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看眼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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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內功護體,倒不至於生病。我嘗試動了動手腳,突然發現身邊還躺着個東西…霎時間,被什麼東西掩蓋住的記憶瘋狂地湧上來。
他是…他是陸展元?!我和他做愛了!天哪!我可是個男的!我和另一個男人做愛了!一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我忍不住反胃,還好肚子裏空空如也,不然我真的要吐出來了!我竟然戀上了一個男人!
“嘔…”而且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油膩中年男!還是個渣男!
“嘔…”我還求着給他當小妾!
“嘔…”我還和他打了野戰!
“嘔…”我在他身下瘋狂求!
“嘔…”他tmd還內了!
“咳咳咳…”不行,我一定要做點什麼!我很冷靜,我現在很冷靜!第一步,我要死他,而且要把他焚屍滅跡!
第二步,我要回地球,換回男身!第三步,我要把這個女身也燒了,火化!這樣,這件事就等於從來沒發生過了!就這麼辦,首先是第一步,我轉過頭,看到了躺在我旁邊的人。呃…這人並不是陸展元。
我突然想起來,陸展元不是死了嗎?死在歸雲莊了啊?躺在我身邊的是個我不認識的年輕男子。
正在呼呼大睡,細看還有點小帥。不是,大哥,您哪位?我剛想起身,就聽見他的夢囈:“雨柔…不要走…”好好好我不走…啊呸!為什麼不走?老孃又不是什麼雨柔!
等下,我剛才自稱什麼?老孃?男人的夢話聲又響起:“雨柔…留在我身邊…”我才不管你呢,我扯過我們身上蓋着的衣服,剛想站起來,兩腿間傳來一陣撕裂的刺痛,我跌回了原地。
我這才意識到,這幅身體剛剛被破了處…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路人甲…這一番動靜驚醒了他,他嘴裏叫着“雨柔”睜開眼,看到的卻是我…我們四目相對,有點尷尬,我首先説話:“呃…這位兄台…”他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一樣跳了起來:“你不是雨柔!”
“所以?”他臉忽紅忽白,喃喃自語:“不,明明我都見到雨柔了…我沒有背叛雨柔,我…”説着突然一巴掌朝我扇過來。
“啪!”我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賤女人!是你勾引我的,我絕不會背叛雨柔!”我目瞪口呆,倒不是被打懵了,而是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哦…不對,陸展元和他應該半斤八兩。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神經病啊!”他似乎反應過來了,也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後丟下一句:“對,對不起。”説完撿起地上的白衣飛身而去。
輕功還不錯…就是你能不能別拿我的衣服…看他沒有回來的意思,應該是沒發現自己衣服拿錯了,我撿起他的衣服穿上,然後嘗試着站起來。
其實破處受的只是皮外傷,無非是地方一點,對於混元功已有小成的我來説,只要真氣走半個周天,就可以忽視傷痛了,而且,運功時我還發現,我的功力居然增進了不少,難道是因為合的原因?我這身體還有采陽的天賦?!我拒絕!
***進入了入定狀態,我慢慢開始整理這兩天的記憶。首先,我是個男人,起碼上輩子是個男人,這毫無疑問,但是很奇怪,這兩天的很多時候,我都不記得這件事…不對,不該説是不記得,而是不考慮,在歸雲莊。
在陸展元面前,我分明還有上輩子的記憶,但就是把這件事當成無關緊要,不需要思考的事情,那時的我到底怎麼了?!而且我還愛上了他!現在想來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且不説我不可能愛上一個男人。
就算真的屈服於現實,勉強找個男人解決生理問題…甚至連這種可能也不存在,我完全可以靠自己…也絕不會是陸展元這種禽獸!何紅藥説得太對了,這個姓陸的簡直就不配做人!
可他是什麼時候控了我的?回憶只能到進入歸雲莊金庫的時候,在那之前,我應該還是正常的,然後他給我看了那個百寶箱,之後就不記得了,斷片了大概有兩三個時辰。再之後,我就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雖然完全記得過去的一切,但就是默認了自己是一個女人,還把我自己完全糟踐成物品…李莫愁罵我罵的一點都沒錯。
那種狀態下的我確實犯賤。明明看清了陸展元的卑劣行徑,但就是默認了他是天下第一好男人…就好像腦中被某種霧圍繞着,被劃定出了思考的邊界,在邊界內可以正常思考,但只要一觸碰到邊界。
就自動得出了預設的答案。陸展元死後我那麼傷心,現在的我更是完全沒法理解,我以前不是沒有失去過至親,但也不至於得什麼“離魂症”更何況陸展元這種死有餘辜的人,死得好!大快人心!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何沅君也許死的冤枉,她應該也是被同樣的手段控制了,甚至李莫愁都曾經被控制過,現在。
那重阻止我思考的霧消失了,這些事情都豁然開朗。離開歸雲莊以後,我遇到了那個送我去的船伕,他認出了我。
就順帶把我接了回來,然後我被幾個人陸續轉手,最後被帶到了丐幫長老彭有敬那裏。這個彭有敬,是金庸原著中少有的幾個真正懂催眠術的人之一,他應該也催眠了我,直到剛才我還一度認為和我打野戰的是陸展元呢!
不過…最後救我的那個人是誰?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天啊…催眠術這種東西真的太恐怖了,點毒藥甚至生死符最多都只控人的體,催眠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的思想,讓人淪為傀儡而不知自。
我昨天如果真的打退了何紅藥她們,豈不是永無清醒之,永遠被錮在陸展元身邊,當這個人渣的臠?想到此處我又是一陣反胃。相比之下何紅藥用藥洗腦不知道高尚多少倍,雖然她也好不到哪去!
可我也只敢這麼説説,並不敢真的去找何紅藥麻煩,他們這種能夠縱人心的人,實在惹不起,説不定哪天一覺醒來發現我在給人當着奴隸還樂呵呵的。對這些人,敬而遠之吧。
突然,我升起一種可怕的想法:我現在真的已經清醒了嗎?我非但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甚至本沒有任何辦法來驗證自己此刻清醒與否!我當然知道這個是個無論怎麼思考也不會有結果的哲學問題。呃…好吧,看來也只有立足當下了。
當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地球,也就是找到金書卷軸。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回到那個讓人討厭的地方:歸雲莊。又是那個漁夫,還有幫他打下手的那個小李子。沒辦法。他是這裏唯一去歸雲莊的船家了,我不想再繞遠路。
“姑娘,你好啦?”
“就沒壞過,老地方,歸雲莊!”我説話的同時還用威脅的目光瞪了小李子一眼,那個小李子不太敢看我,偶爾瞟過來的余光中還着貪婪。
其實豈止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他,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我現在説不定正顛顛地喊着他老公而不知自…每念及此,就又是一陣惡寒。***此時的歸雲莊,只有幾個家丁在陸陸續續往外拿東西,大部分人都跑光了,他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幾個我叫得出名字的…我在之前佈置預警的時候指揮過他們…看我的表情就像在做賊一樣,我突然想起。
在他們眼中,我還是歸雲莊的半個女主人,而他們又確實是在從歸雲莊往外偷東西。糟糕,我這榆木腦袋!
他們把歸雲莊掏空了我都不介意,但是如果把金書卷軸有意無意帶出去,那就永遠找不到了!我隨口叫住了一個人:“張老四!”那個張老四以為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