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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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嚇傻了,失去反抗的機會,等到回過神後,整個人已經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她望向桐平,發覺他正眼神炳炯地凝視着自己。她到緊張,但仍故作鎮定地説,“你啤酒還沒喝就醉囉?”
“醉了就可以做嗎?”桐平反問。
“我才沒這麼説。”夏星驚覺不對,開始試圖掙扎。
“你以為我會輕易讓你走?”桐平冷笑。
“不然,你想怎麼樣?”夏星警戒地瞪着桐平,企圖要嚇阻他。
“你不知道嗎?你的這個表情,反而更加挑逗。”桐平説,彎下身,吻住夏星雪白的頸部。
“你在幹嘛?”夏星驚呼,拚命扭頭抵抗。
桐平不顧夏星的叫喊,仍舊自顧自親啄她的肌膚,從頸部滑下,幾乎要到鎖骨的部分,睡衣上頭的扣子不知不覺被解開。
“不要,我不要…”夏星大驚,驚慌失措地大叫了起來,聲音聽起來淒厲。
為了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桐平遂停下手。他以為夏星毫不在意,卻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烈。他抬起身,再度看向她時,她已經哭得像淚人兒。莫名的罪惡,讓他像個犯錯的小孩,有些不知所措,也楞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道歉説不出口,也無法收尾,他僵直在原地。他能覺到壓制住的手,微微在顫抖,他先試着緩緩移動腳,然後鬆開手。
一時情緒崩潰的夏星,恍了神,當她覺到手部的力量恢復時,她回過神,淚眼汪汪地瞪着桐平。曾經像弟弟般可愛的人,如今變成了一頭野獸,是她太過大意,沒有拿捏好距離,她對自己非常生氣,也對他到失望。
“怎樣?又沒發生什麼。”桐平耍賴地説,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不過他已經給對方足夠逃的空間。
“我本來想跟你像姊弟般好好生活…”夏星咬牙切齒地説。
“哼!”桐平嗤之以鼻地笑出聲,“誰跟你是姊弟?我怎麼可能把你當作姊姊?你少笑死我。”
“可惡!”夏星怒喊一聲,真的生氣了。她仰起頭,用自己的頭用力去撞桐平的頭,趁他因為痛而沒注意時,手腳都已經能動的她,縮回腳,然後毫不留情地使盡全身的力量往他踹去。
桐平痛得坐起身。
夏星動作迅速地逃開沙發,火冒三丈地拿起桌上的啤酒,向他狠狠地砸過去,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桐平被踹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但被啤酒罐砸到的額頭,血不止。他絲毫不在意,所以也沒有伸手保護自己。原本不想要如此的,看見夏星充滿懼怕的眼神,他也嚇到了,這次實在把玩笑開得太大。
翌,桐平一大早就醒了,雖然很想睡,但睡不着。他不想承認是自己耿耿於懷的關係,反而認為是沒有得到擁抱的關係。
像犯了癮一樣,嘗過甜頭,怎麼樣都無法忘懷,桐平不想。一直躺在牀上,睜着大眼也無聊,他隨興摸着自己略帶刺手的短髮,下了牀,走出房門,馬上就撞見穿着規矩的夏星。
夏星一身襯衫、西褲,襯衫的鈕釦還全扣上了,似乎在諷刺他昨晚做的事。
“早。”夏星雖主動打招呼,但語氣跟嗤之以鼻的“哼”沒兩樣。
至少關係沒有完全惡。桐平自我解嘲地想。他拖着想睡卻失眠的身體,到沙發坐下。
窩在沙發椅把,閒適自得的油無視於他的存在。
不知哪來的興致,桐平伸手想去逗油,結果被油咬了一口,還讓它嘶吼示威,他嚇了一跳,但也不打算收手,要讓它盡情咬得夠。反而是油自討沒趣,自行跳開。
連這傢伙也在跟他作對嗎?不是想替主人報仇?逃跑是什麼意思呀?桐平覺得不。
此時,夏星端了一盤三明治過來,問:“三明治,要吃嗎?”桐平傻楞地抬頭望着夏星,一時反應不過來,心想,她這麼快就原諒他了?
“不吃嗎?”因為桐平沒有伸手來接,夏星遂問。
“當然要吃。”回過神的桐平急忙拿過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