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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龍神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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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的英兄弟回來了!”李信熱情洋溢的走下王臂跟英布來了個熱烈的擁抱,手在英布後背用力的拍了幾拍後,又扶着英布的雙肩好好的瞧了個仔細,道:“你瘦了,也黑了,辛苦了,嫂子侄兒他們呢?”

“都被楚賊給殺了!”英布冷酷的道,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下垂的眼往上一瞟,盯着李信的眼,目光中含着一絲乞求,道:“大王,臣懇請您再撥一支人馬,好讓臣痛快的多殺一些楚賊,為兒報仇。”

“這個好説,與項羽的大戰迫在眉睫,終有你殺敵報仇的一天。”李信把英布讓到一張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旁邊相陪,順手給英布倒了一盞茶,道:“兄弟怎麼跟彭越、陸賈、韓信的使者走到了一起?”

“半路上碰到了也就相攜而行!”英布把茶杯舉到嘴前卻不去飲,眼睛發愣的瞅着帳內一角,道。

幾員外出大將的使者同時而來,李信怕他們之間有了某種秘密的協議,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糟了。瞧着英布的神,似乎並不知道內情,他接着問道:“路上他們可曾説過來此要奏何事?”

“沒説!”英布將頭搖了搖,回頭看了李信兩眼,怪道:“大王若想知道他們要報何事,叫上來問問便知,為何要來問臣?”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李信打了個哈哈。道:“幾員大將都派出去執行任務,身邊也沒有個拿主意地人,兄弟回來的正好,一起聽聽也好給我拿個主意!來人…”三位大臣的使者魚貫而入,把所有奏報的事情依次奏給李信。彭越使者説的是在楚地進行遊擊的事情,他們連下楚國六十多城。楚國境內已經亂成一片。陸賈使者説地是阻擋齊地楚軍入楚地的事情,那裏陣地幾經反覆,將士們死傷慘重,終於沒有讓楚軍在薛郡入楚地,把楚軍入了琅琊郡。韓信使者説的是渡河入齊地的戰況,齊國大部人馬已被俘獲,國都臨也被攻下,現在全軍都忙於清剿田廣、田橫等餘孽。不便可入楚地從後背襲擊楚國兵馬。

三個消息都是好消息,完全按照李信的預想發展,他把三個使者好好的誇讚一番,賞了些金銀,令三個使者退下休息。三個使者留下三封主將親書的密函,口呼萬歲退出大帳。

“英將軍!”李信站起身,走到地形圖前,指着大片的楚地道:“楚國有彭越地衝,陸賈的守,齊國有韓信的佔。這三個消息不便可傳到項羽手中。定會把項羽然大怒,棄‘陽’戰局於不顧,回去消剿楚地的彭越、陸賈部。勝利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甚至可以聽到它輕快的腳步聲…”

“大王萬歲,一切盡在掌握!”英布道。

從入帳,英布始終不冷不熱。神十分的不好,就如同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一樣,對什麼都提不起勁。李信完全可以理解英布,對於父母兒新亡的人來説,你還能乞求他如何?他乾笑兩聲,重回到座上坐下,先展開彭越的那封密函看了起來。

戰爭是如何進行地,焚燒搗毀了多少糧倉兵庫。每場戰爭殺死多少敵人,自己這邊損失幾何裏邊都記得清清楚楚。函末,特意的又加了點內容,裏邊的話説的吐吐閃爍其詞。示意李信注意東邊的韓信。

“這有什麼好注意的?韓信在如此短地時間內拿下齊國,一切都是按照命令行事,彭越也太小心了?”李信心中暗想,打開陸賈送來的密函。上邊寫着陸賈率部到達薛郡之後,如何的依據山川地勢挖溝築壘,抵擋住了急於救楚地的齊國楚軍幾次衝鋒,損失了多少人馬,又是如何與彭越互相策應的。函末,陸賈道:“臣聞,大王曾派食其前去楚都遊説田廣歸降,可不知為何韓信突然過河擊齊,兵臨‘臨’城下,田廣惱怒之下烹殺了食其。食其是否説服田廣歸降,韓信與食其是否暗有約定,這中間等等細節臣無法查明,不敢妄加推斷,還請大王詳查。”

