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想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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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項提議尤耀祖好像早就有成竹,所以他對沙可曼的推辭並不以為意,在輕輕敲了幾下桌面之後,他便轉頭向呂文波説道:“你結算好了沒有?”老呂推開面前的計算機説:“算好了。
這兩天董事長總共賺了八百六十六萬五千多。”尤耀祖滿意的頷首笑道:“好,也算是小有收穫,來,可曼,你先拿去櫃枱幫我結算清楚、順便把存摺刷一刷,今天我不打算再作易了。”沙可曼雙手接過老呂給她的存摺,然後還是畢恭畢敬的説道:“尤董,那您稍坐一下,我一處理好馬上拿回來請您簽字。”尤耀祖指着桌上的杯子説:“慢慢來,可曼,我打算喝完這杯咖啡、然後煙再去吃午餐,所以你不必急。”沙可曼巧笑倩兮的朝他點了點頭之後,便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而就在這一瞬間尤耀祖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瞳孔整個放大,並且緊盯着沙可曼在窄裙包裹下那個渾圓而緊俏的美。
每當鐵灰布料下的肌綻放出曼妙的震顫時,尤耀祖的嘴角便像要出口水來,而老呂和那個梁二虎,也同樣用貪婪的眼光掃瞄着美女高挑而優雅的背影。
縱然那具惹火的體是被覆蓋在剪裁合身的套裝之下,但他們倆的眼睛裏卻比尤耀祖還多了一股下而陰狠的光芒,事實上沙可曼也知道這種狀況。
但男人的注目禮對她而言就象是拒絕不了的強迫中獎,所以無論她心裏怎麼想,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趕快走開。
畢竟那種狂野而像會噬人的眼光,絕不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所能應付和承受的,而就在她才快步走出銅雕大門的須臾之間,尤耀祖已迫不及待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叫道:“贊!終於被我摸到她的手了!
嘿嘿…好白好細的小手…摸起來實在太舒服了…”看見尤耀祖那副興奮莫名的模樣,呂文波立即湊到他身旁小聲問道:“怎麼樣?老闆,要不要我多施點壓力,想辦法快點把這小妞上牀去?”尤耀祖沉了片刻才揮着手説道:“不、不…不要…你別給我亂動…老呂,這個小妞我要自己慢慢來…嘿嘿…實在太了!你別打草驚蛇…先等我想清楚了再説。”他佝僂而矮小的身軀在大型電視熒幕牆下踱來踱去,五角形的臉上,那兩道寬長的濃眉聳來動去,兩顆眼珠子也不斷的在那邊亂轉,大約來回走了四、五趟以後,他才猛拍着大腿嚷道:“有了!
老呂、二虎,你們兩個都過來,這件事咱們得從長計議一下。”就在尤耀祖和他那兩個跟班在貴賓室裏頭接耳的時候,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氣下來的沙可曼,卻在割櫃枱裏又被她的頂頭上司盯上了。
瘦削的魏英才就像只揮之不去的大頭蒼蠅,每天總是想盡辦法在她的身邊打轉,只要她一落單,這位兩個兒子都已經上大學的老狼,便會趁機想要單獨邀約沙可曼出遊。
他一下子説要帶她去看夜午場的電影、一下子又説要請她作陪去打早場的高爾夫,反正只要能拿來當藉口的,魏英才就敢厚着臉皮提出來。
他這種恬不知恥的行為,得沙可曼在這三個月裏已興起過好幾次想要離職的念頭,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即使是在這個人浮於事、經濟極為不景氣的時候,她也絕對會選擇一走了之。
魏英才一走進割櫃枱內,立刻晃到正在謄寫易明細表的沙可曼身邊,他一手撐着桌面、一手扶着沙可曼的椅背,然後開門見山的便彎在她耳邊説道:“可曼,我們等一下一起到福園去吃本料理好不好?”沙可曼一邊振筆疾書、一邊搖着頭説:“謝謝經理,我中午已經吃過便當了,你還是找別人一起去吧。”彷佛早知道會被拒絕一般。
魏英才不但不以為意,反而還更加殷勤的説道:“那我幫你帶兩個手卷和紫菜湯回來好了。”一看魏英才還賴在一旁磨菇,沙可曼連忙又説道:“啊!不用、不用,經理,我真的已經吃過了。
你如果還想帶東西回來,那我就幫你轉送給掃地的歐巴桑吃好了。”不管沙可曼怎麼拒絕,魏英才就是不肯退卻,他趁著作勢走的空檔,悄悄地將身體移動了半步。
如此一來他那對眯眯的眼睛便可以居高臨下,一眼望進沙可曼微敞的衣領內,那雪白而高聳的雙峯。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部份的細皮,但那深邃而輕微起伏着的溝,卻已足夠讓他兩眼發亮、尾椎骨也起了一陣酥麻,然而魏英才並非這樣就能滿足,他在心熾盛之下。
