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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法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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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下,他身後不遠處的地面上,那一叢低矮的雜草陰影裏,萎縮成一團的方榕正在緩緩的舒展着身體站起,身上只剩下貼身襯衣和長褲的他面有些蒼白,臉上的肌也微微有些痙攣,可他那雙略顯黯然的虎目中,那一抹似乎可以噬一切的幽光卻依然以一種更奇異的方式閃爍着,整個人似乎也籠罩在一團無形無質,卻可以明顯覺到的奇異氣中,令面前這兩個高度戒備着的人油然起了更深的戒心,緩緩的往後退了開去。

“丁先生,我方榕那裏得罪你們茅山派了?要你三番兩次的前來偷襲我?”等身體完全恢復原樣,方榕在眼中的幽光大盛之後又慢慢轉弱的瞬間開了口,因為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他認識,茅山派的丁若痴。那個前幾天曾偷襲過他的人,也是前幾天在自己和張振聯手之下,吃了點小虧的人。

現在他正站在那個有一把蒼老聲音的高齡老人之後,正滿眼詫異的望着自己。

剛剛,要不是身上有朱雀宗的秘寶朱雀鏡和五鳳印撐着,要是他還有剛剛練成的禹遁第二層可用,刻意想控制着不讓體內的天妖之力爆發的他差點就在這兩人的偷襲下魂飛魄散。要不是顧忌着貿然出手報復可能會惹來大麻煩,方榕這時早已經開始痛下殺手了。

但是,一想到對方的來歷和師門,他又忍住了。因為稍一個不好,已經施展了朱雀宗術法的他隨時可能因此而為韓遠山的朱雀宗帶來兩派紛爭的大麻煩,所以他只能選擇了苦忍。儘管通過剛才的較量,他已經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在不讓體內的天妖之力爆發的情況下,就收拾了面前這兩個人。

“你就是那個巫門餘孽朱雀宗的當代傳人?”必答他的不是他認出來的丁若痴,而是他身邊那個一身青衣的高齡老人。

眉頭一皺,聽了這話心頭頓時殺意復盛的方榕冷冷的打量着面前這個為老不尊的混帳東西,半晌都沒有説話,不過隨着他心中殺意的復起,一股冰冷和炎熱替的無形壓力迅速的在他和這老人之間蔓延了開來。

“怎麼,連自己的師門都不敢承認?”竭力保持着表面的鎮靜,這出口刻薄的瘦削老人那雙三角眼中卻已經隱現出了驚容。

因為他發現,他已經開始有些抵擋不住撲面而來的那股奇異壓力了。

“不錯,難道你姓方的連自己的師門都不敢承認?”此時站在老人身後的丁若痴有意無意的踏前了一步,藉着和老人並肩而立的空隙將自己的左手搭到了他師叔的背後。

“如果我是朱雀宗的弟子,那麼現在你們已經是兩堆爛了,給我滾!”將對面的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方榕心頭殺意更盛,於是便硬藉着最後那個滾字的沉喝,將已經膨脹到不受控制的殺意發了出去。

隨着他滾字出口,面前三丈外,正憑着兩人聯手之力苦苦頑抗着他殺意壓迫的丁若痴和他師叔兩人的身體,忽然就被一股絕對不能抵擋的萬鈞潛力給撞的拋飛了起來。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偷襲或者讓我聽到你們剛説的那些混帳話,我就讓你們魂飛魄散,永世不能再入輪迴,還不滾!”神猙獰的方榕圓睜着怪眼,怒視着面前五丈外狼狽爬起的兩人,厲聲發出了他的警告。

“好!今天我們認栽,小輩你給我等着!”嘴裏恨恨的嘟囔着,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兩個人連身上的土都顧不上拍打,就那麼灰頭土臉的遁進了夜幕,溜了。

“這就是名門正派,享譽了千百年的茅山派高人的作風?丟人!”已經收斂起了怒氣的方榕心情複雜的盯着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在身子緩緩往地上坐去的同時,喃喃的自語到。

“小方,你這説話不算數的傢伙給我滾出來!”就在方榕剛給別人説過這個滾字後不久,他在聊城賓館的房間外面,就響起了羅發榮的這聲怒吼。

“羅頭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榕哥呢?”房門開處,林曉菡嬌俏的面容出現在羅發榮的面前,讓他帶着怒意舉起,準備用力砸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這麼晚了怎麼你還在小方的這裏?”有些訕訕的放下舉起的手,羅發榮順口問道。不過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要遭了。

“怎麼這會我就不能在榕哥房裏?你管得着嗎!”果然,剛還好好的説話的林曉菡立馬翻臉,給他翻了個白眼後,賭氣的返身往回就走。

“小林子怎麼能這麼跟羅叔説話呢?羅叔,榕哥沒和你一起回來麼?”她身後閃出的小蔣稍微的緩解了下羅發榮的尷尬。

“沒事沒事,都怪我這張臭嘴不會説話。呵呵,對了小蔣,小方不在屋裏?”

“在了還問你呀,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參加酒會了嗎?害得我和蓮姐白等了一個晚上。”被羅發榮的歉意緩解了不少悶氣的小林又湊了過來,不過話氣裏依然帶着點刺耳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他沒和我一起去參加酒會啊,難道晚飯你們沒在一起吃?”羅發榮一聽這話,有點糊了。

“沒有,我和小林子回我家吃飯了,晚上九點多才回來,回來之後就沒見到榕哥,還當他和你一起去了呢,所以我和小林子就在這裏等他。”小蔣解釋了兩句,隨即又問道:“既然榕哥沒去酒會,那他去那兒了?怎麼到現在都不會來,都快半夜十二點了呀。”

“我也覺得奇怪,原本説好了他去看完開發區那片空地就去酒會那裏接我回來的,可是我一直等到酒會散了,連酒會之後的餘興節目都散場了都沒等到他的人,害的我又厚着臉皮請人家派車送我回來。這不現在就是找他來算帳的嗎?奇怪了他會跑到那去呢?”直到這時,羅發榮才知道方榕可能另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並不是隨口騙他,由此而生的怨氣也就消失了大半。

不過怨氣一消失,擔心和疑問又來了,這方榕不聲不響的到底跑到那去了,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小蔣一看他也不知道方榕的去向,心裏就有點着急了,因為依她這幾年對方榕的瞭解,方榕不是那種説話不當會事的人。他不但不是那樣的人,而且相反,還非常注意對自己所説的話、所答應的事的遵守和履行。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即晃點了羅發榮,也耽擱了要考較自己的事,而且現在夜已很深了,他沒道理不回來,除非另外有了什麼意外的事。

一想到意外的事,小蔣的心本能的就狂跳了起來,因為就在這一瞬,她直覺裏忽然閃過了一抹很不舒服的覺,這讓她的臉一下子就變白了。

“蓮姐你彆着急,咱們現在就出去找榕哥就是。”彷佛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是相通的似得,她身後的小林這時的聲音裏也有些不對了。

“等一下,我也去。”羅發榮也被她倆突變的臉慌了心,趕忙尾隨着她們衝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