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喝點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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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悔恨,不敢思考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焦急的等了半個小時,門終於哐噹一聲打開。***我焦急的衝上前問道:“醫生,我子怎麼樣?”
“檢查了一下,身體沒什麼大礙,不過病情有些複雜。”醫生神情複雜的回説。聽到沒事,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不過聽完後半段,又有些疑惑。見護士推着子出來,醫生轉身道:“跟我到辦公室説吧!”望了眼躺在移動病牀上,依舊沒有甦醒的子,只能跟着醫生到辦公室。
“她從事什麼樣的工作?”醫生坐下問。
“沒工作,整天在家。”我疑惑的回。
“那有沒有什麼事一直困擾着她,比如受過什麼大的創傷,失去親人。”見我惑的神情,醫生又加了句道:“或是你們的情狀況穩定嗎?”
“什麼意思?”我還是不解。
“是這樣,據我的初步診斷,她應該長期生活在焦慮,沒有安全的環境中,導致神過度緊張,壓抑。這樣的人容易沒有節制的酗酒,一旦受到刺,情緒爆發,就會因為承受不住強烈的情緒衝突,導致昏厥。”醫生拿着支筆,在病歷上邊寫邊説道。
“什麼?”醫生説得輕鬆,我忍不住從椅子上跳起來道。
“長此以往,人容易變得猜疑,有偏執觀念,慢慢就會引起自閉,嚴重的甚至會患抑鬱症,或者神分裂,就是俗稱的人格分裂。”醫生像是沒發現我的動情緒,繼續解釋説。
“那要怎麼治?”我急道。
“現在沒到那麼嚴重,我先開點能幫助她穩定情緒的藥。具體的治療方法還要等她清醒過來,做進一步的觀察。”醫生寫完,抬頭望着我説。
“我該怎麼做?”我困惱問。
“讓她好好靜養,三天後,等情緒穩定了,在來做進一步確診。”醫生把病歷遞給我。
接過病歷,想問什麼,可又完全不懂,只能轉身出門。護士將我帶到子的病房,她掛着點滴,靜靜的躺在病牀上。
不知為何,我竟然不敢面對,有些不敢走近。鼓起所有勇氣才靠過去,坐在病牀邊,她依舊是她,小臉煞白,緊抿嘴,眉頭緊蹙,表情似乎很難受。
回想在別墅的一幕,回想她説過的話,我腦中不覺會想到,她在夢中,在一個我看不見的世界,獨自和那頭惡魔抗爭。她孤軍奮戰,遍體鱗傷,節節敗退,但她不願屈服,卻最終被那隻惡魔,被我入絕境,無奈的她只能拋棄所有,殊死一戰。
結果很明顯,她敗了,敗的很慘。她不是被那頭惡魔打敗,而是被我打敗的,因為是我,親手給那頭怪獸披上了堅不可摧的鎧甲。
握着她白皙的小手,我很害怕,後悔,可已經無濟於事。緊緊握住她的手,想給她一點温暖,此刻的我才發現,我的手比她還冷。我只能把臉貼上去,希望能帶給她一絲温存。
這一刻,就在這間充滿消毒水味的病房,我不自覺的回想,回想我們經歷過的一切。不知過了多久,貼在臉頰的小手動了下。我立刻驚醒,望着病牀上的她,輕聲呼喚道:“芸涓,芸涓…”良久,她才慢慢睜開雙眼,轉頭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四周,輕聲疑惑道:“這是哪兒?”
“醫院。”看到她醒來,我情緒瞬間上湧,話語中有絲動,哽咽,但不想她太擔心,強笑説。不知是醉酒忘記,還是不願去記住,她看着四周,茫然道:“醫院?我怎麼在這兒?”
