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功曹199章雙重身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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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如果按照那些歷史記載的典故所説,可以分析出其實真正人類擊垮神道,其實還是藉助了另一個神道。説到底是不同的信仰。或者確切的説,是不同的神之間的紛爭。
但是它們又不得不借助於人類,來打敗對方。
如此説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決定神的命運。
當然了,這也都是推測,在這種本來就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上,推測和事實,也許有着天壤之別。
所以老人有所忌諱,想要平衡,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出手,試探一下。
而許正陽,就是老人用以同那股力量平衡和緩衝的一個點。
只是,”拆廟的運動在各處的人們心存疑惑和一絲興奮一絲坦然中,不緊不慢的順利開展着,沒有因此而出現一丁點兒的怪異事件。
一個多月後,當今冬的第一場雪洋洋灑灑的落下,為整個海河大地披上銀裝的時候,澤河市的四區十四縣屬地之中,除卻那些作為文物古蹟或者旅遊觀賞用的廟宇之外,其它的廟宇皆被拆除一空,破除封建信的理由為其一,還有一個理由是違章建築!
唔,雙河村村西外的那座新建一年的土地廟沒有被拆,算是個例外。
村裏人不答應,學校的校長和老師也不至於真的去較真,鄉里面也沒啥反應。誰閒得沒事兒幹吃飽撐的了,去幹這種明顯是上面派下來的面子活兒?更何況,還會得罪人。
許正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他依舊在過着自己的甩手掌櫃,清閒的幸福的過子。大概是錢掙的越來越多,沒地方花了的緣故?抑或是他確實如同自己所誇讚的那般,是個好人?反正許正陽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捐款。
新聞上出現過需要接濟的困難人物,例如一些得了重症卻因為家庭條件無法治療疾病的人,媒體代他們尋求好心人幫助時,許正陽都會伸出援助之手,少則千八百,多則幾千上萬”就好像他這個人就是台印鈔機,本不愁錢,需要多少隨時就可以整箱整箱的印製出來似的。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全國算起來許正陽可能不是捐款數額最多的人,但是絕對是捐款次數最多的人。
認識他的人,包括家人。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幹什麼?你有多少錢經得住如此揮霍?,萬比北許正陽的解釋是:“這麼算,一個月下來也就捐不到十萬,就按照十萬算的話,一年捐多少?唔,一百二十萬,就當是一百五十萬吧。可是一年我能掙多少?略估算下,至少也得有四五百萬,這樣的話,還有幾百萬的富餘,足夠花了。”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像許正陽這般理財的瘋子。
而那位一個多月前輕輕出手,試探着打出了一拳的老人,現自己這一記拳頭就像是打在了空氣中,什麼都沒打着,或者説,壓兒就沒有目標的存在。
但是老人清楚,這個目標是存在的,他越的擔憂。
雖然拆了廟,可人心還在!總不能幹出焚書坑儒的事情來吧?因為據調查,海河市地界內,但凡之前有過極度信仰所謂的土地神、城隆神的民眾,依然在信仰着,並沒有因為廟宇的拆建以及一些宣傳,而受到任何影響。
許正陽這些子以來,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會忍不住暗暗讚歎這位老者的睿智和膽識。好個老傢伙,真敢對神動手啊?許正陽極其自戀的在心頭慨着:“還好,這個神是我;幸好,我是年好人;當然,你也是處於好心,大局觀上的好心,為了社會的穩定;得虧了,你是李冰潔的爺和…”假如,做這種事兒的是別的高官的話。許正陽捫心自問,真有些猶豫,自己是否會兇悍的神擋殺神,佛擋滅佛。
算殊,反正礙不着自己“人”的身份,只要沒人找我的麻煩,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落雪的第二天中午,許正陽應邀,準備到董躍步家中做客。
也確實是加不足和董躍步父女二人一再的熱情相邀,許正陽再不去的話,實在是有點兒擺譜的意思了。
董躍步現在就在景輝物公司當車隊的隊長,今天輪到他在家裏休息,老婆一再的嘟噥他,只好給許正陽打了個電話;而董文琪在景輝物公司,則是除了做那文靜的秘書之外,還負責公司貨物調度統計及安排,就是在負責統計出來總公司及各分公司之間每裏送貨物的詳細貨單,通過網絡送到每一個分點,這樣的好處在於每裏每一處分公司及分點收貨、貨,都在總公司這裏有記錄,起到良好的管理作用。
