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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這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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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挑勻稱以外,那種香噴噴兼活生生的誘人氣息,壓兒不是美術館內的展示品所能比擬,在退開幾步又繞了一圈之後,尤耀祖才如釋重負的了一口大氣驚歎道:“我總算明白了!

原來發明這種內衣就是要讓你種絕美女穿的。”看到他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沙可曼臉更加馡紅的説道:“還看?

也不怕眼珠子會掉到地上…”依舊像只呆頭鵝的尤耀祖在猛了一下口水以後,才仰頭注視着她嬌羞不已的容顏説:“可曼,怎麼你跟下午穿泳裝的時候又是完全不同的味道?老天…你簡直就是個千面女郎!”一向對自己外表充滿信心的沙可曼。

這時只能雙手環低着頭嚅諾道:“還不是都為了你…要不然人家才不敢穿這麼暴的衣服…而且,你還讓呂秘書他們在旁邊看…”她含嗔帶怨的語氣,立刻令尤耀祖不安地着雙手説:“好,從現在開始你只要穿給我一個人看就好…從今以後我會把老呂他們趕得遠遠的。”嘴裏雖然這麼説。

但他的眼光卻一直逗留在沙可曼高聳的雙峯和那遍平滑細緻的小腹上面,如果不是他還不想打草驚蛇,以他往常的個及作風,只怕早就伸手去拉開褻褲上那個紫的蝴蝶結了。

或許沙可曼也發現他的眼神有些怪異,所以便趕緊找個藉口説:“你不會要我穿這樣到樓下去吃慶功宴吧?”經她一提,尤耀祖這才轉身從衣櫃裏拿出一件本式的藍浴袍説:“全新的,你穿穿看合不合身。”嚴格説起來,那件浴袍穿上以後本就是一件超級你裙或是刻意要用來引誘男人的短大衣,沙可曼一面對着穿衣鏡繫上帶、一面頭也不回的説道:“耀祖,這裏應該有紙拖鞋吧?”她話才剛説完,尤耀祖已經蹲在她跟前應道:“早就幫你準備好了,北海道手工編織的紙鞋,你看看喜不喜歡。”沙可曼低頭一看見尤耀祖手上那雙淺藍的平底高跟便鞋,馬上便驚喜的輕呼道:“哇,好漂亮的涼鞋!”摺紙的觸踩在腳底非常柔軟舒適,她試走了幾步,然後一邊望着鏡中的自己、一邊問尤耀祖説:“浴袍上這隻白鶴是用繡的嗎?手工好細喔。”仍然單膝跪地的尤耀祖,雙眼緊盯着眼前那兩條晃動的美腿,有好幾次他差點就要施出祿山之爪,因為繡在浴袍右擺上那隻白鶴對他而言實在太過於誘惑。

每當沙可曼走動之際,那正對着她大腿處的鶴嘴,便彷佛是在啄咬着她神秘的私處,發覺自己心跳不斷在加速的尤耀祖,為了避免腦溢血,只好強迫自己站起來説道:“是用繡的沒錯。可曼,我們可以下樓去開香檳了。”他們倆手牽手從樓梯上走下來時,呂文波望着那對完全不搭調的身影,不僅心中醋意湧現,眼裏也閃過一抹惡毒的光芒。

不過在人影雜沓當中,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閃即逝的眼神,他一俟尤耀祖走進餐廳,立刻驅前説道:“董事長,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慶功宴隨時都可以開始。”豐盛而充滿彩的海鮮大餐擺滿了長方形大餐桌,五星級飯店主廚的手藝果然不差,儘管還未開動。

但光是那份香味俱屬上乘的覺,便已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動,所以尤耀祖在致詞時也沒多羅唆什麼,他只簡短的發表了幾句言。

然後便吩咐呂文波將獎金髮放下去,那八張面額都是五萬元的即期支票,充分表達了他對整個攝影團隊的肯定及謝。

而那組清一都是女的工作人員更是喜出望外,就在她們的歡呼聲中,尤耀祖意氣風發的高舉着右手宣佈道:“慶功宴正式開始!”等在一旁的兩名飯店服務生練地打開香檳,趁着他們在倒酒的時候,沙可曼也俏生生的站起來。

她先向全體工作人員、包括呂文波等人在內,講了一段既温馨又的謝詞,然後她才優雅的鞠了一個躬説道:“最後我還有一件事要拜託大家,那就是在我還沒辭掉證券公司的工作以前,請大家不要曝我的身份,因為我還不懂得怎麼應付羣眾和媒體、也不想讓同事知道我在兼差拍廣告,所以請大家幫幫忙,對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攝影小組的成員當然不會有意見,但梁二虎卻馬上説道:“那怎麼可能?你那些海報和廣告牌現在可是到處都看得見。

在這種可説是一炮而紅的狀況下,你要如何隱瞞真實的身份?

