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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一直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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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抱怨,肖陽還是不敢不接電話,只聽他對着電話吼了兩句,知道了,馬上回來,就掛斷了電話。我和子還有些沒回過神來,肖陽就起身道:“家裏有點事,先走了。”説完完全不理會我們,拖着肥胖的身軀,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口,直到肖陽的背影消失,我才鬆懈下來,疲力竭快虛般。

股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腦中一片空白。子靜靜的坐在一旁,什麼也不説。屋裏安靜的可怕,我煩躁的起身,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長長呼出口氣,忍不住又倒了一杯,彷彿只有那陣甘洌,辛辣,才能讓我覺自己還活着。

不停機械的重複着倒酒,喝酒,不知喝了多少杯,一雙顫抖的手,按住了酒瓶。才恢復一點意識,看到瓶中已經見底。茫然的回頭,子淚眼模糊。***我顫抖着手,安似的摸了摸子的頭,擦乾她默默出的淚水。確實,她的心裏,比我更難受,更應該受到撫才對。我有些愧疚,把她摟進懷裏。

子順從的靠着我,似乎哪裏是她永遠的港灣。躺了會,她説:我們回家吧?她情緒低落,雖然被那死胖子佔了些便宜,但好歹沒有發展到最壞的情況,我不想她一直被這件事困擾。

勉強笑着提議道急什麼,點這麼多菜還沒動呢,你下午不是説要慶祝嘛打擾我們的肥豬終於走了,現在可以過二人世界,好好慶祝番。沒想到我會這樣説,子有點沒反應過來,疑惑的看着我,懷疑我是不是被氣瘋了。

酒也沒了,我提起空瓶,説着叫來服務員點了瓶紅酒。子傻傻的看着我,拿不定是該跟着高興,還是該生氣。打開紅酒,我為子倒了杯,遞過去。她猶豫的看着我,沒有接。我笑問説怎麼?

不想跟我慶祝?僵持兩秒,我繼續説快接着,這可是大酒店,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好好嚐嚐豈不是可惜了,也不知道下次來是什麼時候了。

不知是妥協我,還是受到我在逗她開心,嘴角終於出絲笑意,眼中閃起淚花,接過酒杯。我們碰杯,喝酒,放開胃口,像兩個幾天沒吃飯的逃難者,開始胡吃海

整整一桌子菜,都被我們吃光。到後面,她吃到躺在椅子上,不停叫吃不下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結賬時,差點兩千塊。一頓飯就吃掉好多天的工資,付賬時在心底把肖陽問候了幾遍,一個月工資好幾萬,還想方設法刮我們這些窮下屬的血汗錢。

罵兩句心裏舒坦不少,扶着有點找不準方向的子下樓。在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時,看到個悉的身影,在三人攙扶下也從酒店下來。

起初還以為是喝醉眼花,仔細看了幾眼,確定是李秋月。扶着她的三個男人都不認識,她像是喝醉了,走路跌跌撞撞,那三人引導着她往一輛車裏走。

我認得那不是李秋月的車,走動中她似乎還有點不情願,可拗不過三個大男人,被兩人夾在中間連拉帶拖,控制住的樣子。

我隱約察覺到點什麼,翻出她的手機號碼,撥打過去。李秋月似乎還沒醉的不省人事,聽到手機響起,從包裏拿了出來。

不過還投等她接聽,其中一個男人就從她手裏搶過電話,看也投看就掛斷了。我看着手機覺事情有些不對,察覺我的異狀,子問我怎麼了。我示意車窗外,李秋月那羣人。

李秋月的樣子,有點不情不願,我打開車門招呼子過去看看。還沒走近,跟在我身後的子就率先喊道秋月姐。説完奔入人羣中,親熱似的抱住了李秋月的胳膊。這一變故,惹的在場幾人都緊張起來,疑惑的看着我和子。

