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那些記憶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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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們,對曲長三人行了個禮:“東方白見過三位前輩。”我質問她:“主人讓你自盡,你為什麼還活着?”她看向我:“青兒妹妹,我理解現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現在對你説什麼都沒用…”
“別這麼叫我,你不配!”她已經不是我的白姐姐了,雖然頂着同樣的皮囊,但她的心已經變得和白姐姐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看看我,對曲長説:“為了贏得和藥王的賭局,幻神對青兒妹妹做了特別的洗腦,你們救我的方法對她恐怕沒用。”曲長道:“這你不必擔心,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説的百花谷的具體位置。”東方白解釋道:“襄樊古道往西南,過了終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但是進入百花谷後要穿過一個陣,有一條山道,一直走就會進入天意城,這條山道才是最隱秘的,我可以畫地圖給您。”天啊。
她就這麼把主人千叮萬囑不能外的秘密給説出來了?更可悲的是,我只能眼睜睜看着她秘密,什麼都做不了!
饒是知道現在的她並不是那個悉的白姐姐,我也忍不住開罵:“東方白!主人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轉眼就忘了他!簡直就是忘恩負義,你沒良心!本不配做人…”墨塵他們沒有給我繼續罵下去機會,直接把我拖進了萬法堂。
萬法堂的屋頂很高,四周的欄杆上坐着六名聞仙閣的女弟子,手持各種各樣的樂器,一副疲憊的樣子,似乎正在休息。地面中間有六條白綾,上面的斑斑血跡告訴我,它們是用來綁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綾套住,活動範圍變得極其有限,它們確實和看上去一樣柔軟,這些血跡應該不是勒出來的。我沒有掙扎,因為掙扎已經沒用了,現在我該做的,是保持體力,希望能夠過即將到來的對我靈魂的凌遲。
墨塵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過來,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説。”
“滾,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我不是在和你説話,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説,白姑娘告訴我,她聽得到。”她和你也不!我白了他一眼,但是這話我沒説出口,隨着墨塵退出了房間,大門緩緩關上,那一瞬間,我真的有點…害怕。我嘗試着擺動四肢,白綾系的很緊。
除了脖和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持我平躺和坐下兩個姿勢。我不再找這方面的漏,天意城那麼多姐妹遭了他們的毒手,如果有辦法掙這個束縛,她們早就掙了。
我盤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揚的旋律傳入了我的耳中,清歌嫋嫋,絲竹繞樑,別説,這聲音還真的能讓人靜下心來。平靜,清明,放鬆。
但又不妨礙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塵蕭聲的加強版。這種狀態會持續多久呢…思緒平靜下來,我又想到了主人…主人啊…赤姐姐已經死了,白姐姐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夠庇佑青奴,撐過…
“鐺!”突然,一聲巨響從樓頂傳下來,好像是鐘聲,太響了,震得我耳朵疼。
“鐺!”好吵啊!
“鐺!”怎麼沒完了!我將耳朵住。
“鐺!”天啊…住了聲音還是會傳進來,這是獅吼鍾吧?
“鐺!”
“鐺!”
“鐺!”吵死了!敲的我頭疼,別敲了!
“鐺!”
“鐺!”
“鐺!”腦袋要裂了,求求你,別再敲了!
“鐺!”
“鐺!”
“鐺!”鐘聲像錐子一樣在往腦袋裏鑽,好疼!停手啊!疼,疼啊!鐺!鐺!鐺!好疼!裂了,腦袋真的要裂了…鐺!鐺!鐺!進來了,什麼東西,從裂開的地方…
“你是誰!”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你想做青奴?”當然想…“為什麼?”我,我從小就想當一個…鐺!我,剛出生的我。
就喜歡吃男人的大…鐺!為什麼,畫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只有一片漆黑…兩歲的我,只有伴着爸爸媽媽合時的起伏和叫才能入睡…鐺!我呢?我又碎了?這樣的我,也碎了?只剩下無邊的黑暗…四歲的我,最大的愛好。
就是赤身體,向大人們展現小頭和小…鐺!碎了,我伴着畫面,一起碎了…落入一片虛無之中…六歲的我,睡前必聽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墮落成…鐺!
碎了,我伴着畫面,一起碎了…還是虛無,什麼都沒有的漆黑…八歲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讓我當他的丫鬟,我最喜歡的事就是叫他主人…鐺!這一次,畫面沒有完全破碎,但是改變了。師父從沒有允許我叫他“主人”一開始只讓我叫他“公子”收我為徒後,我一直叫他師父…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叫他“主人”
…
十歲了,我文修鋒躲在房間裏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雞巴夾在腿雙之間幻想…鐺!
畫面變了,我,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我和文修鋒做過最出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滾泥巴,大多數時候,我都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十二歲了,我最喜歡師父的大了,趁師孃不在的時候,我都會摸上師父的牀,用嘴巴給師父…鐺!
好像,好像又變得不一樣了?師父從來沒有讓我單獨進入過他的卧房,甚至連教我武功時,都有意讓師孃在一旁看着…我也從來沒想過口這回事,對任何人都沒有…
十四歲了,我最喜歡偷聽師父師孃,還有金蛇營裏的其他人晚上合的聲音,幻想着有一天像他們…鐺!
畫面又變得不同了…我從來沒有偷聽過別人的牀事,我一直在努力練功,甚至刻意避免慾方面的雜念…十六歲了,我想要勾引師父,讓師父使勁地我,但是卻被師孃發現了,所以,我被趕出了金蛇營…鐺!
原來,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那些我想要蕩、想要被、想要為奴為婢的記憶,都是假的嗎…我,從來就沒想過做什麼女奴嗎?到底,哪個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頭,將我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兩半提供的記憶,都不一樣…他們在我的腦子裏鋒、對撞,簡直要把我撕裂!好痛,腦袋,好痛啊!我到底,是不是一個蕩下賤的女人,是不是發自內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隸?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不,不是這樣的,你從小到大,內心深處潛藏着的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一個男人,匍匐在他的下,永遠做他的愛奴隸,每天,從早到晚。
除了發,什麼都不管…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嗎?你從來沒有過一絲這樣的想法嗎?聽到温青青在袁承志身下叫的時候,你沒有過羨慕嗎?看到陸展元催眠何沅君的時候,你沒有過興奮嗎?
被歐陽克下藥的時候,你沒有動過真的和他上牀試試的念頭嗎?遇到被樑子翁調教的女孩的時候,你沒想過要體驗她們的覺?被王斌催眠的時候,你沒想過真的徹底服從他會是什麼受?
愛上郭靖的時候,你沒想過將自己洗腦成愛奴送給他?承認吧,你心裏就是這麼想的!你就是蕩,下賤,你就是個騷貨、賤女人!
好像…是的,雖然那些記憶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實的記憶中,我也確實這麼想過…是的,主人只是讓我認清了真實的自己…鐺!不對!有什麼不對?鐺!不對!這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