“又是一道提醒我注意韓信的密函。韓信啊韓信,你怎麼人緣就如此差呢!”李信心中暗道,把頭搖了搖拆開韓信遞來的密函。

“田廣、田橫反覆無常小人也,竟敢於‘歷下’布重兵阻我大軍渡河。食其與臣約以時,要親赴‘臨’遊説田廣歸降,臣一直等到約定的時到來仍是不見‘歷下’齊兵投降。大王有嚴令,臣不敢延誤戰機遲遲不渡河,敵軍又在對岸耀武揚威不可一世,於是率領兵馬渡河一戰使敵明白我軍天威。然,佔領‘臨’之後方得知食其與田廣已達成投降我軍地協議,並派使者前去我處通傳,要是臣再能忍上半,便可躲過這場戰禍。…齊國百姓本就兇悍無情,又歷經多次王權更替,百姓殐難教化,盜賊蜂擁而起,在無王的情況之下更是亂得不忍目睹。俗話説蛇無頭不行,因此臣懇請大王下一令旨由臣暫代齊王之職,以制止齊國的這場禍亂。臣可立下軍令狀,若臣為齊王一月內剷除不了齊國的叛亂,兩月內拿不下楚都‘彭城’,將自裁於大王面前…”

“反了他了!”李信把韓信地密函重重拍壓在茶几上,虎目圓瞪,氣如牛已氣到了極點。這聲怒喝把英布嚇了一跳,小心的問道:“大王,發生了什麼事情?”怒氣已把李信燒暈了頭,破口大罵道:“有些人,手中有了權柄便成了中山之狼,把誰也不放在眼裏!我承諾過,只要這場仗打勝了就把河南、韓二國分封給他為王。可是他呢,急不可待,來函要求我馬上封他為齊王!這,這是明火執仗地要挾,真以為我沒了他就不行,河沒鱉了?”

“大王…”雖然李信沒提姓點名。但英布怎不知道指的是韓信,道:“請大王給我一支人馬,人數無須太多,四五千足矣。臣這就去齊國殺了韓信,奪下兵權!”李信剛才罵的只是氣話,英布説完要帶兵出擊的話,他就安靜下來恢復了常態,笑笑道:“罷了。這事不急,暫且放上幾再説。明將與敵大將鍾離昧展開大戰,你離去了誰給我帶兵衝殺陷陣?你且下去休息,齊國之事容戰後再議。”

高台建成後離午時三刻登台作法不足一個時辰,鍾離昧在高台上擺下三牲供品,專等方士上台作法。

對岸的敵情早已摸查清楚,李信兵馬在灘頭挖壘築營暗含玄襄陣法,後邊十數里外還屯有兵馬,總得人數加起來在二十萬上下並非眼前的只有數萬人馬。或許是依仗着有道天險——洛水河地緣故,李信兵馬的戒備十分鬆懈。本不把對岸大軍壓境的楚兵放在眼裏。

敵軍有二十萬,就是有三十萬又有什麼?對於鍾離昧來説,現在只要方士能招來龍神乾洛水河裏的水,楚兵即可迅速的過河,打對岸敵軍一個出奇不易。兵貴神速與出奇制勝,是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洛水河河水一干,這兩個先決條件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勝負之分早有定數,唯一讓他擔心地是方士能否招來龍神乾洛水河的水,讓兵馬順利的渡過河去。

方士雙手作揖拜罷四方,挽襟抬腿沿着九十九階台階向上而去,也是天隨人願,就在他抬腳之時突然起了一陣微風。攪動他身上的寬袍大裳風擺動,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意味。

