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頭暈暈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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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沒過多久,曹鑫又打來電話,搖頭苦笑,不知該説他太沉不住氣,還是太過膽小。無奈,只能安了他一陣,讓她不用擔心,明天會讓光影公司閉嘴。他才將信將疑,掛斷了電話。
這只是牛刀小試,看似鬧出很大動靜,其實沒能給光影公司帶來任何實質的打擊,只是損害他們名譽,給他們添點亂罷了。
估計正在找人調查,這些報道是哪兒捅出來,還在積極商量對策,準備挽回聲譽,查出是誰在搞鬼。要同時幹這麼多事可不容易,想查清楚也沒這麼快,雖然沒見過光影的兩位老闆,但還真想過去看看,他們此刻忙活的樣子。
這只是個想法,現在見面還太早。今晚還能睡個好覺,接下來的兩天就要開始忙活了。準時下班,心裏高興,給子打了個電話,讓她兩個好菜,今晚要慶祝番。
在路上買了瓶酒,還帶了點她愛吃的甜點,雖然子不知道我要慶祝什麼,但回到家門,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上桌。
看到我手上的東西,她上前笑着接過去。在家不想談工作上的事,也不想她跟着擔驚受怕,她只要跟着我開心就行了。
連人一起抱起,衝向桌邊。能受到我的快樂,子摟住我脖子,嬉笑着,她似乎永遠都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體貼的沒有多問。
只乖乖的陪着我喝酒,幫我夾菜添飯,聽我講些爛笑話,那些以前學來,講給夢潔聽的笑話。但不管我的笑話多爛,她總是會笑的很開心,彷彿我給於的一切,對她來説都那麼珍貴。
那晚我確實高興,喝了不少,可奇怪的是,一瓶酒喝光也沒有醉意,原本還想下樓去買,卻被她阻止,告誡我酒只是助興,少喝點沒事,喝多了傷身。
看到她關心的神,我最終放棄。想起件事,先告訴她,或許接下來的幾天有些忙,回來的有些晚。她理解似得點頭,扶着我上牀睡覺。
有些奇怪,起初在桌邊還沒事,躺上牀就開始暈了。依稀記得執意抱着她睡覺,後來似乎還説了些什麼,不過全忘了。…隔,醒來時有點頭暈,但還是一大早趕去公司。
路上買了份晨報,光影公司果然開始反擊。先是一番訴苦,接着就為大眾洗腦,説是站在大眾一邊,這麼多年,盡心盡力為大眾服務,不斷聽取大眾意見,提高服務質量,贏得良好口碑之類。
下面就是怒斥,説是某些別有用心的團體,為了利益故意誣陷,損害他們公司名義,想趁機取締云云。
後面又表示這些陰謀都不會得逞,羣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也會克服困難,知道自己做的不夠好,將來會更好的為大眾服務等等。
洋洋灑灑,寫了大半篇幅,還真是下了血本,也不知道這篇人肺腑的稿子是請誰寫的,付了多少錢,不過還是要誇光影的領導人幾句,挽救工作做得還算及時,也還不錯。
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陷阱已經布好,獵物也掉進陷阱,這點掙扎還掙不了。上午十點過,廖雲松打來電話,昨天讓找的幾個人有些已經不在這座城市,只找到三個。
三個已經夠了,指定地點,讓廖雲松把他們都帶過去。隨意給曹鑫打電話,讓他出來,準備寫第二篇報道。
昨天光影的聲明,似乎把曹鑫嚇到了,言語上還有點退縮。安撫讓他安心,這次的報道就是為解決這事,他才勉強答應。
我明白他的顧慮,畢竟他只是個小職員,還不是生意人,不過已經上船,在靠岸前只能跟着走,飄到哪兒,他不知道,是福是禍,他心裏也沒底,想下船,只能等下一次靠岸。
