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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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關家人的時候,她的牙可就磨得很利了,你敬我三分我讓你三寸,你要得寸進尺她就開始磨刀,看誰的皮夠厚。
“呃,抱歉,是我失禮了,請問你是來英國認親的嗎?”一察覺自己的失態,蘿莉儀態端莊的道歉。
“認親?”聽出一點端倪的格德微擰眉頭,多放了一分心思在眼前黑髮黑眸的東方女孩身上。
“據説是如此,不過我對多一個父親不興趣,免得讓人以為我是來分遺產的。”當了尼姑當然不重物慾,她替表妹説出心底話。
“對,你比較樂意多一個情人,體格超好又多金,牀上牀下兩相宜。”可惜少了風趣體貼,不然就更完美了。
出得廳堂,入得閨房,金卡多得用卡車載,傲慢就用掃帚掃,無情無愛不怕糾纏下清,曲終人散一拍兩瞪眼,各走各的路,不用再見。
“胡翩翩,你的舌頭長骨刺呀!沒開口你覺得很不舒服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找事。
早該知道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人,當初實在不該聽信她的話遠渡重洋而來,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的兩面為難,還得面對更大的考驗,她真的是上了賊船。
“哎呀!打雷了,我的耳朵轟隆隆的什麼也聽不見。”胡翩翩裝傻的拉長耳,一副找尋聲音的模樣。
“你夠了沒,同樣的招式用兩次就顯得你不夠敬業,回去對着鏡子再揣摩揣摩。”小丑的表情。
笑得氣的胡翩翩不在意她的嘲
地朝她眨眨眼睛。
““馮小姐”我的聽覺不好可視力不錯,那晚夜黑風高在老橡樹下吻得如痴如醉的人不是你和…”她故意留個想像空間讓人猜忌、質疑,一看那美得不像真人的“天使”忽然死命的捉緊皮包帶子,一臉非常緊張的模樣,她就很想把挖深一點,將所有人都推進去埋了。
“她和誰?”問話的是一逕沉默的格德,他的神情平靜得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事關個人隱私,你何不自己問她。”她是放火的人,可是從不負責滅火,罪過丟給別人去扛。
兩雙…不,是三雙含有深遠意味的眼全往熱情如火的女主角身上放,看得她心火直冒的想找槍手狙擊某個自稱她好友的女人。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
令人失望的答案。
“其實菲爾德里才幾個像樣的男人,她總不會看上冷冰冰的管家高登吧?”大家再自欺欺人好了,呼之出的男主角還用得多想嗎?
原來這世上的鴕鳥還真多,見到沙子就把頭往下埋,也不管會不會挑中沙坑。
胡翩翩享受着被人瞪的覺,笑咪咪的表情似在説,事不關己,你們儘管亂吧!越亂越好才會對愛情失去信心,她就有生意可做了。
典當、典當、典當愛情,把愛情拿出來典當,你們就不必為愛情苦惱了?習澹矣誒襪?別再叫我去洗花了,我的玉手都洗得起泡,而花兒還在排隊。
“你真的愛上我大哥了嗎?”格德的眼中有着掙扎的恨意,可是又存着對兄長敬意和孺慕之情。
歐含黛很不是滋味的反問:“為什麼不是他愛上我?”他們也把她看得太低了。
“因為他沒有愛。”
“因為他不懂愛。”
“因為他不會愛人。”同時出口的話讓人聽得很不舒服,因為在她看來沒有愛、不懂愛、不會愛都是藉口,天底下有什麼力量能勝得過愛情,只要有心沒有辦不到的事,除非影子不再需要光,獨立而行。
“你們似乎都很閒,把時間費在討論我的愛情。”很好,非常好,好得藍天開始為他們哭泣。
冷到極點的聲音驀然響起,一陣莫名的寒意經所有人的身體,赫然一慄的頭皮發麻,連心口都像結霜的凍成一團,呼
因此滯礙了一分鐘沒人敢大口
氣,靜靜的等待死刑的宣判。
不過還是有人比較大膽想開溜,後腳跟慢慢的往後移,若無其事的一步、兩步、三步…
“胡翩翩小姐,你應該記得我説過不要帶壞我的女人,這句話你好像很不以為然。”既然她不仁,別怪他無義。
腳步一頓的胡翩翩訕笑的拉高嘴角。
“是她拉着我的裙角求我不要拋棄她,我怎麼忍心讓一隻棄犬失望。”
“是嗎?”無起伏的冷音低得嚇人,大掌一張拎住另一道企圖從他腋下鑽過的身影。
好…好可怕的表情,她有不祥的預。
“英國人一向有紳士風度,你不會和我們這種矮小的東方人計較才是。”
“是不會,如果我沒有看見這用黑頭髮排列成我們回台灣去了的字條,也許我會試着不把你扔給一羣飢餓的禿鷹。”可惜太遲了。
哇!他的笑好暴力,要殺人滅屍嗎?猛地打了個寒顫,胡翩翩覺得地獄的門其實也滿近的。
“竇先生,麻煩你把自己的人帶走,不要讓我再看到她。”否則會做出什麼他也下敢保證。
竇…竇先生,不會是她家那個吧?!
胡翩翩很心虛的用眼角一瞄,得讓她笑不出來的男人正一臉温和的倚牆而立,毫無動靜地看向遠方像在研究雲的形成,一點也不在意她尋找後門的舉動。
只是,他越是平和她越是想哭,尤其格蘭斯還轉述他一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他叫你吃飽點”她的心整個往下沉,慌恐不已的猛口水,想着要如何安撫他的怒氣。
吃飽點才有力氣應付他可怕的需求量,比如三天三夜。
“歐含金小姐,你不知道爬牆是非常危險的嗎?”她愛玩他就陪她玩一玩。
小臉瑟縮的歐含黛不敢糾正他的錯誤,兩眼直視他前第二顆釦子。
“字條不是我的傑作。”意思是可不可以減刑,人不是她殺的。
“你是法律系的學生,你應該明白何謂共犯。”她的表情再無辜他也不會心軟,她讓他以為他失去她。
“嗄?!”兩個出的男人各自帶走自己的女人,眼神未曾
會的錯身而過,如同兩條平行線漸行漸遠,留下無數的欷吁和長嘆,代表東西兩世界男人特
的他們眼中只有懷裏的女人,腦中
轉是上百種折磨她們的方法。
角落裏有對男女被遺忘了,悲傷、心痛、怨恨、不甘,還有一點點無法説出口的羨慕。
輕易遭到忽略的人多可悲,蘿莉和格德的眼底都有着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