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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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到呢?
佛曰,不能説,不必説。
有些東西,一説就是錯。…長平宮“哈秋…嘔!”西涼茉坐在軟塌上裹着薄被子,打了個大噴嚏,一陣頭昏眼花,鼻尖發疼,隱約想作嘔。
太平大長公主厭惡地趕緊閃一邊坐下,順手扔給她一塊錦帕:“擦擦鼻子,你看看你那樣!”西涼茉接過帕子,擦擦鼻子,方才覺得舒服點。
白嬤嬤看着西涼茉的模樣,心疼地遞給她一塊熱手巾:“大小姐,快敷敷,可別太用力,鼻子擦紅了,女孩子破了相就不好了。”西涼茉點點頭,拿熱巾敷在臉上,每個孔彷彿都張開了,熱氣浸潤進皮膚裏,她方才覺得好受些,發出舒服的聲音:“還是熱水敷一敷,舒服多了。”果然還是不該和那千年老妖在水裏廝纏太久,折騰了一個時辰,居然染了風寒。
白嬤嬤一聽,立刻道:“我去給小姐燒些姜水來。”説罷,她即刻拿着盆出去了,白玉瞅着便也跟了上去:“嬤嬤,我去幫你。”白嬤嬤點點頭。
房裏只剩下太平大長公主和西涼茉了,大長公主忽然又不避嫌地湊過來輕笑:“怎麼着這是,昨兒小別勝新婚,折騰狠了,好歹蓋這些被子,末夏初的天冷着呢。”西涼茉原本正捧着熱茶在喝,聞言,立刻手上一頓,面不改地道:“公主殿下,你在説什麼?”太平大長公主也為自己倒了被熱茶,毫不客氣地道:“行了,你這丫頭還跟我裝,那些嬤嬤和丫頭們沒嫁人不知道,你當我是沒看見你脖子上那些紅痕,總不是被螞蟻咬的吧,話説這太監竟然也這麼‘弓馬嫺’,九千歲還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等着本宮也選幾個漂亮的小太監試試味道。”話到了最後,太平大長公主眸光裏都透出興味盎然和躍躍試來。
西涼茉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脖子,正是暗惱那千年老妖如何這般不小心,卻見着太平大長公主不懷好意地嘲笑眼神,方知自己是被騙了。
百里青那樣小心的人,怎麼可能留下把柄被人發現?
“公主殿下,茉兒可是染了風寒,未免傳染與您,不若您先回府!”西涼茉沒好氣地鬆手繼續捧着杯子喝茶。
“喲,這是惱羞成怒了麼?”太平大長公主一點也以西涼茉的不悦為意地戲謔道。
西涼茉懶的理會她,眼觀鼻,鼻觀心。
大長公主這才稍微收斂了些,正道:“行了,你們閨閣之秘,本宮也不多問,只是皇后那邊,經此一事,被打壓了氣焰,想必是暫時會收斂一點,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西涼茉見公主不再調笑於自己,神方才好些:“公主殿下請講。”太平大長公主即問:“你和韓貴妃,是怎麼回事?據説今陛下上朝之時,一向與陸相關係頗佳的韓尚書為首的一派竟然與陸相爭執起來,為了就是處置你和皇后的事,韓尚書竟然在朝堂之上力保於你,與陸相爭執不下,自從韓二夫人去世之後,你和韓家不是已經勢同水火了麼?”太平大長公主頗有些不得其解,今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懷疑其中是否有什麼貓膩,但她忽然想到前幾西涼茉讓她幫忙傳話給韓貴妃的事,便才想到那上頭。
“公主是想問那我找韓貴妃説了些什麼是吧?”西涼茉微微一笑,喝了口熱茶方才道:“那我請來了韓貴妃只説了一句話——貴妃娘娘可想常攝六宮事宜,母儀天下?”太平大長公主聞言,不由一震,原來如此。
韓貴妃與皇后爭鬥多年,曾經懷上過兩個男胎都折在了皇后的手裏,卻都沒有確鑿證據,就算有了證據,宣文帝也不會因此而廢掉皇后。
韓貴妃野心不小,自然不願意一直屈居人下。
西涼茉這話正戳在了韓貴妃的心窩子上,她必定是許諾了韓貴妃一同聯手打倒皇后,再徐徐圖之。
