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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章透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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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喜歡無事生非的人,尤其是年輕人,看多了《古惑仔》一類黑幫電影,總想着沒事兒找茬,打打架欺負欺負人,也許村痞們還想着從那些走街串巷叫賣着做小生意的人身上,訛詐點兒保護費…

純粹是荷爾蒙分泌過盛,心理衝動有了病。

比如現在罵許正陽的這個年輕人,十**歲的模樣,剃了個板寸,穿着大褲衩光着脊樑,胳膊上還紋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龍,滿面紅光雙眼離晃晃悠悠,一看就是喝多了。

許正陽聽着那年輕人罵他,皺皺眉頭往院子裏看了一眼,嘆口氣,便沒有理會那年輕人,推着自行車徑直往遠處走去,心想估計是自己的叫賣聲吵着人家喝酒了,因為院內屋子裏還傳來吆五喝六的划拳聲。

年輕人見許正陽沒有理會他,頓覺不,酒上頭的他認為這個換小米的聽了自己的喝罵聲,應該立刻賠個笑臉,點頭答應不再叫賣,然後道個歉灰溜溜離去。

所以年輕人幾步衝到街上,喝道:“哎,換小米兒的,給我站住!”許正陽停下,扭頭疑惑的問道:“有事兒?”

“你哪兒的?”

“雙河村的。”許正陽強笑着答道。

年輕人罵罵咧咧的説道:“你他孃的這時候在街上瞎叫喚啥?今兒我給你提個醒,以後別讓我在辛莊村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兄弟,這話怎麼説的?呵呵。”許正陽苦笑着搖了搖頭,也懶得再理會這醉酒的年輕人,心想等他酒醒之後,估計也不會把自己的醉話當回事兒了,所以許正陽沒有再説什麼,扭頭推着自行車要走。

“喂,你***聽見沒有?”所謂找茬,無事生非,就是這樣,不依不饒,而且蠻不講理。

許正陽心裏上火,可終究不願意惹事,停下來扭頭平靜的説道:“兄弟,喝多了吧?趕緊回去,屋裏還有人等着你喝酒呢,跟哥這兒較什麼勁啊?”

“滾你媽的蛋,你當誰哥呢?!”年輕人仗着酒勁兒,從牆兒下拎起一塊兒磚頭砸了過來。

許正陽扭頭躲過,心頭火起,差點兒沒忍住要抄起秤桿上前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醉鬼打個滿臉開花。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總是要經常來這裏做生意的,惹了村痞,不好,經不住人家三天兩頭給你下絆子找茬不是?

年輕人似乎看出來許正陽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兇光,所以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衝過來和許正陽廝打,而是扭頭衝院裏喊道:“哎,強哥,彪子…有人不服,出來練練,***在咱們家門口跟我叫板呢!”

“**,誰這麼橫啊!”院裏立刻傳來了回應。

很快,四五個喝的滿臉通紅的年輕人從院門裏跑了出來,有兩個手裏還拎着酒瓶子,氣勢洶洶,極其興奮,好像巴不得打一場架過過癮似的。

“良子!誰找茬?誰啊?”領頭一個看起來和許正陽年齡差不多的哥們兒晃着膀子瞪着眼問道。

“強哥,就這孫子,換小米兒的!”叫良子的年輕人指着許正陽罵道。

大概是覺得有了幫手把握足了吧,良子一邊兒罵着一邊兒往許正陽跟前兒走來,而他身後,其他幾個人也跟着走了過來。

“唉…”許正陽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兒個怎麼這麼晦氣?

年齡和許正陽差不多的那位強哥醉眼離的走了兩步,待看清許正陽的時候猛然怔住,瞪大眼瞅了瞅許正陽,酒勁兒頃刻間醒了一大半,抬手一巴掌打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良子後腦勺上,罵道:“,你孃的,瞎眼了?”良子被強哥一巴掌打了個趔趄,詫異的看着強哥,説道:“強哥,你這是咋了?”

“瞎了你的狗眼,活膩了是不?”強哥怒罵一聲,然後指着許正陽説道:“這是陽哥,你個***,給我記住了!”罵完良子,強哥幾步走到許正陽跟前兒,陪着笑臉説道:“陽哥,這***不認得你,竟**胡鬧,你別生氣,呵呵。”

“沒事兒。”許正陽搖了搖頭,“以後認識了就行,我這兒還忙着呢,強子,你們回去接着喝吧。”説着話,許正陽推着自行車就要走。

“哎別啊,陽哥。”強子趕緊拉住自行車後架,嘿嘿笑着説道:“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陽哥你也進去喝兩杯!瞧這大熱天兒的,得得,別忙活了,我們幾個把你剩下的小米兒換了不就行麼?走走…”強子不由分説,就往回拉自行車。

許正陽皺眉説道:“不了,我還有事兒。”

“哦,好好。”強子見許正陽皺起了眉頭,趕緊鬆手,尷尬訕笑道:“那你忙着陽哥,以後來辛莊村兒有不開眼的招惹你,跟我打個招呼。”

“嗯,那我先謝謝了。”許正陽點了點頭,不再説什麼,扭頭推着自行車往遠處走去。

除了強子之外,其他幾個年輕人都傻愣愣的看着許正陽離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強哥,他誰啊?”叫良子的年輕人不服氣的問道。

強子扭頭又一巴掌扇在了良子的頭上,罵道:“他是雙河村的許正陽,以後把你的狗眼睜大了,別惹他!”

