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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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過一千遍,要主動打電話給他,可是牛脾氣一來,她轉念又想,他不打,她為何要打?有點賭氣,打算讓他的名片發黴,她也不去碰。
可是近來,等待的子愈來愈難捱,時間愈來愈漫長,她愈來愈沉不住氣了…她有權利知道原因不是嗎?若他對她並不是認真的,也要讓她明白,好讓她死心。
她不管了,與其苦等他,不如去找他,就算威尼斯遠在天邊,她都要去…
她立起身,衝進老爸的辦公室,開口就要求:“爸,我要請假!”
“老三…”老爸齊雲海語重心長,他並非看不出來,老三信誓旦旦的説要拿下鷹氏的保險約,但過了那麼久沒消息,肯定是沒指望了,人也就變得怪里怪氣的。他身為她的上司,也是她的老爸,唯有多加鼓勵,並不想多加責難,畢竟要跟大財團談生意,她還算是生手,她想去走走也好,但願她回來又是生龍活虎一條。
“你就去散散心,想去哪兒?去幾天?”她要去威尼斯…“去歐洲,大概也要十天半個月吧!”齊云云故意模糊焦點,不讓任何人明白她此行的目的。
“十天半個月加起來是幾天?你沒説個正確期,要我怎麼准假?”齊雲海就想摸清女兒的目的。
“那就請一個月好了,就批‘產假’如何?”齊云云癟着嘴聳肩。
齊雲海拿這老三沒辦法,硬要和他這老爸鬥法,他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要出去快活就去吧!什麼產假!”他拿了假單給她,雖是親女兒,請長假也得按程序來。
齊云云就挨在老爸的辦公桌上寫假單,寫好了,無打采的退出辦公室;齊雲海拿了假單仔細一看,這丫頭,還真的亂寫,在請假理由上填了“散心”二字。
哎!老爸難為,他只好拿立可白幫她改成事假。他不在意她有沒有拿到鷹氏的合約,但她得失心這麼重,還欠磨練,等她散心回來再從頭來過,也許會更好些吧!
齊雲海等立可白乾了,在主管欄裏蓋下自己的章。
威尼斯,—樣的漫風景,相同的異國情調…
但齊云云不一樣了,她的心情很槽,經過長途飛行,無法適應時差,已是身心俱疲;眼看着夕陽西斜,臨近天黑,她搭着小船又找不到鷹家大宅,因此更加緊張。
她依着記憶中模糊的路線為船伕指路,卻通通不是鷹家的所在地。
熱情的船伕本來還唱着拉丁情歌,悠閒的載着她找尋,但在河道上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她要去的地方,兩人比手畫腳溝通不良下,船伕也快失去耐,歌也唱不下去了…
齊云云自己也很嘔,一直搭船搖搖晃晃的,更令她反胃想吐。
就在一切希望快要破滅之時,她想起鷹斯洛的“代碼”黑伯爵,鷹斯洛説過,這裏沒有人不認識他。
她就用依稀聽過的拉丁語,破破的説了:“黑伯爵,你知道他嗎?”船伕努力的聽懂了,快點了頭,快速滑行過無數河道,終於,—幢似曾相識的宅第映入她眼底…
“是這裏對吧!”船伕説拉丁語。
“你好聰明。”齊云云説中文,兩人還是溝通不良,但總算找到鷹家了。
船伕趕緊靠邊停,出熱情的笑臉,替她提下行李,收了錢,歡她這個難纏的乘客快點下船。
齊云云付了錢,拖着行李,跑到宅第前,立在門外仰望庭院深深的鷹家。
就是這裏…她閉上眼,腦子裏仍記得三年前那個面具舞會,鷹斯洛吻了她,她的初吻遺失在這裏…
既然來了,她怎能光是站在這裏憑弔?她要見到他,當面問清楚才行,這一去三個月,一通電話也沒有,是想…始亂終棄嗎?
她走上前去,按了電鈐…
“誰啊?”對講機有一個女的聲音傳來。
齊云云一聽是拉丁語,也管不了自己聽不懂,直接就説中文:“請問…鷹斯洛在嗎?”對講機裏的人是鷹小琦,她一聽有人中文找大哥,驚奇的改以中文問:“你是誰?”
“我叫齊云云…”鷹小琦納悶着,她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