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同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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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真正愛你的人,才會處處為你着想。
傻瓜,在這樣的你面前,名聲之類的,早已如天邊浮雲了。
我…只想珍惜和你共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思及此,我抿莞爾一笑,對他招招手,道:“你先過來。”他略微一愣,起步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笑着伸出右手,拉起了他的左手,抬頭仰視着他:“你還記得我是皇帝啊?”他不解地注目於我,雙眉微鎖着,等待着我的下文。
“既然知道我才是皇帝,而你是臣子,那你就該明白,就算是傳出去了,那壞的也是你的名聲。”他隨即聽懂了我的意思,眨巴着眼睛不知如何應答。
“女帝的入幕之賓。”我俏皮地衝他揚了揚眉“你介意嗎?”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再怎麼説,你也是個女子。”
“放心啦,我是這麼沒分寸的人嗎?”巧笑倩兮,我稍稍正經了一些“不會走漏風聲的,我都打點好了。”見他抿不語,我趁勢拉着他坐了下來。
“我…我衣服還沒…”孰料他冷不防嘟囔了這麼一句,引得我當場耳
一熱,同時兩眼放光。
“我是説外衣,總不能穿着外衣就睡上去吧?”聽他急忙澄清的語氣,我不免揚壞笑起來,打量着他的眼神大抵已染上曖昧。
“説好了,你睡着了,我就離開。”他不自然地閃了閃神,又盯緊了我,故作嚴肅地提出要求。
“那我半夜裏被噩夢驚醒了,怎麼辦?”我立馬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苦着臉追問道。
“…”他對我益嫺
的示弱撒嬌顯然越發沒轍,只得一時語
地看着我,窘迫地眨起眼來。
“你忍心讓我嚇得睡不着覺?”我使勁濕潤着眼眶,雙目盈盈帶水地注視着他,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飽受噩夢的折磨。
“…”他有些為難地瞅着我,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那你走吧,留我一個人被嚇死算了。”我驀地移開了視線,悽悽楚楚地裝起可憐來“到時候,我要是因長期噩夢纏身而落下神殘疾,你便另覓新歡吧,我不會怪你的。”程肅無語了片刻,嗔怪道:“胡説什麼呢…”我不接話,垂頭喪氣地鼓着腮幫,接着裝我的小女人。
就在這時,他起身將外衣掛在了屏風上,面帶無奈坐回到牀沿上。
“真是拿你沒辦法…”他柔聲説着,我展笑顏“你睡裏邊。”我忙歡笑着往裏挪了挪,還十分周到地替他掀開薄被,方便他
了鞋躺上來。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睡了下來,蓋着同一牀被子。
我如願以償地伸出手臂,環住他的上身,然後朝他身上蹭了過去。
肌膚相親的一剎那,他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但他很快就放鬆下來,索大方地攬着我的背脊。
“呵…”這時,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某個詞語,令我情不自地輕笑出聲。
“笑什麼?”他好奇地端量着我。
“暖牀。”坦白地將腦袋裏想到的詞彙告知與他,我笑得更歡快了。
話音落下,我彷彿看到他的眉眼鼻一瞬構成了一個“囧”字。
“你啊…”默默地窘了一會兒,他哭笑不得地颳了刮我的鼻子“越來越天真爛漫了。”
“呵呵…”我聞言啞然失笑,覺得他真是給我留面子“你是想説我越來越幼稚了吧?”
“這可是你説的。”他動了動眉。
我配合地撅了撅嘴,隨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看着他問:“你幾歲了?”他稍有愣怔,不明就裏地回答:“十四啊。”我一聽就知,他這是誤解了我的意思,就連忙補充道:“不是問你這具身子的歲數,是問你的真實年齡。”他轉動眼球看向別處,似是在心裏默算,須臾後,他重新注目於我,説:“快三十二了吧…”頭一回獲悉這樣一個新鮮的數字,我不由得睜大了眼,雙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很意外嗎?”他微笑着問我。
“還好不是大叔。”我挑了挑眉,俏笑道。
“嫌我老?”他罕見地調侃起來。
“怎麼會呢?”我忙不迭矢口否認,配以無比真摯的眼神“我快二十四了,你剛好大我一個抗戰,別提有多合適了。”
“這跟抗戰有什麼關係…”他寵溺地笑了笑。
“‘八’可是個好數字啊。”我煞有其事地扯淡,持續投真誠的目光“我就喜歡大我八歲的,不老不
,正正好好。”
“…”他揚淺笑,之後慢慢地平復了
角“現在是你年長我五歲。”
“這又不能怪我。”我略微聳了聳肩,就差再攤一攤兩隻手了“誰讓你大叔心正太身?”
“什麼?”他下意識地愣了愣。
“你看啊,我呢,以前是個女青年,如今還是個女青年,不過就是稍微年輕了幾歲。”猜他大概是沒太明白所謂的“正太”是個什麼玩意兒,我隨即不厭其煩地展開解釋“你就不一樣了。明明三十多歲了,愣是縮小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也就是人們常説的‘正太’。”
“這也不能怪我啊。”想必是在我滔滔不絕的過程中就自個兒琢磨出了“正太”的含義,神情篤定的程肅立馬就不慌不忙地接過話頭“我已經在很努力地長高了。”見他半説笑半認真的模樣,我又忍不住嫣然一笑。
是啊,你很努力了…其實,就算你沒有變得高大,你的膛也已足夠成為我依靠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