也不管櫃枱裏還有其他兩男兩女的職員就在旁邊,竟然一手搭在沙可曼的右肩上、然後一邊湊近她的耳畔説道:“沒關係,如果你不想吃東西,那我就帶杯可以養顏美容的木瓜牛回來給你。”藉着説話的時間,他貪婪的眼睛也已如願瞄進美女領口下的更深處,當那淡紫的罩花邊躍入他眼簾之際,他那隻按在美女香肩上的手掌。
突然似有意又無意地往那高聳的膛下滑了一寸多,這極其輕薄的舉動,讓沙可曼宛如被毒蛇咬到一般,只見她倏地站立起來。
然後轉頭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但或許是礙於場面可能會變得更加尷尬或不可收拾,所以在衡量了一下局勢之後,沙可曼選擇了隱忍,因為這一幕並沒有任何人發現,她也不想讓自己被上司騷擾的事情變成公司裏的話題,因此最終她還是強忍着滿腔怒火。
不過她在用雙手環抱住自己顫慄的身子以後,並沒忘記提醒魏英才説:“經理,我一向就不喜歡喝木瓜牛,你不必白費心了。”縱然又是一次嚴峻的拒絕。
但魏英才依舊厚着臉皮涎笑道:“好,那就等下次有機會再説吧。”他邊説邊退,在詭譎而的緊盯了美女兩眼之後,才轉頭走出了櫃枱。
而沙可曼一直等到他高瘦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後,才重重的跌回座位上,但剛才被那隻魔爪碰觸到的地方,直到此刻都還有着異常不舒服的覺,沙可曼輕輕拉了一下衣襟、也低頭看了看那處被魏英才手指滑過的膛,雖然還隔着外套和襯衫。
但她卻覺得自己的房好像沾染到了有毒的穢物一般,想到這裏,一股噁心至極的覺不油然而生,其實被魏英才趁機吃豆腐和偷看脯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但沙可曼怎麼也沒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方竟然敢施展祿山之爪,以往魏英才最多就是經常找藉口挨近她桌邊。
然後找機會由上往下欣賞她的溝、或是故意碰觸她的肩部或摸摸她的小手而已,不過由於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三位職員,所以魏英才並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因此儘管沙可曼對他的舉止有着説不出的厭惡,卻也只好息事寧人的忍受下來。
然而今天的情形卻有些不一樣,因為魏英才那個放肆的舉動似乎是無所忌憚、同時還帶點挑逗和惡的意味,那種被上司調戲和侵犯的憤怒,伴隨着一絲莫名所以的悲傷,使沙可曼的嬌軀又輕輕地顫慄起來。
而且不曉得為什麼,從剛才被魏英才碰到身上的部位那一刻開始,她突然對這個瘦削的好經理首度到有點害怕。
略顯動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沙可曼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再次思考着自己是否應該立刻遞出辭呈,如果不是為了想幫自己的男朋友重新在事業上站立起來。
即使是在這個百業蕭條的當下,她也會毫不考慮的先辭職再説,因為打從魏英才接任經理職務之後,對她的邀約和騷擾就沒停止過,因此早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以前,她就已經有過好幾次想要辭職的衝動。
但是為了避免使自己的心上人陷入雪上加霜的局面,她總是在思之再三以後便打消念頭,否則她實在很不願意在魏英才這種無恥狼的手底下工作。
事實上在沙可曼突然被指派去擔任尤耀祖的割員那天,她在還沒跟那位在號子裏傳説紛紜又惡名昭彰的駝背大亨見面以前,便已經打好了一份辭呈,因為她並不想讓自己陷入前有惡狼、後有餓虎的危險境地裏。
但也許某些女人的命運就象是隨風飄散的花粉一般,到底會飄落在什麼地方着牀並非自己所能夠主張,就在她下定決心想要遞出辭呈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她男朋友蔣士剛的母親,那位聲音焦慮的婦人告訴她:“可曼,士剛被討債集團的人抓走了,他們要我先湊五十萬利息去換人,要不然就要把士剛打成殘廢。
但是我現在只湊到三十多萬…”那頭電話還沒講完,沙可曼已急促的説道:“伯母,你不要慌,我馬上從這邊匯二十萬過去給你。”那天蔣士剛雖然毫髮無傷的獲得釋放,但沙可曼卻因此撕毀了那封辭呈,因為她心裏比誰都清楚,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辭職的時機,所以在那天收盤以前。
她硬着頭皮走進了那間尤耀祖個人專用的貴賓室,只是恐怕連沙可曼自己都沒料想到,就是從那天開始,她的生命也正在邁向另一個重要的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