“沙可曼有成竹的回答道:“平常我又沒像廣告上面那樣濃妝豔抹,所以就算我同事或朋友也無法確定那就是我,因此只要有人問起,我會一概否認到底,我想只要大家不説出去,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儘管這個理由可以成立,不過沙可曼好像也知道自己很難説服梁二虎他們,所以她在站起來講話之前,早就在桌面下偷偷拉了一下尤耀祖的右手,因此當梁二虎還想繼續發表意見時,尤耀祖已經默契十足的揮着手臂制止道:“好了。

這件事不必再討論,沙小姐怎麼説大家就怎麼做,記住!在我沒正式讓沙小姐接受媒體訪問以前,不管是廣告公司或咱們的內部人員,通通都得守口如瓶。”他説到這裏,突然面容嚴肅的看着呂文波説:“呂秘書,今天媒體的報導你應該都看過了吧?可曼的身份是否保護的很完善?”呂文波立刻起身回答道:“報紙我全看過了。

一切都照董事長的指示進行,廣告公司處理的很好,我相信沙小姐的真實身份現在絕對是新聞界最興趣的話題之一。”聽到答案以後,尤耀祖滿意的説道:“那就好,短期內繼續讓可曼的身份保持神秘。

現在,我們一起舉杯來慶祝第一波的宣傳圓滿成功!”每個人都幹掉了手裏的香檳,在放下酒杯以後,尤耀祖才牽着沙可曼的柔荑輕聲問道:“你看,我可是連你的姓都沒出去喔,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記我一個嘉獎?”對尤耀祖這項貼心的安排,沙可曼自然是大窩心,所以她也貼近尤耀祖的耳邊説道:“你自己就是老闆,還要我記你嘉獎幹什麼?不行,你一定有陰謀。”尤耀祖一邊輕搖着她的小手、一邊指着自己的臉頰説:“我哪有什麼陰謀?最多就是希望你給我一個愛的鼓勵而已。”沙可曼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馬上臉泛紅的嬌嗔道:“討厭,大庭廣眾之下怎麼可以口無遮攔?萬一被別人聽到怎麼辦?”美人兒的反應似乎在尤耀祖意料之中,所以他只是略顯神秘的眨着眼説:“好,那就等吃完飯再説。”一場興高采烈、氣氛熱絡的慶功宴在尤耀祖幫沙可曼夾第一口菜之後正式展開,席間尤耀祖以主人的身份,拉着他眼中的最佳女主角頻頻繞場穿梭,他有時和那羣紅粉兵團有説有笑,對她們的整體表現可説是讚譽有加,有時則擠在他三個手下當中,不停的向他們灌酒,好像忘了小許還要幫他開車。

雖然沙可曼勸阻過他,要小心會有酒駕問題,但尤耀祖卻只是財大氣的應道:“那有啥關係?大不了就是罰錢了事而已。甭擔心,小許,你今晚儘管喝個痛快。”既然管不了他們,沙可曼也懶得多説,她趁尤耀祖在和呂文波頭接耳之際,特地又跑去向攝影小組的成員敬酒致意,其中那位叫亞紅的造型師沙可曼一直很喜歡她,因為她很能抓住沙可的神韻和特,因此她幫沙可曼塑造出來的唯美外表,總是在極盡之餘還有着一份古典的漫。

或許就是她這種跡近鬼斧神工的功力,讓廣告效果顯得更加成功,所以經過這段期間的合作下來,沙可曼倒是跟她很聊得來。就在觥籌錯之間,隨着酒越喝越多,那羣男人的眼神也越來越詭異。

其實這時候的沙可曼要能細心一點,一定能夠發覺隱藏在歡樂當中的那絲危機,但是高亢的心情使她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小許他們若個個爛醉如泥,那將由誰開車離開這裏?

