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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不噤慌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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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朕經過深思慮之後,決定將這件平亂的大事託給你,況且這次的禍源來自胡氏餘孽,等於是你錦衣衞鏟除惡的職責延伸,對你而言,並無任何障礙與隔閡的問題。”

“朕相信憑你的才幹,絕對不會令朕失望才對,等你凱旋掃來之後,正式接掌兵部龍頭,便沒有人敢講閒話了。”鐵扇公主驚喜的叫道:“兵部?爺爺是要附馬接替林大人的職位嗎?”

“不錯!”鐵扇公主大喜過望的拉着花生叩謝不迭。事態緊迫,十萬火急。沒多久,花生便單槍匹馬的上路了。***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有錦衣衞密探的詳細軍情報告,花生仍決定親自前往一探究竟,以評估雙方的虛實優劣。一路上,難民多如過江之鯽,前仆後繼,一波接着一波人人臉上掛滿驚恐無助的神,簡直苦不堪言。

所幸花生借調的燕王府兵馬,充分的發揮了伏兵的作用,總算阻擋了湖匪的攻勢,以維持長江兩岸南北對峙局面。花生潛入江南敵營,街道的殘破景象與昔的繁華,簡直如天壤之別。

尤其是來不及逃離災區的平民百姓,宛如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地獄中,驚叫與哀嚎聲時有所聞,一些令人髮指的犯罪事實正在進行着,完全處於無政府狀態中。

面對這種慘況,花生立刻加快趕往敵陣中樞…南宮世家,那裏不僅有他急緝捕的元兇…南宮智人,更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南宮玉珊。

儘管南宮世家內外警戒森嚴,對於知道密道入口的花生而言,完全形同虛設一般,讓他直入中樞如入無人之境,輕而易舉的潛至南宮玉珊的閨房。剛潛至密道口,便聽見一陣衰泣聲傳來。

花生聞聲變,再也顧不得利害,連忙衝出密道。乍見一道人影由榻下衝出,可把榻上悲泣的三女嚇了一大跳。

“誰!好大的膽子,竟敢…”

“珊妹!是我。”已經身懷六甲的南宮玉珊忍不住驚喜道:“生哥!你怎麼…”忽然瞥見身邊的蕭慧君似笑非笑神情,不俏臉一紅,含羞帶怯的介紹道:“生哥!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家母。”花生這才明白中年美婦的身分,連忙恭敬行禮道:“小婿花生叩見岳母大人金安。”蕭慧君見他大禮拜見,心中暗贊他的謙虛有禮,欣道:“賢婿請起。”南宮玉珊一見氣氛不錯!不由安心不少,正想繼續為花生介紹一旁的少女,卻見她呆望着花生不言不語,一怔之下,立刻若有所悟的輕拉一下蕭慧君,語帶神秘的笑道:“娘!您看萍妹…”蕭慧君轉頭一看,不又驚又喜,深知小女驕傲自負,眼高於頂的個,不是才貌出眾的青年才俊,休想她會理睬你,如要獲得她的青睞,更是難上加難。

原以為嫁女無望的她,竟意外發現事情有了轉機,叫她又是驚奇又是欣喜。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竟同時愛上同一人。蕭慧君會心一笑道:“生兒!

她就是珊兒的同胞雙生妹妹玉萍,如果不是珊兒身懷六甲瞞不住人,光憑外貌保證你一定會搞混,認不出她們姐妹倆誰是誰來。”花生無限驚異的讚歎:“上天造物之神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珊妹的豔麗在萍妹身上一樣表無遺,如果不是珊妹有孕在身,多了一份成嫵媚,小婿實在無法分辨出來,”南宮玉萍興奮得嬌叫道:“生哥!想分辨我們可不容易,除家母之外,就算是親如父兄的關係,也不能一窺其中的奧秘。”蕭慧君忍不住斥道:“萍兒!

你該叫姐夫才對,怎能如此沒大沒小的。”南宮玉萍嘟嘴不依道:“人家覺得叫生哥比較親切嘛!”南宮玉珊笑道:“娘!

萍妹這麼叫並無不妥之處,您又何必計較這些稱呼。”蕭慧君皺眉道:“怎麼連你也跟着胡鬧起來?這是倫常的基本禮貌,難道你都忘了?”南宮玉珊意有所指的笑道:“女兒沒忘,倒是娘忘了爺爺六十大壽時,武當長老‘神機妙算’長子前輩為女兒卜卦所得到的七星伴月。”蕭慧君聽了便怔住了,又瞥見南宮玉萍嬌羞不勝的羞態,不恍然笑道:“原來如此,果然是娘老糊塗給忘了。”花生好奇問道:“這七星伴月究竟是什麼意思?”南宮玉珊瞪了他一眼道:“才不告訴你呢!免得你得了便宜又賣乖。”花生不在意的笑道:“你不説沒關係,萍妹好講話,我問她一樣…”

