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迷樓瑤姬委身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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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距四明只有三路程，二人在翌午後即到達天台前峯腳下。

“樓瑤姬”指着一處森林道:‘那森林背後名“萬紅谷’，恐康君尚未去過，那就是我的僻居之地。”康燕南笑道:“姑娘身為郡主，難道從小就在江湖上行走？”

“樓瑤姬”微笑道:“紅玉自三歲失蹤，蒙三位師傅攜來天台，十五歲才回京都，之後即往返由心，至今又四年矣。”康燕南暗暗笑道:“她有意説出自己的年齡了，算來還大我一歲哩！”

“樓瑤姬”帶他穿過森林時，他發現毫無道路可行，不問道:“姑娘既居於此，為何不將這森林開出一條路來？”

“樓瑤姬”輕笑道:“一旦有路可通時，不僅瞞不住江湖人物，就以天台山居民亦可來去自由了，我所居之‘萬紅谷’外人毫無所悉，此谷為天台派開派祖師所建立，至今已有五百餘年。”康燕南道:“聽説天台派曾於百年前全部瓦解，該派至今已成歷史遺蹟。”

“樓瑤姬”正道:“天台派在百年前尚存三人，那就是紅玉三位家師，惟天台武學則與從前不同而已。”康燕南暗暗大驚，惕然忖道:“曾聽師傅説過，天台派在百年前為了得到一冊‘玉符天機’寶圖之故，引起整個武林追殺搶奪，傳已毫無傳人，記料那三個老太婆竟就是僅存的天台派人物，這樣説來，她們的武功可能就是從那冊‘玉符天機’上得來的。”

“樓瑤姬”瞟眼看他一瞬，輕聲笑道:“你在回憶當年之事嗎？不知康君有否耳聞？”康燕南點頭道:“在下略知一二。”

“樓瑤姬”道:“那你必知家師武學的來源了。”康燕南道:“定為‘玉符天機’圖上得來。”

“樓瑤姬”點頭道:“可惜家師等文學欠深，當年逃強敵追殺之後，費盡心機找兩個宿儒，以期盡心瞭解寶圖秘密，炮料該兩宿儒面誠心狡，竟將寶圖中所有華藏私不説，甚至在家師苦練時期不辭而去。”康燕南已徹其心，知其中必有未盡之言，暗忖道:“憑那三個老太婆的為人，豈有不殺該兩儒之理，定為該兩儒察知心機而提前潛逃是實。”他裝着嘆息道:“該兩儒如果不死，誠屬武林一代異人，恐天下再無對手。”

“樓瑤姬”笑道:“該兩儒在當年已有五十餘歲，且盡屬毫無武功之人，縱算盡得寶圖玄奧，據家師等言及，那也只限益氣延年一途而己，因此之故，家師等無不在尋查其跡。”康燕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忖道:“天山靈官曾偷聽到兩個古怪老人談話，難道就是那兩個宿儒不成！”出了森林，觸目只見是座低谷，背面靠峯，懸崖千丈，峭壁如削，其他三面俱為原始森林，谷不大，方圓約百畝，一棟倚崖而建的奇樓坐立於花林之中，形成七座寶塔拱立之勢，真正千窗百產，巍巍高聳，樓有十層，高達七十餘丈。

谷內奇花似錦，瑤草遍地，康燕南竟看得發呆！

“樓瑤姬”笑道:“康君對此谷亦覺幽雅否？”康燕南道:“天台為字內名勝之一，而在下又是愛好遊覽之人，但卻不想天台竟有一座這樣幽絕的奇谷在此，這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

“樓瑤姬”將他帶進花林之後，他覺出有點不對，暗忖道:“花林外觀不大，怎麼還要繞行？”他暗自約計走了一頓飯久，這才發現當前有條走廊“樓瑤姬”回頭道:“康君覺得花林有異否？”康燕南點頭道:“莫非設有陣勢？”

