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章這倆殺手好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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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眼神呆滯,表情麻木,卻是透着猙獰可怖表情的人,一個三十來歲,一個四十多歲,一步步向派出所院內走去。
“喂,幹什麼的?”院內警察覺二人表情有些詭異,頓時呵斥道。
接下來,讓派出所院內幾名警察和門衞室裏一名警察吃驚的一幕了。
那二人竟然伸手從懷裏掏出了手槍,獰笑着向院子裏的警察衝了過去。幾名警察驚得急忙四處躲避。並且大聲呼叫着。他們害怕啊,平裏他們身上可是不帶手槍的,哪兒有想過有如此猖狂的暴徒,竟然敢大白天拎着手槍衝擊公安派出所?
讓他們更加吃驚和想不通的是。這倆暴徒雖然表情猙獰,面可怖。可手裏拿着手槍並沒有立剪擊,只是往派出所的樓裏面衝。那個看起來歲數比較夫的傢伙更是一手舉槍一手舉着胳膊,一邊跑一邊扭着股,像是在跳舞一般。
隨後,另一今年輕點兒的傢伙稍稍怔了下,繼而也像是個瘋子般跳起了舞蹈。
這倆人該不會是一起從哪家神經病院裏跑出來,拿着玩具槍來胡鬧的吧?
不過當二人衝入派出所樓內。砰砰的槍響聲從樓道內傳出時,幾名警察赫然清醒過來,不是玩具槍。是真傢伙!其中一名警察經過一番思想爭鬥後,終於奮不顧身的衝了進去,其他警察見狀也跟着跑了進去。
很快,在樓道內衝着天花板胡亂四並且狠踹辦公室門的倆傢伙打光了手槍內的子彈。當他們滿臉詫異的站在樓道內琢磨着怎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屋內衝出了警察。樓外也衝進來警察,一擁而上將他們二人摁倒在地,手錯咔嚓咔嚓的鏑上。
老光和傻強二人連害怕和沮喪的表情都忘記做出來了,只是互相對視着,滿是疑惑。
到底生什麼事兒了啊?
當天中午,京城各電視台播報的新聞中,提及了今天上午八點四十分。兩名持槍歹徒衝入台豐區豆各莊派出所,並且開槍向公安幹警擊。豆各莊派出所的民警們在柳所長的帶領下,將兩名歹徒制服抓獲,無人傷亡。接下來。是一段採訪派出所民警的畫面,天和個民警分別闡述了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兇險,兩心鞏何其兇狠,派出所的民警們如何如何臨危不懼身手捷,景輝物公司裏,員工們吃着飯看着新聞,還不時的議論着這倆匪徒是傻比吧?
拿着手槍光天化之下竟然往派出所裏衝。好傢伙,多大的怨氣把你們的腦袋瓜子衝開注了水?你們怎麼不去攻擊部隊大院?
聽着員工們説這些話,許正陽略微愣了下,心想還真是哎,要是讓這倆傢伙去部隊大院衝一衝那才更刺些,咱們公司往南不遠處不就駐紮着一個團嘛。
要不,讓霍振東和大鵬去幹這事兒?
