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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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欣然在這裏是暫時安定下來。那謝伯和秀蘭專心的料理着她的傷,她也積極的配合着他們的治療。
有時候不堪忍受那些草藥的浸泡苦楚的折磨,她真的想就此了卻生命才好。但每次只要她想不開,要做傻事時,總會被他們及時發現。他們百般的勸説和安撫,她才漸漸開始有了求生的念頭。
從和他們的接觸中,她知道是有人救了她,而且是個男的,但是她傷得太重,就特意找他們父女兩照料。那謝伯聽説是藥王谷的人,通醫術。
江湖上有的人受傷嚴重,想找他醫治還很困難呢。那救她的人也是經過很多考驗才讓他一個好友介紹到了這裏。一般他是不隨便給人看病的,但他那好友他正好欠他個人情,為還他的人情他才接受治療她的要求。
那秀蘭是他的女兒,兩人本無心與江湖和朝廷上的事,但為了償還人情才再次接手幫人治病的活。
欣然聽他們這樣説,對那救她的人更是充滿了好奇和動。
看來這實現上還上好心人多,有人為了她的命甚至接受這怪老頭的種種考驗,和羞辱。但如今為什麼他不來找她呢?
她曾經試着問兩個父女,可是他們也只是敷衍着説,他們也不知道,只是忙着幫她配製藥的事,別的很少過問。而且那老人,她更是難以見得,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出去採藥。只有那少女經常陪着她,可問她她本不知道什麼。
“謝伯,我想請問下,那救我的人?他是不是叫李慕天?”這天她終於看到老人揹着草藥回來,在屋內整理着,她不由再次疑惑地問。
“李慕天?這他可沒説,我也是聽我朋友説的,好象是姓李吧?”老人這次竟然好心情地聽着她的話,想了下,抓着腦門想了下才淡淡説。
“那謝伯,他呢?他現在在忙什麼呢?”欣然聽他這樣説,更是緊張又興奮地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把你送過來那天,他説有要事去辦,可能會很棘手的。他還説過些天事情辦完了就會回來看你的。至於什麼事我就真的不明白了?唉,姑娘,你這傷可真的不輕呀,這身上的傷已經開始好轉,我就怕你這臉呀,恐怕難以恢復以前的容貌呀。唉。”謝伯想了下,手依然在摘着那些草藥,但卻再次嘆息着説。
“這個,謝伯我的臉燒得很嚴重嗎?”欣然想了下,再次不放心地問着他。
“這個,…唉,難説了。”老人猶豫了下,反而説着她本不明白的話,然後轉身揹着摘好的草藥出去忙活去了。
“秀蘭,我的臉是不是真的不能恢復了?是不是很難看呀?”欣然看老人不想説的樣子,不由緊張地抓着少女的手連聲問道。
“姐姐,你別動,這個你身上的傷,我們已經盡力為你治好了,這至於是否能留下傷疤還是個未知數。但是你的臉嘛,恐怕我爹真的難以讓你恢復到以前了,除非…”秀蘭想着當時才見到她時的樣子,不由體貼地拍着她的手安着她説。
她知道這對她也許是個沉重的打擊,因為那個女子不愛惜自己的容貌,可她那燒傷真的太嚴重了。但是還是委婉地告訴她,畢竟這是事實,你騙得了她一時卻騙不了她一世。
“除非什麼?”欣然聽她這樣説,知道自己的臉情況可能真不樂觀。但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地問。
“除非我們谷中的老谷主出現,他的醫術可是高明異常,無論什麼樣的傷都能治療,只要有一口氣在他都能讓你復活的。可惜他四處漂泊,本無人知道他的去處,更別説找他了,想找到他可是很困難的。”秀蘭想了下,還是老實地告訴她實情。
“唉,看來那男人真的毀了我。”欣然聽她這樣説,只是嘆息着喃喃説,言語間多了種連她都覺察不到的失落,甚至悲切,哀怨。
“別想太多,我爹也是説可能會恢復不了的,還有恢復的可能的。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好了,你休息吧,今天這是最後的一劑藥,再敷上,你身上的紗布就可以拆卸了。我去幫忙了,別多想哦。”秀蘭看她出這種落寞,消沉,悲切的表情,有點後悔地説,然後向她輕聲安着,扶好她躺下,自己就走出門外幫助老人忙活了起來。
她卻不懂,欣然傷的是身體,但心中的傷已經完全讓她整個人都快麻木了。平時他的羞辱和侮辱她可以忍受,但直到這場大火,所有的幻想和想象都化作無盡的哀怨和失望,甚至怨恨。
對了,自己只是他的一個棋子,利用老爹得到他權勢的棋子。他怨恨她,因為她的公然抗婚,因為她的逃婚,因為她的不馴服。更重要一點是他的心中本沒有她,更別説愛了,有的也只是仇恨,妒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