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酒中知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能力上,給石開的覺是酒狂徒甚至勝過cos*mos太多太多,不過酒狂徒這人追求的不是名利,而是酒錢,也沒有經紀人,一生獨來獨來,身負醉拳和少林龍爪手兩門絕技的他,這一生殺的並不多,只不過每次接的都是難度非常高的任務,而且那些人都是該死的人,一致於他的黑榜排名第八,而且還有下滑的跡象,不過黑榜名次並不能代表其真正的實力。
石開以是前黑榜的人物了,事過二十年,周雲已將所有關於前黑榜的資料銷燬,所以如今的黑榜知道前黑榜事的人已不多了,不過酒狂徒卻知道。他很小的時候便是個孤兒了,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最後到了嵩山少林,被方丈收留當了一個小沙彌,從那時他就潛心研究少林龍爪手一門絕學,用心刻苦鑽研二十年,最後將龍爪手練的出神入化。
可是二十年前他目睹過一件慘事,那就是黑榜的殺手殺人的過程,當時他年紀還小,早已嚇的他褲子了,那種覺直到現在還後怕,也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才決意去少林,可惜佛門畢竟不是他一生所追求的地方,常常喝酒破戒,最後被逐出寺門,以後自由自在海闊天空,在有龍爪手武工的基礎上自學醉拳,一致喝酒閒暇着時以拳自。
自從走上社會之後,才發現子是如此的難混,並不是有着一生功夫就能養活自己的,如今的社會講究的是學歷,上學需要的是錢,社會的現實不得不讓他低頭,投身黑榜他該走的最後一條路。當他進入黑榜之後,才明白,當年小時候見到的面具人殺人事件,原來是黑榜這樣的組織所為,以前所有糊的地方也頓時開朗起來,二十年前,前黑榜殺手留給他的印象是最深,這一輩也無法忘記。
所以,酒狂徒除了殺人、喝酒以外,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收集前黑榜和如今黑榜殺手的資料,不過相隔二十年,而且周雲有意將以前的線索全部抹殺,所以蒐集的一些資料也是相當有限,不過如今黑榜的殺手,他到是非常悉。
幾瓶酒下肚,只見酒狂徒面帶難,似乎有隱痛。
石開疑惑到:“怎麼了?”
“老病。”酒狂徒微微擺手,臉顯然不對,只見他從口袋拿出兩顆藥混合着酒喝下,良久,臉才好轉回來,只見他笑了笑道:“沒辦法,我着肝是徹底沒救了,也只能用一些鎮痛藥暫時壓制一下。”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在意生死。
石開看着他,也只是莫不做聲,深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道理,有很多事不是人力範圍內可以達到的,雖然有點可惜,不過起碼連酒狂徒自己都看破了這點,難道自己還看不破吧。
“説説你吧,看兄弟你的樣子,似乎非一般的,自古温柔鄉便是英雄冢,看來你遇到麻煩了,要不要朋友我免費幫你一個忙。”酒狂徒有意岔開着話題。
石開苦苦一笑,繼續喝着酒道:“給你説個很有意思的故事,一個原本死了很多年的人,她復活了。是不很難相信啊?但是偏偏復活後卻不認識以前的愛人,是不是覺得很可笑啊。你信不信?”不知為什麼,石開很想把這事説一個陌生人聽,至少這樣沒有心理壓力,對於一個過客來説,把這事當笑話説出來,也許更能排解內心的壓抑。
“相信。”酒狂徒的答案很讓石開意外。
“只不過是笑話,你還真相信?”石開自嘲的説着。
“因為你沒必要騙我。”酒狂徒信心滿滿的喝着酒,繼續道:“你就是那個‘愛人’吧。雖然你的笑話很冷,不過我相信故事是真的,如今科技新月異,死人復活也許有可能。”
“那能不能治好你的肝癌啊?”石開不留餘地的説着。