“或許能成!”鍾離昧心中暗想,回頭對左右將領道:“沒有陣列,沒有戰法。只有一個字——衝。把敵營壘衝潰,把敵屯兵衝亂,如此可勝也!你們且都下去準備,水退之間先鋒營既可過河作戰。”

“遵令!”左右將領得令,下去準備。鍾離昧抬頭繼續往高台上望去,此時已中天正好到午時三刻,高台上的方士拿了把桃木劍左劈右砍,玩的煞有介事。過了大約一刻鐘,頭稍稍往西偏移一點,方士順着階梯下了高台,對鍾離昧深深一揖,道:“法畢!”—鍾離昧茫然四顧,天上烈當空,沒有一絲的雲彩更別提什麼傳説中的龍神。洛水河裏大水滔滔,水位連一寸都沒降下。

“龍神呢?我怎沒有看見?”鍾離昧冷冷的問道,已將方士看作一個騙子。

“將軍眼凡胎,豈能見到龍神真身?”方士搖了搖頭,指着天上一角,臉含譏諷之,笑道:“你瞧,龍神不正在那裏!”鍾離昧順着方士手指地方向看去,那裏空空蕩蕩連個鳥兒都沒有,哪有所謂的龍神!他忍不住把劍出一半,冷笑道:“我好生待你,你卻敢耍於我!好,就算我眼凡態,看不見龍神真身,為什麼洛水河水不見下去一寸。”

“你以為這是我們用碗喝涼水呢,咕嘟咕嘟一口氣下去,一碗水便喝個底朝天?洛水河水有多少,多得集天下百姓夜不停的喝,喝上數年也喝不完,總得給龍神一點時間吧!”方士指着鍾離昧的鼻子哈哈大笑説道,臉上的自信無懼以及狂妄的笑聲使得鍾離昧摸不着頭腦,暫且又信了一次。他拔出中寶劍,喝道:“好,我給你一柱香地時間,如果到時河水依然不見下去一寸,小心我劍下無情!”親兵抬來一座香爐,點上一比頭髮絲不了多少的尺長檀香,鍾離昧盤膝坐在香爐前盯着飄上天空的那一縷清煙,清煙時斷時續好比他此時七上八下的心情,對面坐着坦然處之的方士,兩名親兵一左一右警惕的看押着。

檀香燃到三分之一時,突然有親兵來報説河水下了五寸,鍾離昧聞此喜訊馬上一躍而起,還沒有來得及向方士賠個不是,又有親兵來報河水降下一尺。

鍾離昧把方士扶起,喝退身邊的兩個親兵,道:“真神仙也!”

“現在將軍不再懷疑我是個騙子了吧!”方士笑了笑,輕輕彈了彈身上的灰塵。

“豈敢,豈敢!神仙,請與我同往岸邊看我軍是如何替天行道,打擊對面地反叛兵馬李信!”鍾離昧挽着方士的手臂一邊朝河邊走去,一邊笑道。

水位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柱香不到的時間,水已降至膝蓋處,前鋒兵馬開始渡河。對岸人馬好像未料到這種情況,稀稀拉拉地起箭,等反應過來用密集的箭時,前鋒營已殺到壘前與敵軍接上了陣。

河水完全乾涸,然而對岸營壘中的敵人並非鍾離昧所想的那樣一觸擊潰,拼了命左形右絀的抵抗着,幾次都要被破陣,又幾次的奪回陣地。

“再派一萬人馬!”鍾離昧對身邊的令旗手道。

“敵方陣營搖搖墜,將軍何不盡集優勢兵馬出擊,而要一批一批的派往攻打?”方士問道。

“我亦想盡派大軍渡河,只是不知神仙招來的龍神何時離去,如果這時我盡派人馬,龍神突然離去,豈不是要讓手下兵馬盡餵了龍王?”

“我的法術可調龍神一,敬請放心派兵馬渡河!”方士道。

“哦!”鍾離昧略顯疑慮的看了看滿河因無水而渴死的魚兒以及面如常的方士,終於下了決心,對令旗手下令道:“全軍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