想了想許正陽還是苦笑着打消了這個念頭,好嘛,越來越離譜了。
而此時霍振東居住的別墅一樓客廳裏,霍振東已經氣得踹翻了茶几。毒點兒沒忍住把電視給砸爛。
大鵬陰沉着臉坐在沙上,一聲不響。之前給傻強和老光分別打過電話,都沒有接通,他就預到有些不對,所以當一個未知的電話打過來時,警怯頗高的他立刻關機,將手機卡取出掰碎扔了。
現在看着電視上的新聞,大鵬也是詫異和惱火。
霍振東像頭暴怒的野獸般,在寬敞的客廳裏來回的轉磨着,罵着:“兩個傻比,級傻比,天底下再找不到這樣的傻比了!媽的,他們瘋了嗎?!**”
“會不會是許正陽和陳朝江:人正好去了派出所,他們倆跟了進去?”大鵬疑惑道。
“什麼?”霍振東氣得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就算是許正陽和陳朝江進了派出所,他們倆腦子進水了?非得追到派出所裏去殺人?。
大鵬一想也是,於是搖頭嘆氣不語。
終於了一通怒氣,稍稍平靜下來的霍振東坐回到了沙上,重重的着氣,閉着眼睛想着心事。
他想到了今天上午接到的那個短信,祝他今天好運。
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不知名的仇人從中作梗?也不對啊,他再有什麼本事,也不能讓傻強和老光兩個傢伙跑到派出所去瘋,這太不符合實際,本不可能生的事情。可是霍振東霍然想起在醫院裏。躺在病牀上的張天順説的話,他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麼愚蠢的。
霍振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心裏越恐懼,他終於忍不住,起身往二樓走去。
進到自己的書房裏,霍振東站在擺滿了書籍的書櫃前,皺眉沉思着。這些年來,他儘量的把自己洗清,讓自己變得乾淨些,平裏看書。讓自己更顯得有涵養,有文化。是個斯文人”上不愕枱面違法的事情都由於下的手下去做,而自己則是時刻以一個正經公司老闆的身份出席各種場合。而且在手下面前,也總是一副沉穩如山勝券在握的樣子,他也不是裝的,這些年也確實改變了許多,沒有了以前那種暴戾兇悍的樣子,遇事也很少衝動了。
可是現在,他真的心慌了,亂了。
京城這麼大。他霍振東雖然比不得那些上層人士,可好歹在京城這地方,還真沒有受過別人的欺負。有多少真正的集團公司老總富豪,比如黃至誠,還不是照樣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什麼為難他的地方嗎?
這次,真的要翻船了嗎?
聯想到那個不知名的仇人,再想到如此巧合的兩個。殺手的目標。霍振東終於了悟,這個仇人,應該就是景輝物公司的那個老闆許正陽。而直到此時,霍振東才想明白,也許最初不是景輝物公司來針對自己的公司,而是自己的公司實在是一向順風順水的壟斷慣了,容不得他人染指自己的地盤和自己搶吃,這才導致了衝突。
只不過他以前就和我有仇嗎?按照張天順所説,許正陽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啊。
猶豫了半天,霍振東終於還是掏出了手機,嘗試着再次撥打了過去。
很快,對方接通,霍振東卻是不知道説什麼了,求饒?求和?這是他霍振東該做的事嗎?或者質疑?威嚇?怒罵?好像也不行,“霍老闆,心情還好吧?。許正陽平靜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霍振東咬了咬牙,説道:“我和你有仇?”
“你説呢?”
“我認識你?”
“未曾,謀面,這也是第一次説話霍振東皺眉問道:“為什麼要跟我作申”
“説反了。”許正陽微笑着提醒道。
“你“霍老闆。還想繼續玩兒下去嗎?”霍振東沉默着,他現在真有些害怕對方了。
那邊似乎本不想等着霍振東考慮清楚,就掛了線。
嘟嘟嘟的聲響中,霍振東沉默了許久,許久。終於,他找出黃至誠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黃總,我霍振東。”
“哦,霍老弟,你好你好,有事?”黃至誠聽着霍振東語氣有些不對,便有些疑惑的問道,同時心裏還略有些擔心和反,他委實不願意和霍振東這類人之間再有任何的瓜葛,然而這種人他也不敢得罪。
“您兒子認識景輝物公時的老闆,是嗎?”
“哦,那個小兔崽子整天混些狐朋狗友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些天已經刮他好幾次了。不讓他和景輝物公司的人再有接觸,更不會影響到你霍老弟的生意。”霍振東猶豫了下,説道:“黃總。能不能出面請景輝物公司的老闆出來,我想和他談談。”
“老弟,出什麼事了?”黃至誠覺霍振東的口氣有些軟,大疑惑。
“可能是年紀大了吧,不想再打打殺殺的和人鬥下去了”霍振東嘆了口氣説道,這句話從他口中説出來,簡直比吃了顆釘子還要讓他難受。
黃至誠愣了好一會線,才説道:“我也不認識那邊兒的人,不過霍老弟你放心,我問冉孩子,他應該能聯繫上,你等我消息。”
“好霍振東掛了線,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和決絕。
永城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黃至誠皺着眉頭,尋思着這個景輝物公司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會讓霍振東服了軟,難道,兒子還真有出息,結識了什麼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