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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這個算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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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她就打來電話,老一套,要加班。心裏不滿,可知道説什麼也沒用,只能叮囑她早點回來,太晚的話就打電話,我去接她。子甜甜的答應,親了一口就掛斷。…隔,回家的路上。

正聽着電台,猜測子是不是又在加班。電話響起短信提示,以為又是什麼垃圾短信,房產,汽車廣告之類,隨意拿起。

不過當我看到內容後,心跳瞬間慢了半拍。是張照片,上面是子清晰的笑臉,看環境像是家夜宵店,桌上擺着水餃,背景後面有不少人。

仔細看後,總覺有些悉,把車停在路邊,很快想起,這是子最喜歡吃那家餃子店。偶爾她提前回家,想吃的時候,就會讓我順路帶一份,所以對裏面的裝修很悉。

照片下角還編輯有期,依稀辨認,回憶後,似乎跟子第一次加班,給我帶回餃子是同一天。

照片拍攝距離很近,像是在同一桌,子笑的很開心。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笑臉,我會不自覺聯想到她近不停加班,而且越來越晚,還有一些細微的變化。血壓迅速飆升,翻出號碼就回撥回去,第一次接通。

不過對方沒接,響了一聲就被掛斷,第二次在打,對方已經關機。我不死心的連續撥打,我迫切的想知道,是誰拍的照片,誰發給我的,發給我又想幹什麼,不過一切都是徒勞,不停的撥打了幾十遍,得到都是相同的自動回覆。

煩躁的把電話丟在副駕駛座椅上,電話又突然響起來。愣了半秒,立刻抓在手中急道:“喂,你是誰?”

“啊!是我,廖雲松啊!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廖雲松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鬱悶的看了眼號碼,果然是他的。他接着道:“倒是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在跟那個妞煲電話粥啊?”

“煲什麼粥,有事快説。”現在沒心情開玩笑,聽到這話,反而心裏有些發堵,我沒好氣道。

“昨天你要找的人,帶回來了。”廖雲松正經道。

“在什麼地方?”我眉頭皺了下。

“城北,廢棄的鍊鋼廠這兒。”廖雲松説了個地址。

“等着,我馬上過來。”説不清是在氣騙豆兒的吳彪,還是在氣剛收到那張照片,我猛然調轉車頭。引得路上一片剎車聲,差點釀出通事故,後面罵聲一片。

“快點啊,忙活了一宿,哥幾個都快困死了。”廖雲松嚷嚷完,就掛斷了電話。自然沒心情理會,加速開往鍊鋼廠,引擎的轟鳴聲,就像我體內翻騰,跳動的血

城北的鍊鋼廠,幾十年前,大鍊鋼時代的產物,後來因為效益不佳,質量不達標,沒有訂單等等,各種各樣的原因,如今關門已經十多年,四周長滿雜草,只剩下一棟鏽跡斑斑的舊倉房,和裏面大鍋爐,證明過它的存在。

它就像一個符號,記憶着那個時代,和在這裏灑下過汗水的人。二十分鐘後,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在鍊鋼廠內。

往了往四周的環境,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地上的鐵鏽和附近的骯髒依舊沒有改變。望了眼不遠處那輛麪包車,知道是廖雲松的車。聽到我車子的聲音,廖雲松和小夥從麪包車上走下來。

我也下車走過去,廖雲松滿面笑容的過來,我有些疑惑,正要説話,他卻與我錯身而過,跑到了我的車旁,愛惜似的撫摸道:“新傢伙,不錯嘛!”

“人呢。”我有些惱火,回頭問道。

“在裏面,幾個兄弟看着呢。”廖雲松示意廠房內,隨即對小夥道:“帶徐老闆進去。”

“你不進去?”我疑惑道。

“我對下面的事兒不興趣,只對剩下的錢興趣。”廖雲松望了我一眼,笑説:“我還是留在下面看車吧。”

“不會少你的。”我轉身跟着小夥進廠房。裏面瀰漫着一股濕的鐵鏽味,跟着小夥拐了兩個彎,隱約有哭泣聲傳來。

有些疑惑,小夥也不解釋,帶着轉過去,很快看到空曠房間中的六個人,四個站着的男人,一個帶着頭套,被綁着雙手,只穿着條褲衩的男人坐在地上,還有個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女人。

女人衣衫不整,光着長腿,就穿着內衣,外面披了件男人外套,哭泣聲就是從她嘴裏傳出。走近看了眼,濃妝豔抹,還有兩分姿,不過趕豆兒差遠了。看着她哭花的妝容,我疑惑道:“這是誰啊?”

