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這是又被戲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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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主的一雙兒女一向與齊主對着幹,齊涼派人給人下毒的事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齊主一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齊涼再胡鬧,也有分寸,至少不會鬧出人命。
可惜這次栽了,你下毒的居然是聖教的人!聖教的弟子也就算了!還是聖教的夫人!不受寵也就算了…股後面跟着蠱醫花清瀧和鬼鎖幽夢,要是不受寵能把這2禽獸人物當成手下麼!
“小兒年幼無知,與夫人有些口頭爭執,一時咽不下去這口氣,這才如此胡鬧。”站在對面的那個大叔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雙目深邃,眼角的魚尾紋極淡,一邊説着一邊嘆氣,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蘇清淺特別不好意思的坐在那,實際上坐着的也就她和小教主,讓人家主人還站着,這多不禮貌啊。可是旁邊摁在她腿上的那隻爪子不輕不重,qaq壓的她不敢動彈。身後一左一右站着花清瀧和幽夢。
開口的是花清瀧,一副温和柔潤的模樣:“齊主,不是我們不給您面子,只是您應當清楚,夫人可是即將要參加巾幗大會的,齊公子還如此…這,可就不是我等説算了,就算了的。”説完花清瀧看向了自己眼前的蘇清淺,齊主見狀,自然明白了花清瀧的意思。説不説原諒,可不是他們説了算的,得看他們夫人的!齊主突然有些心驚,看着那位夫人漠然飲着茶的從容模樣,這位夫人,該不會還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吧?
齊主不動聲的觀察着,發現蘇清淺依舊飲着茶,那張普普通通的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一直沒有説話,齊主的心裏在打鼓,遲疑的開口:“不知夫人,可否原諒犬子的無禮之處?”被喊到的蘇清淺終於從這杯還好喝的茶中抬起頭,恰好對上了齊主慈祥温和的笑顏,她當即就跟着笑了笑:“當然…”腿上的力道默默的加重,坐在她旁邊的某隻面無表情的小教主斂眸。
“不可以了!”蘇清淺突然提高音調,咬着下開口。距離她極近的齊主被嚇了一跳,退了半步,這才一臉難過的問。
“那夫人之見,應當如何呢?”蘇清淺轉頭一看,對上了某隻小教主漂亮的雙眸,小教主終於開口:“他人呢。”齊主愣了愣,略帶詫異的看了眼小教主,隨即反應過來,回答:“犬子他正在房間閉門思過。”
“帶上來。”小教主的口氣平淡,但是卻給人一種居上臨下的命令口吻。
齊主沉默,遲疑,沒有接話,也沒有開口命人將齊涼帶上來。只是將視線看向蘇清淺,似乎想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只見蘇清淺突然一拍桌子,冷眼看向齊主,壓低了聲音開口:“你要知道,坐了馬車顛簸了兩天才到的這裏,好不容易想要泡個澡卻被人打擾!終於吃個包子還被人下了毒的受麼!你覺得這是可以被輕易原諒的麼!面壁思過就沒事的了麼?!”這次,倒沒有一個人她,蘇清淺就亢奮的説出這番話,冷冷的盯着齊主。
身旁的花清瀧默默點頭讚許,他們家夫人唯一能夠唬人的就是沒有表情冷冷盯着人的模樣了!和他們教主特別像!當然,只是表面,但,那也夠了!
齊主抿着,依舊看着蘇清淺,連連附和:“夫人説的是,説的是。”
“而且,你知道他最過分的地方在哪麼!”蘇清淺再一拍桌子,臉上冰冷的表情極為駭人。
齊主望着她。
“他就送了一個包子!還敢在裏面下毒!”蘇清淺的口氣加重在‘一個包子’上。
“…”身旁以及身後與蘇清淺站在同一陣線的人瞬間無力,所以她生氣的重點是在這裏麼!?
