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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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麼?”他順了順頭髮,躺在了她的身邊。
“隨便。”只要能讓她睡着就行。
隨便?她來找他聊天,卻只甩給他“隨便”兩個字。
“那好,今天你和媽在廚房聊什麼沒有?”他笑睨着在被單裏窩成一團的她。
“有呵,聊關於你…”她直覺地回答道,卻在話出口了一半後收住,不知接下來的該不該説。
“什麼?。
“你的父親。”她不想對他説謊,還是老實地説了。
房間裏剎時沉默了下來,良久,他開口道“你知道了?”他的呼噴灑在地的頭頂,即使隔着枕頭,還是受得到他的體温“嗯。”知道了就是知道了,沒有必要説不知道。
藍的眼昨閃過一絲的猶豫。
“會因此而看不起我嗎?”雖然母親從來都沒有讓他因為沒有父親而自卑過,但他卻有些害怕她會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私生子”害怕…
第一次,他用上了這個詞,即使當初和廣言兩人去美國創建公司的時候,也不曾到害怕,如今,他竟會害怕她的反應。
“你們…呵,”她失笑道,果然是母子,連問的問題都一樣“你和你母親今天都問了我同樣的問題,你們很在意嗎?可是我覺得是不是私生子並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活得快不快樂。”像她,以活得舒坦為人生的最終目標。
他的菱菱,每一次都會給他不同的意外。
“文,你見過你父親嗎?”
“見過,在美國的雅高飯店見過。”只不過,他如道皮耶羅,皮耶羅卻不知道他。
“你們的眼晴像嗎?聽你母親説,你父親和你一樣也是藍的眼睛。”她好奇地問道。
藍的眼睛…他的手劃過自己的雙眸“像…所以我很討厭自己的眼睛。”像是血緣的見證般,證明他是他的兒子。他再想否認卻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討厭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你的眼很漂亮啊!”她吃驚道,從被窩裏探出腦袋望着他,無奈沒有眼鏡的幫忙,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漂亮,很多人用這個詞形容過他的眼睛,但從她的口中説出,讓他有種不一樣的覺。
“你喜歡?”
“很喜歡啊。”她直言道。伸手探上他的臉,摸索着他的眼“你的眼晴藍得很清澈,像是…”她搜索着腦中的詞彙“對,冰泉飲料的那種藍。”老天,她可能是第一個用飲料來形容眼睛的人吧!南宮拓文啼笑皆非地看着撫着他臉的丁思菱“你的形容很…特別。”雖然形象,卻毫無美可言。
特別?那就是形容得不好了。她聳聳肩,將手縮回到了被窩中。繼續開口閒扯道“文,你恨你的父親?想過要報復嗎?”至少,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
“報復?你覺得我該嗎?”他想聽聽她的意見。
她沉思了片刻“不知道,”她搖搖頭,她不是他,體會不來他的受,不過,在她看來,任何的報復到頭來都是沒有意義的,即費心又費力,何不把這種心力用在幹自己喜歡的事上“只不過,我想報復並不是件好事而已…”不是好事…或許吧,但他絕對要“他”為當年的行為所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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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個晚上的天的結果是兩人睡在了同一張牀上,直到早上被前來叫兒子起牀的南宮雨發現為止。據説當時兩人的睡姿十分誰美,但…天知道,當時以她一隻腳擱在他肚子上的情形若能稱得上是惟美的話,那世界上恐怕也很少有不惟美的東西了。
不過,二十天的本之旅在雨媽的安排下,過的倒是十分充實(確切來説是充實得過分),畢竟靜岡是個旅遊的好地方,有許多本的特的地方,比如泡温泉、遊覽富士山。惟一的遺憾是她的兩條“玉腿”也差不多在這十多天內快走折了。所以,當南宮拓文宣佈回中國的時候,丁思菱有種想要掉眼淚的衝動,總算可以回國了,可以回到她温暖的窩了,接下來,她起碼要三天不出門,以勞勞她可憐的腿。
坐上私人專機,在南宮雨頻頻的揮手告別後,南宮拓文和丁思菱回到了中國。南宮拓文馬上投入了緊張的拍片中,而丁思菱如願地在家足足待了三天。
嗯,雖然是睡足了三天,但還是好想睡,坐在牀上,眯着眼睛看着房間電腦上播放的煒羽主演的電視劇,丁思菱一口蛋糕,一口可樂地灌下肚。離寒假結束只剩下幾天,當然要好好把握最後的美好時光了,等到一開學,作為中學的最後二個學期,很可能會累得連氣都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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