接到董躍步電話的時候,許正陽正在詹曉輝的辦公室裏上網着新聞。
看看時間,快十二集了。
許正陽便往統計室打了個電話,讓董文琪準備下班,和他一起走。反正自己也要去和董文琪打過招呼,許正陽就起身走了出去。
董文琪已經在樓下等着,她穿了件黑的及膝大衣,脖子上繫了條粉紅的圍巾,微卷的燙,頗有些白領女士的氣質。見到許正陽下了樓,董文琪笑道:“許董事長可算有時間去我們家做客了。”
“咳咳,叫正陽就行了,客氣啥。”許正陽訕笑道。
倆人一邊往車旁走着,董文琪一邊笑道:“我可不敢叫你正陽,那成什麼了。
許正陽苦笑着搖搖頭,也沒説別的。
倆人上了車,白的奧迪4駛向公司院外,曹網川和劉賓二人在門衞室裏隔着窗户衝許正陽招了招手,滿面笑容。
許正陽按了下喇叭示意,也沒做停留。
哥們兒幾個前些子在一起吃過飯,聊過天,許正陽也問及過他們有沒有什麼要求,當然也建議他們多學習學習物公司裏的一些相關業務程,沒什麼複雜的,只要他們肯學肯幹,肯定讓他們進公司內部。只是曹網川和劉賓二人對目前的工作很滿意,輕輕鬆鬆,毫無壓力,又掙着高工資,去那個愁幹啥?而張浩也願意繼續做司機開車。在他們看來,公司內部的管理經營及業務,不是他們這種沒文化的大老能學得來的。
許正陽對此也不好再説什麼,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只要他們過的高興就行。
奧迪出駛上新民大街,大街上濕漉漉的。路邊兒堆積着一些殘雪,大街兩側的梧桐樹上掛着積雪,透着寒氣。
很快抵達了永安小區的大門口,卻見門外的大街旁停靠着一輛大型廂式貨車,原本就不寬的大街上就顯得越狹窄,車輛路過這裏的時候多有不便,一些騎自行車、電動車,或者步行的行人就會忍不住抱怨幾聲,而幾輛轎車從旁邊駛過的時候,也會鳴響喇叭對大貨車駕駛室裏的司機表達不滿。
駕駛室裏空無一人。
車頭前,一個二十來歲穿着灰羽絨服的年輕人,還有一位老人,正在同兩個三十多歲年紀的男子爭執着什麼。許正陽意識略微一掃,便知道了那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便是大貨車的司機。
老人是旁邊一家小市的人,正在刮斥兩個司機不該把車停在這裏,怎麼一點兒不為別人考慮?穿灰烏羽絨服的年輕人是永安小區的居民,只是看到兩個司機和老人爭執,一臉囂張,便義憤填膺的上前和司機理論。
這種事情相當普遍,許多司機停車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的受,一向都是想停到哪兒就停到哪兒。尤其是在新民大街這樣的地段,平時也沒什麼警到這裏,所以隨意停放車輛更是司空見慣。
只是這輛車停放的位置實在是有些不妥,在大街邊兒上停靠本就不合理,又前出將永安小區大門至街上的路口擋住了一米多。這樣的話小區進進出出的車輛可想而知有多不方便了。
本來這種小事情,許正陽也不至於非得管管閒事兒,社會上這種不自覺的人多了去了,他管得過來嗎?
問題是,今天這個他不管不行。
因為那輛大貨車藍的車廂上,刷着幾個白的大字和一行小字,下面印有電話號碼,那幾個大字是“景輝物”許正陽繞了很大一個彎兒,費力的將車開入小區後,靠邊停下,説道:“我下去看看。”説罷便沉着臉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董文琪也趕緊下車跟了過去,她知道許正陽肯定是看到那輛車是景輝物公司的車,所以才生氣的。
那輛車旁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大街上的車輛來往越的不方便。
兩名司機見人越聚越多,也不想再羅嗦下去,乾脆上車要離開。
沒想到那位老人則是攔在了車頭前,指着他們叱道:“不能走,你們不是説我老不死的管閒事兒嗎?我今天還就得管管了,一會兒警察到,你們別走!非得讓警察罰你們的款!”坐在主駕駛上的司機隔着車窗扒出頭來,冷笑道:“哎老頭兒,你就是叫通局局長阿里了,也罰不我們的款,看見這車是哪兒的不?景輝物公司的!”
“景輝物是什麼破公司!就養了你們這號司機?”老人越惱怒。
旁邊那年輕人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在旁邊勸了老人兩句,也沒勸住。
而此時許正陽已經走到了車頭前,對駕駛室裏的司機道:“景輝物公司的車違反通規則就不怕罰款了?誰規定的?”,石兩名司機之前也沒注意到許正陽是從哪兒出來的,看他穿戴普通,只當是這個小區裏的住户。
“嘿嘿,又他媽多了個管閒事兒的。”副駕駛的司機推開車門下來,推着許正陽和那名年輕人道:“趕緊讓開,瞌瓜子瞌出個臭尖,來這兒充什麼仁人兒。”許正陽抬手扭住他的手腕,一腳將對方踹倒在了車輪下,冷聲衝着依然坐在車上的司機道:“下來!給這位老人道歉!”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兇叭,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閲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