“樓瑤姬”輕笑道:“對了，其名為‘天機’，亦屬‘玉符天機’圖上所載。”康燕南聞言大震，這時已知身陷險地！

“樓瑤姬”故裝不覺，轉了幾個曲折之後，將他帶進一座大門，門內為一非常幽雅的客廳，佈置得古古香。

康燕南見她並不停止讓坐，直往廳後一門行去，問道:“姑娘將在下帶到哪裏去？”

“樓瑤姬”笑道:“紅玉引康君登樓一觀此谷全景。”康燕南漸漸起疑，但也不加阻止，隨着她一連穿過數重門户後，即由一問圓形小室登梯，梯為旋形，康燕南細察之下，看出梯旋一次即為一層，每層門户緊閉，無法看出樓內設置，及至登上七層後，他忽然看到金妮、銀妮現身出。

“樓瑤姬”一見笑罵道:“你這兩個懶丫頭，康公子到了都不來接，清華郡主得手否？”兩個丫頭閃開讓路，金妮咂嘴接道:“婢子等回來還不到半天，又要換衣，又要整齊，而且趕着叫胡媽、艾媽準備酒菜，哪裏還有空餘時間。”她指着銀妮:“你説呀。”

“樓瑤姬”笑對康燕南道:“這兩個丫頭被我慣壞了，快請進。”康燕南側顧銀妮道:“姑娘快請告訴在下，我那僕人怎樣了？”銀妮一面請他人樓，一面答道:“沒有事了，貴僕太清生竟在清華郡主未至之前就被他人救走了，婢子親眼看到‘牛首魔君’的屍體躺在一座峯頂！‘興安金豹’和‘天山靈官’則重傷在峯下，獨不見‘黑山神鰲’的下落，但在回來時卻見他帶了七個大漢向北奔馳。”康燕南急急道:“太清生到底是何人所救，難道姑娘一點也不知情？”銀妮搖頭道:“可惜婢子是因清華郡主趕到而不敢面，否則問問那兩位重傷的就知道了，公子如想打聽，將來問問清華郡主即可。”康燕南無心觀看樓外谷景，只覺得身已進人一間繡房之內似的，房中佈置得似花團錦簇，富麗無倫，凡一切俱屬稀有之物！

“樓瑤姬”向他笑道:“康君請坐！”康燕南強忍坐下道:“姑娘數不言主題，現清指教如何，康某必須前去查出太清生下落後才放心。”

“樓瑤姬”笑道:“康君何必急，貴僕既己被救，相信已無危險。”她一面説一面指使兩個丫頭敬茶，接着問金、銀兩婢道:“酒菜作好了沒有？趕快送來。”兩個丫頭一同答應出房去後，她又起身道:“康君請坐，紅玉更衣後再來奉陪。”康燕南起身道:“姑娘請便。”他目送“樓瑤姬”走進一座比人還高的大鏡屏之後，知道那鏡屏後面定有門可通鄰室，於是他獨自一人重新打量房中陳設。

然而，他心中不寧，既要想到太清生的下落不明，又要提防這少女有何妄圖，因之，目雖在看，心卻不專，僅僅使他注意到的是這座樓的形勢和建築方法略有不同。

樓房只有兩個門，其一還是判斷在鏡屏後面，最使他不安的是，這樓全是窗户，他暗暗忖道:“如此建築！真是少有！憑什麼能夠觀看谷內風景呢？”就在這一會兒，她耳中倏忽似聽到一種蒼老的聲音起自那高大鏡屏之後，而且是在和“樓瑤姬”發生爭吵一般！

那聲音使他悚然一震，嚇忖道:“這不是那扎黃絲帶的老太婆是誰！”一想不對，他立即起身朝鏡屏悄悄行去，顯存偷窺是否判斷不錯…

詛料身還未及鏡前，耳聽金、銀兩個丫頭的聲音起自另一門外，回身一看，只見二女嬌笑行來，各人手中都端着一隻銀盤，盤內滿滿裝着酒菜，他怕二女看出心計，於是笑道:“二位姑娘真快，僅這一會兒就作好這多菜餚。”二女一面行向房中桌前，一面同聲答道:“酒菜早已準備停當了！不知合不合公子胃口？”康燕南笑道:“那是一定不錯的，聞香即知味，有勞二位了。”兩個丫頭擺上酒菜後，金妮提壺斟上一杯道:“公子請罷，婢子還有事情，請恕伺候不周。”康燕南明知“樓瑤姬”不會出來，但卻暫不揭穿，他見二女離開後，即老實不客氣，獨自開懷暢飲。

