像這天上地下,他唯有看見你。
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不讓女子心動呢?
她早就知道斜墨是個美男子,只是現在的斜墨更有另一番風味。之前的斜墨如空谷裏的幽蘭,絕塵於世,高傲,不屑,這樣的他讓人想要毀掉這份淡漠。
可現在的斜墨就如同是豔麗的牡丹花,熱情奔放地展現着自己炫麗多姿的人生。這樣的他,想讓人把這朵花摘下,然後親手毀掉那份盎然。
哈哈哈,她果然是個壞女人,不管怎麼樣,最後的結果竟然都是毀滅。不過,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花也可以用來比喻男人,可見這個斜墨的男有多誘人。
連她這個千年不動情的血鬼都有種躍躍試的衝動,可惜,她對男人沒什麼興趣。
“既然你不是為了七彩金蓮而留下來,那你是為了什麼而留下來呢?”這個男人初來時的傲慢,連看她一眼都嫌麻煩,現在卻閃爍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呵呵,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生改變噢,只是這個‘’神醫自己還沒有頓悟呢。
“我、我,我自然是為了藥理而留下來的。那個男人的傷很特別,而且七彩金蓮的藥到底怎麼樣,我也沒有研究完全。所以在這之前我會留下來,相對的,所有的一切我都懂了,也就是我要走的時候。”説完斜墨匆匆忙忙地走了。
“這樣很好玩兒。”想不到漠神斜竟然也會對赫闌言動情,江湖人之所以叫斜墨為漠神斜,一來是他醫術是無人能敵,故為神。二來他為人冷漠,冷漠到可以見死不救,除非那人願意犧牲做他的藥人。否則一切免談!
但是今天,漠神斜不再冷漠,他只為一個女人而熱情。想不到赫闌方的魅力如此之大!
“你喜歡他?”
“你認為呢?”她最喜歡這種文字遊戲,以退為進,她也懂。
“既然不喜歡他,為何要捉他?”這個女人就不怕傷了斜墨,要知道斜墨還是有些手段的,不然至今也不會沒人敢挑釁他。如果與斜墨鬧翻,不是什麼好事。
“不捉他,難道捉你嗎,或是你比較喜歡我捉的對象是你。”雖然她不是很清楚斜墨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可她赫闌言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不知道‘怕’是什麼覺。
“你會後悔的!”為什麼這個女人一定要揭他的傷疤,是,他到現在還無法忘記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痛!每每與別的女人糾纏,腦海裏卻全是她的容顏!
“我很高興自己將要知道什麼叫作‘後悔’。”赫闌言笑得‘一派天真’,她真的有好多東西都不懂,不過好在她好學。
“你!”木蕭知道自己不管是在愛情上,還是在事業上都鬥不過這個女人,自己這一輩子怕是要栽在這個叫赫闌言的女人手裏!
木蕭摔門而出,赫闌言卻只是打了個哈哈,最近她變得愛睏了。
“小缺兒,小青兒,你們守在一旁。我先睡會兒。”
“小青兒可以跟主人一塊睡嗎?”小青兒期待的眼一直看着赫闌言,它好懷念被主人抱在懷裏的覺,好温暖,好舒服。
“不行,從今天起,小青兒要一個人睡。我的小缺兒多乖啊,從來不用我説。”對付小青兒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小缺兒規範它,兩者有了比較,小青兒自會收斂。
果然小青兒看看安靜待在一邊的小缺兒,咬咬牙,“好吧,小青兒會乖乖在一邊守着主人。”它才不要被一個人類比下去呢。
“小青兒,你總這個樣子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變回原形?”單手支起腦袋,看着小青兒。
小青兒抬起眼看着赫闌言,大眼睛眨巴眨巴,言言什麼意思,是現在讓它在這個房間裏變回蛇形嗎?可是這房裏還有一個人類,不怕它嚇到這個‘小缺兒’嗎?
雖然小青兒不明白赫闌言讓它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可言言的話它一定會聽。所以小青兒搖身一變,又變回了那條深谷中的大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