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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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説:“你千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説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至於他的頭部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然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快。那種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呢!”濃鬍子説了這麼可恨的一句風涼話,馬上鬆手並松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髮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牀,走到靠近圓桌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她哪裏能夠咬得着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衞的行徑了,但仍有點氣力説話,息着説:“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總會給我一口咬斷。”她在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説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説:“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説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裏拿着一個橡筋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裏,才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説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緊,使她沒法用鼻呼,不能不張開嘴巴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着他就為所為。
她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窒息的!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儘量在她的口腔裏面拖延,那種剌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神過度剌,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裏的橡筋圈拿出來,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牀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卧在牀上,有如海棠睡,楚楚可憐,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道,如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説,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着玉莊痴痴的躺着,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西,然後將她內褲下,跟着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了又。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愈來之加蒼白,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它!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説的鬼哭,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不起刺。
玉莊不過一時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呼困難,以致陷八窒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狀態甦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覺心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裏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説:“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個了,請你坦白點説,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胡霸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於罷手,就讓二素留在那裏,冷然説:“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玉莊憤然説:“為甚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説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裏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着使力向前一。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説:“還有一個女兒嘛!”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説了那麼短的一句,登時臉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着走,帶到遊艇裏廊逐個用繩幾困綁,但卻不準侵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