***約在周河的一條遊船上見的面,這裏不易被人發現,也夠清淨。到的時候,廖雲松和三個中年人已經在船上,也沒等我,幾個人點好酒菜,已經吃起來。自然不會介意,不過這人還真是不客氣。相互寒暄了一陣,廖雲松不是第一天接活,收了錢什麼也不問,自顧不停的吃,不夠不停的叫,還招呼其餘幾人一起吃。
言下之意,有人付賬,不吃白不吃。知道廖雲松就那副德行,我懶得跟他計較。和其餘三人簡單談了一陣,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以前被光影公司併那些小旅遊公司的老闆。
不過現在都改行了,有的買了長途車請別人跑,有的開了餐廳。我簡單解釋了下為何請他們來。
雖然不幹旅遊這行,但曾經做過,還是會關注。昨天晚報登的新聞他們也看到了,心裏有氣,可也沒轍,做生意就是這樣,別人棋高一着,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加上事情過去這麼久,幾人也沒太在意。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想報仇,只要有機會,他們當然也樂意砸砸對方的場子,也算出口惡氣。聽完我的想法,幾人都痛快表示沒問題。曹鑫不知在搞什麼,等了二十多分鐘還沒到。
幸好他們幾人做過旅遊,聊起來有點話題,當聽説前陣子曝出那條狩獵線,是我策劃出來的,幾人言語中還有點佩服我的膽識。畢竟做生意,敢於嚐鮮是好事,可巨大的利益背後,也意味着更大的風險。
等了快半個小時,我都想打電話詢問時,曹鑫才火急火燎的趕來。一問才知道,單位的採訪車出去了,他是搭車來的,路上遇上堵車。
有些無語,這事可耽擱不得,沒時間嘮家常了。把曹鑫跟幾人介紹了一下,聽説這幾人就是以前那些旅遊公司的老闆,曹鑫很驚訝,沒有跟他解釋,告訴他採訪內容,以及一些要突出的重點後,就讓他進行採訪。説是採訪,其實很簡單,就是把當年如何被收購的事回述一遍,這裏面不用説,矛頭當然指向光影旅遊公司。
一個人的的話或許沒有太多説服力,但三個人同時開口,並且有證可查的話,就讓人不得不信了。採訪時間很短,沒有太多提問,曹鑫就是當個聽眾,做下筆錄,拍了幾張照片,幾人講述完就結束。
不過做新聞的曹鑫自然明白這些看似普通的話語中,包含着多大力量。一旦這份新聞發出去,不但讓光影的聲明,狡辯無濟於事,所謂追究法律責任,更無從談起。
甚至在他們解釋,哭訴,博得同情後,把他們的事蹟爆出來,可謂給了光影狠狠一巴掌。這會把原本民眾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信任,打落到更低谷,而且人都討厭被欺騙,更討厭被信任的人欺騙,這會讓人由愛生恨。曹鑫心中那點小結解開,採訪完飯都顧不上吃就下船,表示要儘快寫稿上去。
從他興奮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的晚報銷量又要上漲了。陪着幾個人吃了頓飯,喝了點小酒,心情好,吃什麼都香。
不過結賬的時候,還是有點疼。廖雲松那不聲不響的傢伙,一個人喝了兩瓶老酒,還打包了幾隻河蟹,説是要給小夥帶回去。
我才不信他有這麼好心,看他滿臉笑意,估計是留着晚上當宵夜。事後好好謝了一番,原本還備了點謝禮,雖然旅遊公司開垮了,但幾人都有個小康,説什麼都不收。
推來推去,幾人説如果以後旅遊,到我們公司訂票記得打折就行,我自然表示沒問題,約他們以後有空,可以常一起出來坐坐,幾人笑着答應。
幾個大男人,喝的有點多,回到公司,找個角落躺了會。等被孫學勇叫醒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他拿着份報紙,在我身邊眉飛舞的説着什麼,頭暈暈沉沉,還真沒聽清楚幾句。
阻止孫學勇的狂轟亂炸,讓羅秀泡了杯茶喝下,才慢慢恢復過來。懶得聽孫學勇説,接過報紙自己看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