“你喝了點酒,不小心踩着酒瓶摔倒了。”我半真半假的騙道。她望着我,像是在回憶,可過了半響,依舊什麼也沒想起,放棄似的道:“我做了個好長的夢。”
“夢見了什麼?”我笑問。
“夢見,夢見我們在一個路口,你不願和我同行,我們開始爭吵,你生氣的拋下我獨自離去,後來,後來我只能沿着你走的路來找你,可路上有好多毒蛇,蜘蛛,還有蜈蚣,蠍子不停在我身邊爬來爬去。
我很累,很害怕,可我不得不鼓起勇氣繼續前進,因為我覺得,你一定就在前面等我。可再後來,我被毒蛇咬了,我奄奄一息,當時好害怕,害怕再也看不見你…”她邊回想邊説,臉上由起初的無奈,變成痛苦,害怕,最終變成驚恐。
“不要説了。”我打斷她的話,輕撫她因為害怕緊皺的眉頭,輕笑着安撫道:“夢都是相反的,你一定會沒事。我沒有走太遠,我一直跟在你身後,我也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她聽後臉上出絲笑意,可只短短一剎,接着又瞪大雙眼,恐慌道:“可,可後來我看見…”
“好啦,你太累了。”不知是害怕聽她接下來的話,還是不願她繼續把自己困在那個可怕的夢中,我出聲阻攔。輕撫她臉頰道:“閉上眼,好好休息會。等你醒來,什麼都過去了。你會發現,我還在你身邊。”不知是我的話讓她温暖,還是我的舉動讓她安心,臉上的恐懼終於慢慢消失。她緊攥着我的手,慢慢閉上了眼。不知為何,她安定下來,我心裏卻開始害怕。可擔心讓她發現,影響到她,我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把這種覺深埋在心底。
不知是物藥起了作用,還是為何,輸完從醫院出來時,已經恢復過來。帶着她回到家,已經是夜裏兩點多。我們都覺很疲憊,什麼都沒做,就上牀睡覺。
那一夜,我們靠得很緊,我卻覺我們中間有隔了條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這種覺讓我害怕,從沒這麼害怕過,不管我怎樣收緊手臂,那種覺依舊沒有消融絲毫。
我開始認真考慮,考慮她的話,考慮做的事,考慮過去的種種,或許,是時候做出抉擇了。隔天,我拋開所有,安心的在家陪着她,照顧她,雖然對我的殷勤沒有絲毫疑惑,但臉上的笑容卻有了點揮之不去的陰影。這讓我害怕,無力,只能加倍對她更好。三天後,子的神終於完全恢復。
當聽説我帶着她去醫院時,她滿臉不解,我不敢直言,只能謊説沒事,這只是為了放心,對上次暈倒後的複查。
她雖然將信將疑,但還是跟着我去了醫院。到醫院後,子被獨自帶進病房,看到她眼中害怕的神,我很難過,很想陪着她進去,可醫生不允許。
這次比上次還久,艱難的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從裏面出來。我又被叫進裏面,醫生不是那晚那個,這個醫生五十來歲,帶着副眼鏡,聽他介紹,姓廖,説是心理科主任醫師。
對我簡單詢問,問子在生活中的狀況,我回説一切都好,沒什麼異樣。廖醫生點頭,笑説測試後基本都正常,不是很嚴重。只讓我記得,在生活中要儘量避免給子帶來困難的處境,還要避免酗酒或卷人不滿意的關係。
而進一步增加她神上的負擔。這樣能讓她的心情得到舒緩,再服用點安神物藥,休息段時間就沒事了。
聽到結果,壓在心裏的石頭總算放下。不管怎樣,只要人沒事,就是萬幸。我點頭,高興的謝過醫生。出來後,子滿心疑惑,不停説那個醫生一直問些怪問題。我只能謊説有的人看病方式不一樣,她雖然心裏懷疑,但也沒有多問。
子雖然沒事,但有些問題,觸卻一直在我心間盤旋,揮之不去。但為了避免刺到她,我只能裝着什麼事都沒有,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安靜的度過了一個星期,我天天在家陪着子,她的狀態慢慢有變好。每天陪她睡到快正午,吃了早餐,在院子裏散會步,喝點下午茶,沒事的時候種種花,到城裏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