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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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真像個特意打造的牢籠,司徒青魁遍尋不着可行的逃之法,不下數十次恨恨地詛咒。
他曾幾何時像現在這樣窩囊過?雖然這個房間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電話,身上的大哥大也被他們搜走了。有窗户,可是加裝了鐵欄杆,他又不能像大力士兩手一撐就開了個大;轉來轉去,似乎只有等送飯進來那段空檔可以利用。不過,以他的身體狀況硬衝出去還太勉強,所以他只好暫時乖乖地養傷,邇後再伺機而動。
但那個花痴大姐頭所説的三天期限就是明,最遲他今晚一定得行動。
據他觀察,三餐都是那個稱作“浩二”的人替他送的。上回過一次手,知道他不是個容易應付的對手…這可怎麼辦?
苦思當頭,門霍然被打開,走進來的人正是被司徒青魁不知偷罵過多少次的大姐頭。
“如何?考慮好了嗎?”大冢虹姬容光煥發,心情好得不得了。
“你來早了。”司徒青魁躺在牀上蹺着二郎腿、一派的悠哉。
“來早來晚,反正一定得來,沒差。”大冢虹姬往雙人沙發一坐,姿勢極優雅地腿雙叉,角帶着淺淺的微笑。
“看你的模樣,我們應該沒招待不周吧?”
“今天沒帶那兩個跟班啊?”呵,千載難逄的好機會。區區一介女,他司徒青魁沒道理嬴不了。雖然他從不動手打女人,但這是她他的,怨不得他。
“浩二在查安美美的資料,而豐…”大冢虹姬她瞟了他一眼。
“正陪着她呢。”司徒青魁猛然從牀上跳起來,衝到她面前捉住她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大冢虹姬詭異地一笑,掙開他走到窗邊。
“她很快就要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了,我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頂多…呵,豐會跟她一起做點愛做的事罷了。”
“什麼意思?”司徒青魁警戒地瞪着她。
“意思就是…豐要跟她結婚。”大冢虹姬故意吊他胃口地頓了好二會兒才説。
“不可能。”司徒青魁斬釘截鐵。
“你少在這信口雌黃、信口開河。”他才不信安美美會隨隨便便答應嫁給一個陌生男人。
“笑話,她又不是你老婆,她想嫁誰難道還得經過你同意才行啊?荒天下之大謬。告訴你,他們倆是一見鍾情,二見呢,就乾脆人房嘍。”大冢虹姬存心以輕佻又暖昧的語氣刺他。
司徒青魁一震,她的話正中他下懷。沒錯,安美美要嫁誰他是管不着,心中固然對她有好,卻總笨拙地不知如何表達;更可悲的是,他對她的友狀況甚或背景竟全然不曉,只除了人事資料卡上那些每個同事都可輕易得知的資料外。
見他神情頹然,大冢虹姬她到一絲快,更加落阱下石:“你也別難過了,做不成情人,可以做家人嘛。她嫁豐,而你娶我,後大家仍同住一個屋檐下,見面不難的。”司徒青魁瞪她一眼,極盡挖苦地反駁:“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恬不知恥的女人,硬要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娶你,你不幸福,他也痛苦,何苦呢?真後悔當初救了你。”他並非刻博惡劣之人,但她真的惹惱他了,才會對她如此冷酷不留情。
大冢虹姬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終因他不留餘地的諷刺與不屑一顧的眼神而深受打擊,雙吶吶不能成語。在眼淚滑出眼角前,她倉皇地衝出房門…
聽到鎖門聲時,司徒青魁恍然記起自己的計劃,但已經遲了。
可惡,她幹嘛還記得要鎖門?跑就跑了嘛,莫非她仍不死心?
必於她所透的消息他半信半疑,除非讓他親耳聽到安美美説要嫁給那跟班的,否則他絕不相信。
“該死的!”司徒青魁走到門前使勁踹了一下。
“放我出去…”***大冢虹姬在走廊的轉角處不小心撞進一具膛裏,那人見她梨花帶淚,一顆心頓時被提到喉口,不慌了手腳問:“大姐頭,發生了什麼事?”大冢虹姬抬眼一瞧,淚落得更兇了。
“浩二…”他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而距離最近的則是他的房間,浩二於是不假思索地帶她回房。
必好門,他要將她安置在椅中,但她不願離開他的肩膀;遲疑了幾秒,最後兩人都移到了牀邊坐着。
浩二暗暗嘆了口氣。
他從小到大未曾見她這樣哭過,即使是原爺過世時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