西涼茉看着太平大長公主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隨後點點頭,水漾眸子裏掠過一絲幽幽詭:“沒錯,就像公主所想,我與韓貴妃聯手了,陸相為人聰明隱忍,縱橫朝堂十幾年,不但在九千歲手下過得子不錯,還能換得清廉愛民的好名聲,這樣的人怎麼會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我扳倒?”西涼茉頓了頓,又道:“他必定會在這事上大做文章,力爭是我生蕩,心狠手辣誣陷皇后娘娘,靖國公一系説話必定不夠理直氣壯,若是這朝堂之上沒有人為我説話,説不得就有什麼變數,還會留下大隱患,到不若將韓貴妃一系的人也拉下水,有難同當,攪渾一池水。”她與韓貴妃攜手,就算不能扳倒皇后一系,也必定能將之氣焰大為打壓,如果有必要,她甚至可以聯繫六皇子一派的人馬打壓太子嫡系,以給皇后和陸相施壓。
當然,此話,她是不會與太平大長公主説的。
太平大長公主瞥着她,忽然有些奇異地道:“你倒是頗有些見地,只可惜不是生為男子,否則則靖國公世子還未必就是西涼靖坐了。”西涼茉但笑不語。
這個世界這世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韓貴妃就算再恨她,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妹妹折在了她的手上,少了幫助自己的籌謀之人。
若她比韓二夫人和西涼仙都更有籌碼幫助她,她自然會暫時放下所謂的‘仇怨’,令韓尚書來幫着她。
太平大長公主忽然又嘆了一聲:“男子多薄情,有時本宮覺得若是如九千歲那樣的不全之身,或許還能體會女子之苦。”西涼茉聽着她轉了話題,就知道必定是與太子殿下有關了,她擺擺手,讓準備進門的白玉和白嬤嬤再次離開。
隨後,她才看向太平大長公主道:“公主殿下,是與太子殿下又有爭拗了麼?”太平大長公主垂下眸子,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承乾已經一月不曾到本宮的公主府來了!”西涼茉“唔”了一聲,隨後又道:“據説公主殿下最近新得了一個武生,唱唸坐打的功夫都是極好的,公主也頗為寵愛?”太平大長公主點點頭,臉上倒是還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嗯,雲官生得極為俊秀,與承乾頗有幾分相似,手上是有些真功夫的。”西涼茉暗自腹誹,恐怕是牀底間的功夫也不錯吧。
“公主殿下,我不認為太子殿下會喜歡看見一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人陪伴在公主身邊,尤其是那個人還是一個戲子。”西涼茉斟酌着道。
太子看似沉穩冷漠,但是內心如此驕傲,沒有命人即刻斬殺了那戲子男寵,已經是他寬宏大量了。
太平大長公主卻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反倒是冷冽的美目裏泛出光來:“你是説承乾是在吃醋?”西涼茉撫額,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方才拿了巾來敷鼻子,邊敷鼻子邊道:“公主殿下,我説的是,太子的驕傲怎麼能允許一個戲子男寵與他想象!”尤其是還是你的戲子男寵!
太平大長公主方才若有所悟般地‘哦’了一聲,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還是嘴硬道:“那又如何,他不也有無數姬妾麼?”看着太平大長公主不無嫉妒的模樣,西涼茉心中暗嘲,本來男女就不同,世俗禮教就對女子多嚴苛,何況是未來的一國儲君的太子?
“那本宮要怎麼辦,殺了雲官能讓太子開心麼?”太平大長公主有些不捨得,雲官難得的不似其他那些諂媚的男寵,清清冷冷的,不卑不亢,但也並不拒絕侍寢,確實牀底之歡讓太平大長公主難捨。
西涼茉看着太平大長公主,也知道那是她的安,雖然為了太子,她一樣也會捨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