“許正陽怎麼啦?他很牛啊?”另一個年輕人似乎也很不服,嘟嘟囔囔的問道。

,聽説過陳朝江不?”強子歪着腦袋瞪着眼問道。

幾個年輕人一怔,隨即都點了點頭,眼神中出了久仰欽慕的目光。

強子嘆了口氣,説道:“陳朝江沒進去的時候,就是許正陽的兄弟,他們那夥人,都聽許正陽的。”一邊兒説着,強子一邊兒指着遠去的許正陽,那個並不算高大而且還有些瘦削的身影。

叫賣聲再次傳來:“換小米兒咯…”於是幾個年輕人都傻眼了,愣住了。

叫良子的年輕人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天氣太熱出的汗。

強子揮了揮手,扭頭回了院子。對於他和他的那些朋友來説,許正陽那一夥人,,尤其是陳朝江,那個瘦瘦的,白白淨淨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人,簡直就是他們的夢魘。

當然,此時的許正陽可沒心思去回想以前的事兒,他正在鬱悶着今兒個晦氣,是不是現在就回家去?

前兩年許正陽的母親患了一場重病,使得原本就拮据的家裏背上了四萬塊錢的債務;緊接着,在一次鬥毆事件後,哥們兒陳朝江和劉賓被判刑,他們幾個被拘留半個月,每人處罰金三千元;去年,許正陽妹妹考上了大學,家裏的經濟狀況越的拮据。看着父母愁白了頭,妹妹哭哭啼啼的説自己不去上學了,結果被父母狠狠的訓斥一頓,説是家裏砸鍋賣鐵也得讓她上學。

那天,許正陽就好像一夜間突然長大了,成了。再也不想惹是生非,幼稚愚蠢渾渾噩噩的生活下去,而是一門心思想着如何掙錢,幫助家裏還清債務,然後掙更多的錢貧致富,讓爹孃不再整裏擔憂他,讓妹妹能踏踏實實上學,讓全家都過上好子…

閒話不提,話説許正陽碰上這麼一件鬱悶人的事兒,今天的生意又做的不順,乾脆蹬上自行車回家去。卻不曾想出了辛莊村後,在1o7國道上,被路旁一個門市裏出來的中年婦女叫住,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竟是用現錢買走了許正陽剩下的五十斤小米。

這讓許正陽的心情為之大好,隨即蹬着自行車趕到收糧店,興沖沖的將之前換來的玉米賣掉之後,買了瓶啤酒喝着往回趕去。

路過朱各莊的時候,許正陽忽然想起已經到了屬於花鄉的地界,於是乎便好奇且興奮的嘗試着運用下神通能力,看是否如同玉石上所示,目光可以穿牆透壁入地三尺。他在村中間停下來,往地上看去,意念一動,目光果然入地三尺,看到了土路面下的那些爛磚頭還有些塑料袋子垃圾什麼的…許正陽興奮不已,騎上自行車就往回趕,打定主意回到家之後,立刻就出門兒溜達着到處閒逛巡視一番,指不定在哪兒就能看到地底下埋着什麼寶貝,那豈不是要財麼?

到了朱各莊村東口,許正陽又停下車子來,往那處兩層小樓裏看去,尋思着這家有錢,試試能否看到他們家把錢放在哪兒,有多少錢…倒不是許正陽想要入室行竊,而是純粹動興奮之下,好奇心大作。

意念一動,目光所及,果然穿透了牆壁,竟然直入二樓,看到了二樓靠東邊兒的卧室內。

這一看不要緊,許正陽當即愣住,只覺口乾舌燥,熱血沸騰,下身褲衩內某物瞬間膨脹堅

原來,屋內竟然有一對兒年輕的夫婦正在行那不易為人知的烈運動。

只見席夢思牀上兩條光溜溜的**正糾纏在一起,耳鬢廝磨,神態離,汗浹背…下一刻竟然擁抱着從牀上下來,二人呈站立的姿勢貼着牆壁烈戰鬥。突然間,二人一陣顫抖之後,劇烈的動作停了下來,相擁着蹭到牀邊兒,躺倒在了印着粉紅蓮花的涼蓆上,温温柔柔情意綿綿的説笑起來。

許正陽兒回過神兒來,低頭現自己褲衩上支起的小帳篷,不有些無奈的苦笑,自己都二十一了,依然‮男處‬一個…唉,趕緊掙錢,娶個媳婦兒,也省得經常半夜夢醒,褲衩子裏粘粘糊糊。

欣賞了一番現場直播的動作片,許正陽蹬上自行車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離開朱各莊。

有了這等本領,那以後…

許正陽立刻打消掉心頭那齷齪的想法,取而代之的是認真的考慮去哪裏探查一番,能夠現寶貝,然後賣掉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