事出意外！在三杯還未下嚥之際，突見金妮獨自一人閃人房來，面驚惶，氣噓噓。

康燕南大疑，立即停杯問道:“姑娘出了什麼事嗎？”金妮作勢賦聲，悄悄的急告道:“公子，事情不好，我家郡主氣走了！”康燕南疑問道:“哪有這種事，因何氣走？”金妮見他面煞氣，立即遞出一張宇條道:“這是郡主留給公子的，請看後便知詳情。”康燕南展開一看，只見上面潦草寫着:“家父與三師同來，得悉康君在此，主張殺者有三，紅玉立爭未果，僅以叛師逆父謝君，希君見諒。”旁邊尚有一行更加潦草小字謂:“樓為三師控制，發動則神仙難逃，獨君所居之室為安全，祈勿冒失外闖，否則遭擒無疑，全谷森林、花叢，皆為‘大機’陣範圍，其險僅次於樓，君能僥倖闖出樓，搶登千丈懸崖即大難，玉，匆草。”他讀罷抬頭，只見金妮仍在室中，問道:“姐姐尚待回條否？”金妮見他面無敵意，只急得冒汗道:“公子，金妮冒險送條，意在報答郡主救命之恩，字條雖不要回復。但金妮尚有幾點個人意見要提醒公子。”康燕南正道:“你怕在下懷疑郡主有詐？”金妮道:“這是一點！”康燕南道:“在下已知郡主曾與其師爭吵，今以字條對照，內心再無可疑。”金妮大喜道:“公子乃當世奇土，金妮佩服郡主眼高識人！”康燕南猜疑道:“姑娘此言何意？”金妮正道:“郡主未見公子之先，確已定下殺機，但自見公子之後，居然一見鍾情，甚至非常深刻，自其叛師逆父之舉，已可概見其心。”康燕南默然不語者久之，忽又嘆口氣道:“她説有兩全之策，難道是信口開河？”金妮笑道:“所謂兩全之策，即是希望公子投在九王爺麾下任用，但在她看出公子高尚品格之後，即知無能為力，請公子到此之意，那隻想多與公子接近幾時而已。”康燕南急急揮手道:“姑娘趕快離開，遲恐有變，希上覆郡主，只説康某承蒙指點，他相逢，必當面謝，此地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他見金妮輕嘆一聲去後，立即提功慎防，此刻他才知道這座奇樓竟叫“樓”但他不明厲害所在。

一個時辰都過去了，下面毫無動靜，獨坐無聊，他又重新喝酒，竟將一桌子酒菜吃得光光的。

忽然，他已覺出有非常恐懼的事發生了，第一，他估計時間尚未傍晚，但房內卻呈暗淡無光，其次是他心理上大起變化，一股如火如荼的慾念漸漸由丹由升起，腦子裏霎時映進兩條影子，那是清華郡主和“樓瑤姬”在盤旋飛舞！

他內功深厚無比，定力自然高強，但此際竟不能剋制，這怎不叫他大驚至極，正當此際，突見金妮又回，繼之銀妮也到，他仗着神志尚清，不住大喝問道:“你們回來作甚？”金妮見他面已轉，真如三月桃花，急答道:“公子趕快靜神，你已中了‘大毒丹’，婢子該死，竟將酒菜不察送來。”康燕南大怒道:“是誰下的毒手？”金妮道:“是艾媽媽，她是柳青青那老婆子的心腹，竟敢與郡主作對。”話還未停，突見樓門口閃進“樓瑤姬”她手中居然還提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康燕南一見，不發呆。