“不知道,你説把人抓回來,我們進門,這兩傢伙都在牀上,就一起擄回來了。”小夥笑嘻嘻的説。有些鬱悶,廖雲松那傢伙也不在,轉頭向女人問道:“你誰啊?”女人抬頭望着我。

或許察覺到我是這堆人裏能説話的,立刻大聲哭喊道:“大哥,放了我吧,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知道啊。”

“別吵,在吵你丫的。”旁邊一人震喝道。女人似乎真的害怕,立刻縮着身子,捂住嘴退到了一旁。懶得理會這女人,我蹲下,摘掉了男子的頭套。看清面容後,愣了下,帶着副眼睛,看起來還斯文,臉也很清秀,還有那麼幾分帥氣。

不過想到他做的事,心裏更氣憤了,仗着臉蛋四處騙女人。有嫉妒嗎?搖頭否定,肯定沒有。男子還沒適應光線,偏頭閉眼躲避着。

“你就是吳彪?”我問道。等漸漸適應,男子轉頭四顧,打量我道:“你是誰啊?你們要幹什麼?”

“別tm管我是誰,現在是我在問你。”看到他一副被壞人綁架,理直氣壯的質問嘴臉,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衝他臉上來了一拳。

***看着清秀的臉浮起淤青,心裏竟然有點快,是因為嫉妒嗎?好吧,我承認,有那麼一點,不過更多是想幫豆兒出氣。

“大哥,大哥,放了我吧,我們都是拿工資的工人,沒什麼錢。”捱了一拳,吳彪老實不少,立刻換了副嘴臉,哀求道。

“閉嘴。”我喝止道,問説:“老實説吧!錢在哪兒?”

“什麼錢?我沒錢啊。”吳彪可憐兮兮的哭訴。把豆兒騙的那麼慘,還在這兒裝可憐,我氣不打一處來,扶着吳彪的肩膀,搖晃説:“王八蛋,我可告訴你,老子現在心情很不好,你要是在跟我裝傻充愣,我打你滿地找牙。”吳彪的眼神開始猶疑,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道:“真的,我下手很重的,知道沒有?”見他縮着身子點頭,我示意“説吧!錢在哪兒?”

“錢已經花光了。”吳彪害怕似的望着我説。

“什麼,二十萬,你一個多月就花光了,你很行嘛!”本以為吳彪已經害怕,會把剩下的錢吐出來,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他話音落下,我就一拳砸他臉上,每説一句就給他一拳。

“哎呀,別打啦,別打啦。”吳彪鬼哭狼嚎的躲避着。我本不理會吳彪的求饒,不到一分鐘,就打的他鼻血直。看他吃了苦頭,我停下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既然把錢花光,我就從你身上找回來。

這樣吧,我們算下賬,挨一拳一千塊,挨一腳兩千。説吧,挨拳還是挨腳。”

“大哥,饒了我把,我以後再也不敢啦!”吳彪哭喊道。

“這都是廢話。”抬腳踢到吳彪臉上,緊接着就是一頓暴揍,或許是把心底那點私憤也發在吳彪身上,下手毫不留情。不多時,吳彪的臉上就青一塊紫一塊,再也沒了剛才的帥氣。起初還喊叫,不過沒多久,他就裝死似的躺在地上。我也打累了,停下道:“現在才五萬塊,還有剩下十五萬。”聽完我的話,吳彪的身體輕輕顫抖,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恐懼。

“找個東西來吧,手都打軟了。”我示意旁邊的小夥道。似乎早見慣這個場面,小夥和其餘幾人啥事也沒有,笑嘻嘻的望了望四周,很快在不遠處撿了過來,雖然上面全是鐵鏽,不過還順手,隨意似的在吳彪揮舞了幾下,點頭讚道:“嗯,這東西不錯,我們加點價,這個算你五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