“你別問我,我完全不知道。”南宮玉萍已滿臉飛霞的逃了出去。花生愕然問道:“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南宮玉珊埋怨的道:“看你做的好事?害得萍妹連房裏都待不住了。”蕭慧君看花生一臉無辜的表情,不忍道:“珊兒別再鬧了,免得發生誤會對大家都不好。”南宮玉珊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言。花生鬆了一口氣道:“剛才我在地道內,似乎聽見房中有哭泣聲,故而匆忙闖入,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二女聽他這一問,臉立刻轉趨悲悽。

“爹爹、二孃、大哥都先後過世了。”花生心中嚇了一跳,忙道:“怎會發生這種事?”蕭慧君搖頭悲嘆道:“只怪家門不幸,才會遭此報應,不過死者為大,所有恩恩怨怨都該隨之煙消雲散,我們不宜再論斷死人的是非。”

“是。”

“走吧!你是南宮家的乘龍快婿,本該大大方方的由正門拜見才對,卻像小偷一樣鑽地道潛入少女閨房,實在太不像話,不過,念你初犯,這次就原諒你,還不快隨我去拜見尊長。”

“是!小婿遵命。”南宮玉珊聽母親這麼説欣喜若狂,眼看心懸多時的婚姻大事,即將塵埃落定,怎不叫她心花怒放?行進之間,偶遇四人一組的巡邏隊穿梭不息,明暗崗哨更是多得不勝枚舉,戒備嚴密,氣氛緊張。

花生暗察許久,認為佈哨之人實在高明,明暗虛實相互呼應,防守得水不通,外敵想要強攻,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忽聽前方吵雜爭辯聲大作。

蕭慧君柳眉一皺道:“你們在這裏稍候,為娘去去就來。”一説完,便匆匆忙忙的行去。南宮玉珊輕哼道:“一定是二叔和爺爺又在吵架了。”花生故做不知情道:“他們在吵什麼?”

“這…”

“你要是不方便説,我就不問了。”

“生哥你別生氣,不是我信你不過,而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後,會看不起我。”

“胡説!夫本是同林鳥,誰敢輕視你,如同輕視我一樣,我絕不容許這種人存在。”南宮玉珊動的哭倒在花生懷裏,不顧旁人的異樣眼光,動得狂吻着花生的臉頰。

花生料不到她會反應如此烈,正不知所措,忽見大廳奔來一名侍女,連忙將她扶正。

“老爺有請姑爺入廳一敍。”侍女道完一聲請,便轉身在前帶路。

花生一進大廳,心中不暗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果見南宮智人一臉狐疑的向他凝視而來。

“孫婿花生拜見爺爺安好。”南宮璧見他乖巧的大禮叩拜,不老懷大,哈哈一笑道:“生兒無須多禮,快快請起。”花生稱謝站起。

正猶豫該不該拜見南宮智人之際。

“你就是恃強玷污南宮妹妹成孕,姓花單名生的小賊嗎?”花生見説話的俊美青年語調生硬。

而且坐在南宮智人身側,心中恍悟的忖道:“活該你這東洋鬼倒黴,不但撈過了界,還敢觸我黴頭,簡直是自找死路。”又見南宮璧面帶愕,卻不便制止的尷尬表情,不怒極笑道:“你説什麼?你也有妹妹要與我成婚,還有寶藏送我發財?”原已氣極泣的南宮玉珊聽了,不破泣而笑,毫不避諱的在花生的臉給了一個香吻。

“你…你少…做夢…我妹…貴為一國…公主…豈是你…這狼所…能匹配的…”俊美青年氣得跳腳,氣極敗壞的語無倫次。南宮智人攔住俊美青年勸阻一陣,才不悦的道:“你怎能對貴賓這麼無禮,還不快向貴賓致歉。”

“你是…”

“你該稱我一聲二叔才對。”

“咦!江湖傳言南宮家男丁不旺,主人除了爺爺之外,無其他兄弟,你既稱是我二叔,但不知名諱如何稱呼?”

“這…”花生心中冷笑,打定主意,只要他敢報出真名,便進一步讓他難堪到底。南宮璧見狀,深怕隱密連忙道:“他確是你岳父的二叔沒錯。”花生暗叫了聲可惜,明知是胡説八道,卻不便明白點破,只好心有不甘的行禮,叫聲“二叔好”應付了事。南宮智人悻悻的受禮,道:“你還不向貴賓賠禮!”南宮玉珊才待不依,花生已搖頭道:“免談。”南宮智人怔道:“你説什麼?你敢目無尊長,不聽長輩訓示。”

“是二叔的這位貴賓先出口傷人,喧賓奪主的辱及小婿,理該由他道歉賠禮才對。

如果由小婿先認錯的話,小婿個人丟臉事小,以後南宮家的尊嚴又將置於何地?”南宮智人聽得臉大變,這才想起事情的嚴重,又見南宮璧臉鐵青,一語不發的表情,顯然已經氣到極點了,不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俊美青年已知情勢不利,便將心一橫道:“要小王向你這匹夫道歉,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