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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劫持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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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眾目睽睽,又都是一等高手的拱衞下,竟然沒有人發現末公子不見了!

“如何,雲生兄可有消息?”李密看着周雲生領着人過來,立刻上前問,眉目間都是焦灼之

周雲生搖搖頭,也是一臉沉重之:“沒有找到人,誰也不知道督查大人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會不會是大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先行離開去勘察了?”李密身子晃了晃,一下子就噗通一聲坐在了八仙椅上,喃喃自語:“不,不會的,公子爺對這一帶本就不悉,他能去哪裏,一定是出事了!”他忽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着周雲生:“雲生兄,某記得最後一次見到末公子人的就是你,這裏也是你的地盤,還有誰能悄無聲息地從你的地盤將人帶走?”李密能在錦衣衞呆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是有他的真本事的,他一向是看着曠,卻心細如髮,身上着一半赫赫人的血,有一種屬於戈壁狼族的野與直覺。

而這種與直覺曾經在他辦案之中幫助過他很多次/周雲生看向他,湛藍如海的眸子裏彷彿也瞬間陰沉了下去,他淡漠地道:“李密大人,你這是在懷疑本城主擄走了末公子麼?你可有證據?”李密頓了頓,眯起眼仔細地盯着周雲生,彷彿在判斷他説的是真還是假:“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很奇怪而已,在周城主的地盤上,怎麼會這麼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末公子武藝不弱,若是您的地盤上有這等高手,您竟然不知,也未免太疏忽了些。”周雲生看着李密冷笑:“您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這律方城有多大,身負互市重任,有多少各族人在這裏來來往往,本城主也只能保證沒有海捕文書上的犯人能隨意在這裏出入,儘量去抓捕心懷叵測的探子,但是並非所有江湖高手都是江洋大盜,在下也不是所有高手都認識,不是麼?”他頓了頓,嘲地道:“李大人,你也別忘了,你的手下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卻不是一樣沒有任何人看到末公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麼。”一句話講李密噎住了。

他看着周雲生,片刻之後,才冷聲道:“既然如此,以後這段時還是需要靠雲生兄多加協力,查出咱們公子的行蹤了!”周雲生淡淡地道:“這是自然。”看着周雲生離開的背影,李密忽然微微眯起眼,冷冷地道:“去,跟着他,若他有問題的話,不可能一點都沒有破綻!”雖然他只是懷疑,但是多年統領金陵的錦衣衞,他早已經養成了極為警惕的格,這一次的事件,他總覺得周雲生有些可疑,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周雲生有什麼理由去對付末公子,分明前一刻,他們在城牆上還握手言和,有説有笑。

兩道黑影瞬間消失在房間裏。

而出乎李密意料的是,整整五過去了,周雲生的作息非常的正常,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也在四處令人查訪末公子的下落,而他們所有團中人都四處散出去查訪,每個人都心急如焚,白珍和白荷幾個更是以淚洗面。

“到底什麼時候能找回公子爺,咱們怎麼跟千歲爺代!”白珍在房間裏不停地轉圈,滿臉的憔悴。

怎麼跟千歲爺代?

在一干一等一的高手面前,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這簡直是他們司禮監魅部和錦衣衞的恥辱,這恐怕不是沒了命那麼簡單的事了!

而李密等一干眾人都面陰沉,身為司禮監和錦衣衞的人,他們比誰都明白,最好的尋人時機就是在失蹤的三之內,超過了三,恐怕失蹤者生還的可能就越發的低下了。

尤其是擄走公子的人並沒有向他們索取任何贖金。

——老子是肥鳥小白要月票票的分界線——幽幽的火光在牆壁上跳躍出鬼魅的陰影,空氣裏有一種奇異的淡淡香氣,源源不斷地從火光燃燒處飄出。

一道修長的影子優雅地從樓梯上走下去,然後在一處牢房門口站定。

牢中的人正閉着眼,靜靜地盤膝而坐,白皙清美的臉上略顯蒼白,但是並不顯得任何一點狼狽。

他看着牢裏的人,眸光微閃,順手將手上提着一隻籃子放在地上,微笑道:“末公子,用晚膳了。”西涼茉慢慢睜開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今兒是城主大人親自送晚膳過來,在下真是榮幸之極!”周雲生微微一笑,起長袍,轉身坐在了牢門外的凳子上,一邊的獄卒立刻上來為他斟茶。

他輕輕吹了一下茶沫:“沒法子,李密那些人盯我盯得太緊,所以每次能來與末公子你見面心的時間都很短呢。”西涼茉起身,將他放置在牢門外的竹籃子提了進來,打開看了看,裏面是一碟子孜然烤羊串,一碟子老玉豆腐,一碟子清炒時蔬,一碗羊湯並一碗米飯,聞着便香氣撲鼻。

西涼茉將飯菜拿出來,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菜餚味道不錯,就是鹹了點兒,麻煩下次請大廚手輕點。”周雲生看着她,微微挑眉道:“看樣子末公子倒是悠然自在得很,也不怕這菜餚裏頭下了諸如無毒斷腸散的毒麼?”這位末公子倒是真算得上一位非常好的囚犯了,從待在這裏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很老實,不吵、不鬧,就這麼安靜地坐着,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倒是一點都不着急。

當然,對於他要問的事情也是一問三不知,要不就沉默着不説話。

竟是完全不怕他用刑的樣子。

當然,他一直認為用刑是下下策,若是面對一些心志軟弱的人,尚且有用,但是面對面前這位機狡詐的司禮監督查,那更容易換來一些假的答案,若非不得已,他並不想用刑,攻心為上。

“周城主這個笑話可未免拙劣了點,您要下毒毒死我,又何必把冒這麼大的風險把我擄來,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麼做到的,但是要營造出一種別人都看不到我的幻境,於你而言也並不是什麼特別輕鬆的事吧。”西涼茉淡漠地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周雲生一雙碧藍如海的眸子盯着她許久之後,對着她一笑,她忽然間就覺得身子發僵,此後便説不出話,也動不了,再然後那人對着她一拂袖,有很多細微的粉末飛了出來。

接下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有人彷彿便一下子就看不見她了。

其實從她不能動彈,發現不對到李密發現她失蹤那一刻,間隔時間極短,她甚至在李密他們發現自己不見的時候,都還騎在馬上,只是不能動彈説話。

但是若非眾人都在瞬間慌神,他們還是會發現自己騎的這匹馬是不對勁的,畢竟馱着人的馬兒和沒有馱着人的馬兒本就是兩回事。

雖然説李密他們已經做得很好了,很快鎮靜下來,但就是這樣瞬間的慌亂之中,已經足夠周雲生抓住了破綻,令人悄無聲息地將她帶走。

周雲生看着西涼茉的模樣,忽然冷笑了一聲:“是啊,本城主自然是不會向你下那些穿腸毒藥,只是下點別的什麼讓末公子體會到什麼是生不如死,倒也不是什麼難事。”西涼茉放下筷子,捧着碗喝了一口羊湯,滿足地眯起眼:“唔,湯果然很好喝,就算是毒藥,也沒所謂了。”

“你…。”周雲生看着西涼茉泰然自若的模樣,嗤道:“怎麼,你等着李密他們來救你,莫非還真以為司禮監和錦衣衞的人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麼?”西涼茉瞥着他,淡淡地道:“我自然是知道周城主如此大費周章地用上這放了藥的鮫人油燈,自然是要讓我死了逃跑的心。”她從踏入這裏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那鮫人油脂裏放了類似化工散的東西,讓她手軟腳軟無法運功衝破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