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懷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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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她都沒有發現他被她枕得發酸的手臂,更沒有發覺他眼裏盛滿的紅血絲。
不?準確來説,她本就沒有來得及正眼看他一眼。
“晚,我們能談談嗎?”他抬手敲門。
換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伴着她的聲音一起傳來“改天等我有時間再談,好嗎?”好嗎?
她總是這種詢問且尊重他的態度,可是…
其實,他也本沒有選擇,不是嗎?
“…好。你先忙。”他僵硬的頷首,僵硬的回答。拿了自己的睡袍,轉身進了浴室。
她既沒有要和他分享現在的難過,也沒有要尋求他幫助的意思…
所以,從頭到尾,她到底把他當什麼呢?
站在噴頭下,連祈燁一直反反覆覆的在想這幾個問題。直到房間的門‘砰——’的帶上,她匆匆忙忙的腳步聲消失在他耳邊時,他才將噴頭關上,一手撐着牆壁,一手抹掉面上的水珠。
因為痛苦,口劇烈的起伏着。
閉上眼,連續深幾口氣,那抹沉重的陰霾卻也依然揮散不去。…分割線…景容推開景譽的門。
滿室的煙味,讓他厭惡的皺起眉。視線掃過去,景譽就光着腳蹲在牆角里。腳邊上,全是數不盡的煙頭。
她的臉,正埋在雙膝之間,長髮披散下來,樣子既可憐又可恨。
她…又這樣蹲了一夜?
眸子緊縮。景容痛惜她,可是,卻也無法原諒她這一切的所作所為。
“景譽,你起來?我們應該談談?”景容生氣的將她從牆角里一把拽起來。
她也不掙扎,只是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他拎起來甩到沙發上。
“你打算一直都這麼煙到死,是不是?”景容氣急敗壞的問,走到窗邊將窗簾轟然拉開。窗户打開一些來透氣。
景譽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光線,微眯起眼。雙目,卻是一點神采都沒有。
臉也慘白得像一張紙。
“你收拾一下,離開這裏。”景容和他説。
景譽直到此刻,才有了反應。身子一顫,回過身來,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容“你…你在趕我走?”景容深口氣“我已經和爸媽説了,他們會照顧你。”
“可你答應過我,你一輩子都不會放開我?”景譽失控的尖叫。
這麼久以來的情緒都壓抑在口,景容也一下子爆/發“我還敢留你嗎?景譽,你問問你自己,你現在像不像個魔鬼?是不是個定時炸彈?我留你在這兒,如果你哪天想不開,再想辦法傷害祈燁,傷害晚,你讓我們再怎麼和他們代?”
“我是你親妹妹?只有我,才是你親人?”景譽忍不住哭起來,手痛苦的摁着口。
連景容都要拋下她…
也就是意味着,全世界…都要丟下她了…
“你怎麼還想不通?”景容瞪着她“你是我親人,可是這不代表我要沒限度的隱忍你的惡毒?明白了嗎?”他低吼:“你不收拾東西,我親自替你收拾?明天之前,我會讓爸媽把你接走?”景容吼完,轉身就要出去。
景譽卻突然捂住嘴,難受的往洗手間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