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章白的可以問成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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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接過了許正陽的手機,放入皮包內。
等了好一會兒,原先在會議室詢問過許正陽的那名警察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的位置,啓動車子,一臉冷漠的駕車駛出了縣公安局的大門。
謝大家能夠提出自己的意見和想法,同時又能夠做到很有風度很有氣量的説話方式。
非常,至於劉秀豔,坦白講安排她的出現,實際上就是推動某些事情的展,她不過是讓後面一些情節越多彩些的受主兒,唔,可恨又可憐的一位。
小曲暫時告一段落,繼續大事件的講述,嗯,還有個請求,咱們神職的月票被人拉下了很大距離啊,這讓我有些心焦,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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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討海頭鎮和南城鄉界處的糧站。也就是那天和班活沁聯,衝突的那家“新月狗涮鍋店”時,許正陽只是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隨即就駛了過去。
開過去之後,許正陽又巖得不對勁,掉頭回來停在了狗涮鍋店的門口。
“新月狗涮鍋店”的招牌還在,被雨水洗刷的乾乾淨淨,泛着亮光。然而玻璃門卻是緊緊的鎖上,上面貼了張轉租的告示。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店內的桌椅以及前台桌都被搬空,空蕩蕩的屋子裏還散落着一些沒有清掃的垃圾。
生意好的,怎麼就關門大告了?許正陽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也沒多想,開着摩托車往縣城趕去。
許正陽趕到縣公安局之後,就被蘇祿直接領到了辦公大樓二層的會議室裏。
會議室內,寬大的會議桌裏側坐着兩個人,一名警察,一名穿着白襯衣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
鐘山坐在他們的對面,看到許正陽進來,就招手示意許正陽坐到他旁邊,然後向對面的人介紹道:“他就是許正陽。”
“您好。”許正陽不卑不亢的招呼一聲,然後坐下。
對面二人點頭回問了句你好。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對鐘山説道:“鍾隊長,我們和他單獨談談吧。”
“好。”鐘山笑着起身,然後拍了拍許正陽的肩膀,走了出去。
待鐘山走出去,把會議室的門拉上之後,對面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便低頭翻看着手裏的幾張紙,看也不看許正陽的淡淡問道:“田青和玉、芬二人你認識吧?”
“嗯。”許正陽點了點頭。
“他們二後期的審訊工作,你參與了?”
“對。”
“有無暴力審訊行為?”
“沒有。”許正陽眯縫着眼睛,平靜的回答道。
中年男子抬頭,看着許正陽,眼鏡後面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惑,笑了笑説道:“鍾隊長剛才可是説,你當時動犯罪嫌疑人了。”
“沒有。”許正陽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微微搖頭否認。心想這招對我無用,且不説我來的路上就在半道停下,查看了一番你們的對話過程,來到公安局後又查了下你們剛才的對話,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們都談了些什麼;早在花鄉派出所的時候,鐘山就告訴過我,打了犯罪嫌疑人,如果對方要告的話,先就是不承認。
那名警察忽然説道:“可是犯罪嫌疑人被審訊後,身上的外傷從哪裏來的?”
“這我不清楚。”許正陽搖頭説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繼而問道:“你不是警察吧?”
“嗯。”許正陽點頭。
“你當時是以什麼身份,參與到審訊工作當中的?誰批准的?”中年男子盯着許正陽的眼睛。
許正陽眯縫着眼,平靜的説道:“鍾隊長允許的,我是以知情人的身份進去配合警方,審訊田青和玉芬的。”
“這不附和規定。”中年男子搖頭。
“我不清楚什麼規定。”許正陽依然很平靜,沒有一絲的慌亂,説道:“既然我知道他們的所有事情,鍾隊長又要我配合,去唬一下田青和邢玉芬,我自然不會推卻的。”那名警察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郝鵬一夥人販毒的事情的?”
“巧合,我那天到耀華商廈買衣服,去衞生間的時候聽到了他們易的對話。”許正陽略微猶豫了下,説道:“當時我是花鄉派出所的聯防治安隊員,對這些事情比較,所以就悄悄的聽取了他們的對話,知道了他們一夥都有誰。”這種問題難不住許正陽,更不會生什麼和鐘山所説不符的事情。
因為早在偵破此案的時候,鐘山就考慮到許正陽獲取線索的原因無法讓人接受,一旦趙局長詢問的話,總要説出個合適的理由來。所以二人那時候就商量過該如何説,才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玉芬神出現了問題,一直處於瘋癲狀態。”中年男子沒有再看許正陽,只是低着頭翻看着手裏的幾頁紙,一邊説道:“據調查,除了邢玉芬和田青之外,你還參與了郝鵬、朱奮進、馬良三人的審訊工作。”
“是。”許正陽點頭説道。
“打人了,是嗎?”
“是。”許正甄表情平靜,眯縫着眼説道:“當時鍾隊長阻止了我,這個我不隱瞞,見到那些毒販,我心裏就上火。”中年男子抬頭看着許正陽,有幾秒鐘的時間後,點頭説道:“可以理解。”許正陽笑了笑,神情自然。
那名警察突然開口問道:“前幾,你和沈浩兵在一家飯店內起了衝突,對嗎?”
“嗯。”許正陽稍稍愣了下便點頭承認。
“你和你的同夥,打傷了沈浩兵及韓彪二人。”許正陽皺了皺眉,眼睛眯縫起來,這警察説話咋聽着就那麼彆扭?什麼叫同夥?你不能説是我朋友嗎?不過許正陽並沒有對此表達不滿,只是淡淡的説道:“是沈浩兵和他的同夥,依仗着有兩名警察與他們在一起,所以對我和我的朋友動了手,我們迫不得已才還手的。”
“事後,你們被帶到了南城鄉派出所,對嗎?”那名警察並沒有糾纏於這個問題,很突兀的跳過去問道。
中年男子在一旁拿着筆在一本稿紙上寫着什麼。
“是。”許正陽毫不否認,這是事實。
“你給慈縣刑偵大隊長鐘山去了電話,是嗎?”
“是。”
“活頭鎮派出所所長吳峯,也接到了你的電話,是嗎?”
“是。”那名警察點點頭,臉越的沉了下來,説道:“之後,是縣公安局長趙慶親自去了南城鄉派出所,然後把你帶到了縣公安局,對嗎?”
“是的。”許正陽點頭承認,繼而説道:“不過我有必要和您談談中間的細節問題“不用了。”那名警察擺了擺斷許正陽的話,接着詢問道:“趙慶在南城鄉派出所,因為生氣的原因,直接摘掉了兩名鄉派出所民警的帽子,撕下了肩章,並聲稱二人以後再也不是警察了,對嗎?”
“是,那是因為兩名警氛…”對方揮手阻止許正陽説下去,緊接着問道:“你和鐘山的關係如何?”
“這個還用問嗎?”許正陽現在已經很反對方的這種問話態度,擺什麼譜啊?你問話,就只能我回答是還是不是,不聽解釋不聽原委,這一問一答下來,怎麼聽都好像我們犯了多大錯誤似的。於是許正陽的眼睛越的眯縫,聲音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平和的語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冷的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