“樓瑤姬”見他仍舊清醒如常，立即擲頭於地，愧然道:“康君，這就是艾媽的首級！”康燕南疑問道:“姑娘因何又回？”

“樓瑤姬”嘆道:“家師等合力將紅玉困住，且説君已中了‘大毒丹’，紅玉無意陷君至此，因此退回，願與吾兄共存亡，幸兄功力奇深，毒丹發揮尚早，否則恐已盡元而亡！”康燕南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被丹燒得頭暈目眩，念一陣比一陣升高，但心中卻又清楚非常，暗忖道:“再過一時，只怕是條母畜生在此我也會不顧一切醜行，這怎麼辦呢？”忽然，他咆哮着對“樓瑤姬”道:“你快將金、銀二女帶走，我要盲目突圍了，那丹功用你是知道的，遲恐對你們失禮，不然你就將在下殺死，我實在控制不住念了。”

“樓瑤姬”沉一會，立即將金、銀＿二婢喚至身前，三人耳語一陣，似已得到了什麼決定，只見她朝着康燕南行近道:“三師雖不在‘樓’之內，但她們已將內外陣勢發動，目前連紅玉尚無逃之法，君如不信，試出此房便知。”

“樓瑤姬”道:“如人汪洋大海！久之仍回此房！”康燕南嘆聲道:“那你們三人快點出房，雖也在樓中，總比在我身邊受辱要強，不然你就將我殺死，千萬莫使我作出行。”

“樓瑤姬”立自身上摸出一顆丹丸道:“這是‘萬毒’之研製而成，食後無痛無覺而死，君恕紅玉不能下手。”康燕南毅然接過，仰首大叫道:“哥哥，你好自為之，小弟不能在此人世了！”聲落，立將毒丹下！

無需一刻，他已頹然！

“樓瑤姬”急叫二女道:“你們快點，將他抬上牀去！”兩婢動作迅速異常，立將康燕南平放牀上，金妮問道:“他心雖，但‘大丹’還未發作。”

“樓瑤姬”含羞罵道:“死丫頭！你們還不準備，先將他全身衣裳去，等他發作時已來不及了，縱有神仙也救不活了。”金妮聞言發抖，羞不可言，但她不敢抗命，只得替康燕南全身光！

銀妮自也羞得要死，但她忽然問道:“事後他醒來怎麼辦？”

“樓瑤姬”眼看康燕南一絲不掛，她比二女羞得更加厲害，好在二女是她心腹，否則她必驚叫逃走不可，聞言故作正道:“你還管什麼後果，目前先救他一命再講，現在你們自己趕快呀，等有知覺就會大亂，注意，不要讓他太過烈，否則過甚，後必傷內功。”金妮和銀妮這時面如血噴一般，既羞且怕，但亦有股微妙的心情促使她們目吐喜悦之光！

二女得光條條的，剎那形成兩具羊脂白玉般妙相，金妮以手掩住下體，羞得不敢抬頭，但仍開口道:“郡主，‘大丹’如果被那老婆子放多了，只怕我兩個不夠他滿足慾念哩，到時怎麼辦？難道郡主自己也準備犧牲？”

“樓瑤姬”聞言一震，良久後嘆口氣道:‘用p也説不得了，只希望你們儘量支持下去。”她説完轉身，慢慢的行往那座大鏡屏背！

未幾，首先傳出金妮的嗯嗯之聲，繼之變嗯聲為哼聲，她在屏後急叫道:“快換銀妮！”不到一刻，銀妮的哼聲又起，她又叫道:“金妮再接！”於是乎她一連呼喚了三番，之後，忽聽金妮聲帶哭音道:“郡主，他慾念仍濃，婢子等受不住了！”

“樓瑤姬”聞言大驚，再也顧不得含羞，立即衣解帶，輕叫道:“你們快來這裏！”金妮和銀妮聞聲如逢大赦，艱困的自牀上支起，但都到下體有點不方便，雙雙苦支到鏡後時，再也立不住腳了，同時向地上一躺。