事實上尤耀祖已經下定決心、也正在對他的手下面授機宜,就在晚宴結束以後,他便要將沙可曼佔為己有,雖然他很渴望能與一代佳人談場純純的愛。

但他實在無法再等待下去,所以不管佳人願意與否,他都決定要在今晚辣手摧花,因為今天的沙可曼比任何時候都奔放,那副若隱若現的惹火體,徹底挑起了尤耀祖心底的獸

如果沙可曼沒有誓死抵抗的話,尤耀祖並不打算讓其他人染指這位人間絕,因為他並捨不得斬掉自己內心那顆正在滋長的愛苗,所以他極力在營造現場的氣氛,他衷心的期盼沙可曼能多喝兩杯紅酒,在酒和歡樂心情的雙重作用之下,他希望事情能夠水到渠成。

這樣老呂他們這些人和藏在車子裏的藥便都不必派上用場。慶功宴即將接近尾聲,但尤耀祖刻意安排的高這時才剛要上場,他先向呂文波使個眼

然後才牽着沙可曼的手站在首位上説:“各位,在今天的酒席結束以前,我還有一點小心意要致贈給沙小姐,現在請呂秘書將支票拿過來。”所有人都有點好奇,不曉得在尤耀祖手中那個緻的粉紅信封裏,到底是一張填上什麼數目的支票,可是當滿臉訝異的沙可曼接過信封時,尤耀祖卻立刻宣佈道:“這個信封我要請沙小姐回家再打開來看。

不過裏頭的金額大家現在可以先猜猜看,第一個猜中的人我會在下星期再頒發十萬元的獎金。”他此話一出,馬上有好幾個人舉手搶着要開口,不過尤耀祖一看男生這邊毫無動靜,連忙又大聲的補充道:“小許和二虎你們兩個也可以猜。

但是呂秘書不能參加,他只能幫大家作紀錄,好,現在就由沙小姐來決定要從那位開始喊價,然後依順時鐘方向進行,報完數字記得要報上自己的姓名,這樣呂秘書才不會錯。”突然接到一個攸關十萬元的指令,沙可曼不免有些緊張,但尤耀祖似乎一眼便看穿她躊躇的心思,因此輕拉着她的浴袍下襬低聲説道:“看你最喜歡誰,就從那個人開始不就得了?”經他這一提醒,原本略顯手足無措的沙可曼隨即意會過來,她先朝尤耀祖嫣然一笑,隨後才故作沉的環視着眾人説:“那就…從亞紅姐開始好了。”在沙可曼有心的偏袒之下,拔得頭籌的造型師高興地雀躍道:“我猜是一百萬!一百萬、張亞紅。”可能沒料到張亞紅一開始便從七位數起跳,所以包括沙可曼和其中幾個人都顯得相當意外與吃驚。

雖然第二個只喊出五十萬,但第三個人馬上又追加道:“兩百萬!陳文娟。”倍增的金額委實叫人咋舌,就在小許喊價的時候,沙可曼已忍不住抓着尤耀祖的臂膀探詢道:“你到底寫了多少錢在上面?他們會不會猜的太離譜?”尤耀祖依舊輕扯着她的下襬,並且仰望着她詭譎的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老呂開了多少錢,這樣好了,如果你等不及回家再看的話,等一下上樓我們兩個就先偷看一下好了。”這回沙可曼可變聰明瞭,她斜睨着尤耀祖説:“我才不信你會不知道,快點給我老實招來,到底是多少?”旁邊還在喊價,所以尤耀祖拉着她坐下來説:“天機不可,要不然會有作弊的嫌疑,不過雖然不能説。

但是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你。”沙可曼還來不及反應,尤耀祖已經側身用右手食指在她疊而赤的大腿上寫着數字,那近乎挑逗的肌膚之親,使沙可曼渾身興起一陣快的顫慄,儘管她芳心有如小鹿亂撞。

但在震驚之餘,她並未如遭蛇噬的去推開那隻祿山之爪,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與意亂,她只好眼睛望着別人,但嘴裏卻低聲的嚅諾道:“你寫在人家大腿上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