但酒狂徒似乎並不介意石開拿他的病來開玩笑,繼續道:“理論上是可以,不過我沒這麼幸運,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如果早二十年我知道自己會得幹癌的話,説不定我會賺很多很多錢,組織一個專家隊伍,給他們最好的科研儀器和資料,讓他們潛心研究。”
“那你怎麼不説你要戒酒呢?這樣就不會得肝癌了。”
“戒酒?兄弟,很多事都是無法控制的,一旦開始,就只有繼續下去,所以我不打算戒酒。”酒狂徒默默的説着。
石開了口氣,道:“你還真看的開。”
“不是我看的開,而是我的放的下。”酒狂徒,一邊喝酒一邊道:“我也給你將個故事吧,一天一個僧人帶着他小徒弟來到一座獨木橋前,結果橋的另一頭有一個一個孕婦,橋下水湍急,孕婦過着獨木橋很是危險,結果僧人過橋後把這孕婦背了過去。可是後來僧人的徒弟卻問他,師父,我們不是出家人嗎,出家人不應該嚴守戒律嗎?”説到這裏,酒狂徒停了下來,看着石開,似乎在詢問他知道其中意思沒有。
石開覺得很茫然,而且越聽越糊塗,覺得小和尚説的話很正確,但是有覺得師父的做法也對。
“你到底想説什麼?”石開似乎有些急了,這樣矛盾的故事,似乎正好就是他內心的寫照“情”就像是那座“獨木橋”
“僧人”便是石開自己了,至於孕婦就是“莫君言”而“小徒弟”恰恰就是製造問題的所在。至少石開現在是這樣認為的。
酒狂徒並沒有立刻把故事説完,只是留下這個問題後讓石開自己好好深思着。
過了五分鐘,只見他抱着酒瓶,看着天花板道:“你知道師父是怎麼回答徒弟的嗎?師父只是説:‘我已經將她放下了,難道你的心還沒放下?’”石開聽到這裏,沉思起來,只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本不是那個‘僧人’,而是那個小徒弟,其實所有的惘和憂慮都是自己製造的,而不是別人,所有的人都看透了,而自己卻還看不透事情的關鍵。
“你是要我放下?”石開默默的問着。
酒狂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我是要你放下,但不是放下你所執着的愛情,而是讓你放下心中所有的‘阻礙’,其實一些事情看起來很複雜,但是如果你放的下,也就不復雜了。”
“多謝。”石開似乎開了點竅,連忙放下手中的酒瓶,拍着酒狂徒的肩膀道:“改天我請你喝酒。”
“這可是你説的,那我就在這裏等你了。”
“不見不散。”石開立即起身,轉身而去。
他終於明白自己以往不敢面對的只是過去,而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放下”只有放的下的人才能重新拿起,張倩就是莫君言,他必須要去面對,重新將她“拿起”而不是可以逃避,或者是在一邊怨天尤人。
石開剛好出酒吧,正好遇上邊武和託亞,只見兩人滿頭大汗,看來這一夜沒少花力氣。
“你果然在這裏。”邊武終於鬆了口氣,自從石開見到張倩,每天只會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喝酒,要不就是自閉,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如今出走,八成躲在這個地方喝酒,果真如此。
“你沒事吧?”託亞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覺得很對不起石開和邊武的,連一點小事都沒做好。
“啊?託亞你來了,什麼時候來的?”石開一見託亞,覺得很意外,似乎連昨天一些事都忘記了,又或者是重新認識到自己。
“你你…”託亞指手畫腳的看着石開,又看了看邊武,面泛難道:“你沒發燒吧?”
“我現在有事要辦,呆會回來。”石開微微一笑,如同換了另外一個人一般,直接向醫院那邊跑去。
“哇,這小子是不是秀逗了?!”託亞疑惑的説着:“連我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邊武把臉一橫,沉聲道:“還不快追。”説完立即飛身追去,急的託亞一個人在最後大喊:“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