“樓瑤姬”剛剛躍登牀上，櫃料康燕南竟如餓虎撲食一般，雙手一張，真如生擒活捉！一場大戰剎那開始！

銀妮悄聲對金妮道:“郡主可能比你我更差勁，你快點準備第四次罷！”金妮打她一拳罵道:“死東西，你想你就去，我還要留這條小命！”銀妮道:“郡主支持不住時怎辦？我和你不是一樣吃不消。”金妮忽然道:“你聽互郡主一直就沒有哼！”銀妮豁然道:“對了，郡主曾説過，她已得到三位老太婆什麼秘密傳授，當時説來還羞不自勝哩！那事兒，莫非就是玩這個勾當的！”兩個時辰都已過去了，牀上的怪聲仍舊急劇震動，這情形只聽得兩個丫頭直伸舌頭，金妮忍之不住，偷偷的將腦袋伸出鏡後一看！

銀妮一見大驚，正待將她拉回，豈知金妮一伸即縮，悄聲道:“快看，郡主已控制戰局了，那傢伙已乖乖的聽她在擺佈，看勢頹下勁來了！”銀妮哼聲道:“剛才如被郡主發現時，我看你要挨頓大罵啦！”又是一個時辰之後，二人再沒聽到一點聲響，但卻傳來“樓瑤姬”的叫道:“你們還不過來穿衣，真把我累死了！”二女聞聲走出鏡後，只見康燕南面轉變正常，這時已呼呼大睡了！

“樓瑤姬”已穿好衣裳，此際正在收拾殘局！

金妮先替康燕南整理一番，穿好衣褲之後，三人已筋疲力倦。

康燕南一覺醒來之後，他自己覺神煥發，甚至猶勝於前，恍格中，他似還記得那一幕幕如瘋如狂的經過。

“樓瑤姬”見他如痴如呆，嘆口氣道:“為君一命，妾等是自願犧牲，君無愧，妾等亦無怨，如認妾等處置不當，任君裁奪，生死由君。”康燕南眼看三女排立牀前，低頭默默，不嘆口氣道:“事已至此，各有虧損，康某非薄情人，然家有長兄，等稟明後再定名分罷。”

“樓瑤姬”接道:“妾等無需名分，只要君不見棄，於願已足！”康燕南的心目中只有清華郡主一人，但事實擺在眼前，真叫他心亂如麻！

他呆呆的過了良久，嘆聲道:“目前生死未卜，將來事將來再説罷，你對此樓毫無辦法出去嗎？”

“樓瑤姬”道:“妾從三師所學甚廣，惟獨不懂異數和陣法，此樓之陣名‘天荒’，可以佈置於房屋、林木、亂石等處，被困者除深明其奧外，否則非至困死不可。”康燕南問道:“此房為何無窗？”金妮接口道:“此房為本層中心，除牀後一面為峭壁外，另三面尚有鄰房，鄰房有三間，外有檐廊，可觀全穀風景。”康燕南點點頭，又道:“現在還可看谷中風景嗎？”

“樓瑤姬”道:“妾來之時，陣勢即發，目前三師與家父都不在谷中了。”康燕南道:“令師等為何要以全力將你攔回呢？”

“樓瑤姬”正道:“妾的功力已超三師二人之力，她們雖以三人之力無法將妾打敗！”康燕南翻身跳下牀來，招呼“樓瑤姬”道:“你們的配劍都撥出來！”

“樓瑤姬”詫異道:“你要作什麼？”康燕南道:“我有個笨辦法想到了，此房既無陣法控制，那我們只有向牀後絕壁挖了！”

“樓瑤姬”嘆聲道:“除非將整座天台山挖個對穿，否則仍在谷內。”康燕南道:“何必穿山，咱們挖進數丈後，可向上挖去，由崖頂出谷也不過九百丈高。”銀妮接口道:“那也須費很長的子，咱們在這段長時間之內如何度過，連吃的都沒有哩！”康燕南決然道:“坐以待斃，不如挖尚有一線希望。”三女身已屬他，哪還敢再反對，於是即隨其展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