其中走在前面那個,拿車鑰匙的男子問你們是誰?近距離打量,三人少説都有四十歲上下。我心裏其實有點緊張,畢竟還不知道對方底細,也不知道跟李秋月什麼關係,面上還是故作輕鬆道你們是誰?是我先問你的,而是你突然跑到我們手裏搶人,如果你不給出個説法,我要叫保安了。那個拿車鑰匙的説。你應該聽到我子稱呼她什麼了吧,到是你們是誰?要帶她去哪兒?我質疑説。

就憑她叫了聲?拿車鑰匙的沒有回答,反而笑了下,像是在嘲笑我們幼稚。剛那個電話就是我的打的。我示意另一個穿西服男子手中的電話説。

這才讓拿車鑰匙的男子收起臉上笑意,但他一點也不緊張,輕鬆道我們是生意上的夥伴,在上面談點生意,她喝醉了,正準備進她回家呢。

你知道她家在哪兒嗎?我問。還沒來得及問,等上了車自然會問。拿車鑰匙的男子説。那不麻煩諸位了,我們進她回去就行了。我順口接道,示意子挽着李秋月走,因為這三個男人怎麼看,怎麼不對路。

特別是那個站在後邊,一直擋住我們退路的穿長衫男子。不行。子正準備扶着李秋月走,拿車鑰匙的男子阻止道。穿西服男子立刻拉住李秋月的胳膊,一拉一扯,李秋月被晃的差點站不穗。

面對我疑惑的眼神,拿鑰匙的男子和藹的笑着説你們要離開,我不攔,但是她不行。***為什麼?我問,不過三人的舉動,更堅定我要帶走李秋月的心。

他們一看就不是什麼客氣的人,誰知道他們要把醉後的李秋月帶去哪裏,幹些什麼。子也隱約察覺道氣氛,緊緊挽着李秋月的胳膊。你們走過來説是她朋友,就要把人帶走,未免太草率了吧。

萬一你們是壞人怎麼辦,她如果跟你們走了,出了事我們可不掉關係。拿車鑰匙男子倒打一耙説。那這樣吧,打電話叫她丈夫來,怎麼樣?我提議説。

直到此刻,拿車鑰匙的男子臉才微微有了變化,斷言説不行,我們又不認識她丈夫,你隨便找個人冒充,我們也不知道。

既然她跟我們出來,為了她的安全,我們也要親自把她進回去。這人一直提出理由反對,讓我有些惱火,完全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和李秋月的關係。

看李秋月穿着長裙,臉上畫着妝容,這種盛裝打扮,估計是心甘情願陪他們出來吃飯,只是不知現在是不是自願。現場只有我跟子,對方三個大男人,想強行帶人走本不可能。喝了不少酒頭也暈暈的,一時想不出辦法。

如果在拖下去,不知道這些人會做出些什麼,到時恐怕不止李秋月,連我和子都會跟着有危險。

芸涓?不知李秋月清醒着,還是無意認出,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突然叫出子的名字。秋月姐,原來你還醒着,認出我來啦子高興道。拿車鑰匙的男子眉頭跳了下,望着李秋月沒有出聲。怎樣?現在知道我們是朋友了吧我趁機從西裝男子手中接過李秋月,向子使個眼,扶着李秋月向外走。

還沒走兩步,長衫男子突然站出來,擋住去路。我當時很緊張,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子也在這兒,我可不想讓她陷入危機。這兒是哪兒?是你們家嗎?李秋月轉頭左看右看,對子胡言亂語説。

來回看了李秋月和我們幾眼,拿車鑰匙的男子擺了擺手,長衫男子才讓出條路。被他們盯着,總覺後背發涼,我扶着李秋月快速離去,頭也不敢回。

啓動車子,一口氣開出聚福樓,直到上大路,我的心還嘭嘭的跳着。秋月姐,你真醒着?後座傳來子驚訝的聲音。我從後視鏡望去,原本靠在子肩上的李秋月,已經坐直起來,雖然他們一直灌我酒,但還沒醉道那個地步,裝的多。李秋月若無其事的整理頭髮。

相比心還在亂跳的我,李秋月可鎮定多了。讓我有點鬱悶,還有趕不上一個女人的屈辱,還有點讓我和子陷入險境的氣憤,責備説那你幹嘛不自己想法離開,枉我們那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