“…”齊主愣了兩秒,連忙抬手喚人:“來人啊!快快將那軟包拿一籠上來。”
“不必了。”蘇清淺豪氣萬丈的一揮手拒絕,望着齊主,氣勢猶存:“我是盯着那一籠軟包不放的人麼。”不是,您盯的是一個軟包。
並不知真相的齊主有些心驚,看着蘇清淺平靜的繼續道:“所以,我們要見他。”説完,別過臉去,偷摸摸的朝着小教主得意的眨了眨眼。看她多厲害!
齊主有些掙扎,似乎很不情願。
花清瀧這時才開口:“既然齊主不願和談,那便只好將夫人吩咐的,屬下剛剛治好的那幾百瓶毒藥,都放在廚房,讓靈玉上下,同我教夫人一同嚐嚐這毒藥的味道吧。我想,能同我教夫人同甘共苦,眾人一定很是願意,對麼?”花清瀧依舊是笑着的,笑的齊主很是心虛。但是聽到這話的蘇清淺詫異的轉頭看向花清瀧:“那幾百瓶毒藥你就好了?”花清瀧笑着回話:“自然,膽敢傷夫人者,讓所有人陪葬都不為過。”好的花神醫,恭喜你,成功的暗指了若齊主再不出齊涼,就直接讓整個靈玉陪葬的可怕的話。
果不其然,齊主的臉稍變,隨即轉頭,忍痛抬手:“…帶聖教夫人去見公子。”*齊涼的房間和他的人很不一樣,並沒有按照蘇清淺想象中的那樣,擺設可愛奢華,還透着香氣。反而簡潔乾淨,沒有外漏一絲這貨很有錢的覺。本以為按照那人穿的衣服來看,應該是個很敗家的傢伙呢。
當他們四人被帶進去的時候,唯獨幽夢留在了外面看守,走進去時,齊涼一身白袍坐在桌前飲着茶,桌上擺放着一籠軟包和一本書。現在的齊涼一身素袍上沒有一絲點綴,襯着那張柔弱的小臉看起來反而有些像那種江南才女。
沒錯,就是離不了小女子這個氣勢了。
看見三人進來時,齊涼站了起來,瞪着兩人,那張白皙柔弱的小臉上還掛着一個青紫的拳頭印,縱然塗過藥膏了,但是小教主的力道,哪裏是一般藥膏就能去除的,少説也要養上個兩三天。
瞪了兩眼,發現門口的弟子沒有衝進來,他便又坐了回去。翻了翻書,他撇了撇嘴道:“想罰想拿什麼隨便你們,折騰完了趕緊走,我沒工夫接待你們。”齊涼一説這話,蘇清淺便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齊涼其實口氣有時候兇巴巴,但是一看就是那種當時很記仇,事後也就那樣被慣壞了的大小姐(?),其實不是什麼壞人。
“地下,還有人。”身後的門關上,房間內只有小教主三人以及齊涼,齊涼翻書的手一頓,抬起頭,看了小教主一眼。
沒想到這個小孩年紀雖小,內力卻如此深厚,竟可以隔層聽到地下的動靜。而且地下那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察覺到氣息的。齊涼唰的一下蓋上了書,忽的有些明白他們來的意圖了,他皺起眉頭,盯着小教主。
“你是誰。”齊涼問。
身旁的蘇清淺正鉗起一個包,偷摸摸的往自己嘴裏去,身後的小教主不動聲的靠近,微微側頭,從她的嘴裏咬走另一半。…雙微微觸碰,蘇清淺整個人呆住。
小教主叼着軟包,然後咬入口中,咀嚼了幾口,下,抬了抬下巴,側眸瞧着齊涼,淡淡的開口:“你説,我是誰?”這個女人,是教主夫人。而這個小孩,內力高深,御蠱能力極強,而在聖教中有這個實力,並且還敢對教主夫人如此的,只有一人…
“蕭疏影!”齊涼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蘇清淺捂着自己微紅的臉,一邊大驚自己居然又被小教主調戲了!一邊向齊涼投去憐憫的表情,可憐的孩子,居然第一次見教主,怪不得一副無知的蠢樣,唉。
唉?
…
又?調戲?好像忘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