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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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很快就噙着淚把它放下了。
我這是在做什麼?為了賭那幾乎為零的概率,我瘋了嗎?!
死亡的預越發強烈,我終於痛定思痛,於二十
的那一晚勾着程肅的脖子,對他説出了我的心願。
“提前給你過生,好不好?”用一彈指的工夫揣摩出了我的用意,他擁着我的雙臂倏地收緊。
片刻後,我的瓣上突然有了温熱的觸
。
我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我的雙。
可我很快就心領神會,因為我可以覺到這初吻之中所藴含的恐慌。
他在害怕,怕我將離他而去。
所以,他用這種無力的方式確認——確認我還好好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我滿懷悲慼地合上了眼,笨拙地回應起那熾熱的吻。
月末未至,生辰提前。
兩天後的二月二十二,被我定作為程肅的生。
我們只是在屋外的院子裏擺上了一桌美味佳餚,享受着夜裏的陣陣清風,嗅着極淡的花草香氣,相依相偎。
千載難逢地,我命人上了一壺清酒。
花間一壺酒,對飲君在側。
我很謝這一夜老天作美,給了我一個不錯的狀態——聽得見,看得着,甚至連
的絲絲暖意和幽幽花香都能依稀捕捉得到。
於是,我來了興致,拉着壽星的右手,替他擺好了喝杯酒的姿勢,在他的默許下喝了滿滿一盅酒。
沒有什麼味道。
但我似乎是醉了。
最後,我是被程肅抱進屋裏、放到牀上的。
然而在這一過程中,我卻始終保持着七分清醒。
我喝得並不多,我需要的是微醺。
好像只有這樣,我才有勇氣送出我為他準備的禮物。
“程肅。”我仰卧着,伸手摟住他的脖頸。
“嗯?”他半貼着我的身子,柔聲回應着。
“你喝了多少來着?”
“比你少。”
“那你肯定一點兒沒醉。”
“嗯…”我莞爾一笑,眼神離地直視着他清淺而笑的容顏。
“今年我二十歲壽辰,你沒有送我生禮物。”
“抱歉…我忘了。”我知道,他不是忘了,而是實在沒這個心思。
“今天差不多是我們兩個生的中間
,你可以補上。”
“好,你想要什麼?”我遲疑了片刻,任暖洋洋的鼻息撲打在彼此的臉上。
“要你。”他瞬間一怔。
“當然,我很講究禮尚往來的。”壓着怦怦直跳的一顆心,我強迫自己保持着從容的微笑,不要避開他的目光“所以,我也把我自己給你。”
“雲玦…”他凝視着我的眼眸,貌似艱難地開啓雙。
“你不願意嗎?”我打斷了他的話,胳膊仍是一動不動地環着他的後頸“還是覺得我很輕浮?”
“不是。”他連忙出言否認,雙眉似微微蹙起“雲玦,你醉了…”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四目相對,我不再多言,眨巴着眼睛,視線落在了那近在咫尺的瓣上。
我心如擂鼓地靠近着,隨後輕輕吻上了他柔軟的。
他沒有抗拒,只是任由毫無技巧可言的我一點兒一點兒地輕啜着。
直至我忽然停下了,離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目於他,藉着些許酒勁撒嬌道:“我不會…你作為前輩,要負責指導。”他的眸中閃着別樣的情愫,卻哭笑不得地反問:“為什麼我是前輩?”
“你大我八歲,怎麼不是前輩?”
“可惜我光是年長你八年,卻也沒什麼經驗,怎麼辦?”我凝視着他的烏黑的瞳仁,會心而愉悦地笑了。
“那我們一起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