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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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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今天過來採訪的記者。”我和二嫂相視一笑,不知是哪個電視台的記者,可以獲安排上我們的車。

那個攝影師也不安分,把機器放在自己大腿上直接就開始拍,我們也只好對着攝像機微笑揮手。女記者定一定神,也開始採訪坐在前邊的幾個姐妹。

“她上這車不應該也掉衣服嗎?”坐在我後邊一排的蘭兮低聲説道。

“就是呀。”我和二嫂也輕聲附和。

“太不像話了,女人穿衣服也上來這車。”

“電視台記者嘛,應該是村裏請來的,放心吧,她來了肯定沒那麼容易身的。”坐在我們旁邊一位年紀稍大,之前參與過幾次游龍的嫂子,一臉怪笑地回答。

“真的?那我們一會就等着看熱鬧。”就看一會怎麼把這女記者拖下水啦。大巴車門終於關了,很快開動,在路上我們看見抱着侄子的爸媽,還有大嫂,周邊鄰居,以及幾個“畜生”他們步行去現場,一眾村民和遊客也在浩浩蕩蕩地轉場。幾分鐘後,大巴就在會場邊停下,現場已經人頭湧湧,氣球和彩旗滿天飄舞,嘈雜人聲中隱約聽到遠處游龍漸行漸近的鑼鼓和鞭炮。觀禮台上,村中長老、觀禮嘉賓都到了。

今天甚至來了一位國會議員,所以可以看見有警察在附近一帶巡邏。看到運載神女的車到了,又一堆人圍過來,這次換成穿着制服的保安把人羣推開,又要做回剛才那個姿勢,託着雙出假笑,小碎步走着。

兩邊人羣笑聲、怪叫聲、起鬨聲不斷,手機和相機啪啪啪響個不停,又有各種雜音:“看看,那邊有個小濕噠噠,看來已經是發情‮狗母‬啦。”

“這邊幾個走路都不自然,一看就欠大雞巴收拾。”

“什麼雲村女,吹得那麼好聽,還不就是一羣騷,看見那麼多男人在拍就興奮。”確實,有些姐妹走路的姿勢已經變了。

我在隊伍中間看見地面上出現一點一點的水漬,不知是不是從前邊翻滾的姐妹身上滴出來的。

唉,離要挨羣炮的地方越來越近了,我覺如何?下體好像開始有麻癢酸漲的覺傳過來,估計小已經悄悄地濕了。

也比剛才漲大,立的頭在空氣中隨着腳步而興奮顫動,估計自己的臉也已經微微泛紅。男人那話兒,總是將女人搞得罷不能,但這樣趴在眾人目光之中任意讓男人玩,我好像又有些不甘心,算了。

不管那些男人,我們要先進去休息區。休息區在觀禮台旁邊,是一個用彩布臨時搭起來的涼棚,專供我們休息,外人不能進去。觀禮台與河涌岸邊的中間位置,就是我們一會兒要被的“陣地”

已經擺好神塑像與祭品的長供桌。

最好的視線自然要留給觀禮台,嘉賓和長老們可以清楚看到十幾對男女同時轟轟烈烈地在眼前幾米處媾,真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

可以看清楚男人如何用青筋盡硬陰莖狠狠蹂躪身前可憐女人的嬌花蕊,女人忘情嬌時候濺起的水白漿都可以噴到嘉賓的臉上。表現夠騷夠的女人,會被嘉賓們看上,再安排其他慾活動。

其他看熱鬧的普通村民,一就是想辦法過河對岸,反正這條河涌也只有4、5米左右寬,一就是擠在觀禮台左右兩邊。

但那個位置容納不了多少人。我爸今年不知有沒有機會上觀禮台,他正努力地向“長老”的位置上爬,自然少不了將媳婦還有女兒獻出來。

那些老鬼最喜歡的,還是二嫂…進入休息區總算可以安靜一下,裏邊已經把東西準備好,地上鋪上地毯,除了有凳子讓我們休息,還放了幾大箱純淨水。

最重要的是一個鐵架掛着幾排白巾,一個臨時拉的水龍頭,水龍頭旁邊桌子上放著名廠出品的陰部護理劑,女人的陰部始終是做的,平素應付幾個男人沒有問題。

但今天…如果沒有這東西滋潤護理,小很容易就會被玩壞…“各位姐妹,各位嫂子,今天辛苦你們,我代表雲家村,向你們致謝。”休息區的門簾打開,一位長老居然在門外向我們鞠躬,嚇得我們連忙站起來回禮。

“外村的游龍很快就到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把紙箱拿過來。”因為按規矩休息室男人不能進來,所以長老在門外把一個大紙箱遞給門邊的姐妹。

“裏邊有四種顏的球,今天你們分成四組,按紅、紫、黃、粉的順序出去,可以過來了。”紙箱的用途是分組,五十多個姐妹總共分4組,每組約13-14個,輪到就整組人一起出去讓槳手慾。

一條游龍約50多個男人,按傳統神女並不需要陪護所有槳手,游龍也不止來雲家村一處,因此槳手也分了幾批人。第一批我們村的神女,去到第二、第三條村,就換其他批次的槳手上去,如此循環類推。

因為一條村出去的游龍不止一條,像我們村就有四五條,他們分成幾條路線去不同的村,但所有村都會有一條游龍過來雲家村。因此,一位槳手大約只需要4-5名神女。

神女則辛苦得多,今天有差不多60條游龍過來,我們分4組人,這樣一算每人要被十四、五次左右!因此很多姐妹都開始在自己陰上搽上護理

至於紙箱裏的綵球,我拿了紫,第二組,蘭若和我同組,蘭兮是黃第三組,二嫂中了紅球,她要第一組出去。

第幾有什麼所謂,還不是輪着來。早被還可以早休息了。”話是這樣説,第一批出場往往最受關注,讓槳手得過癮就等於打響頭炮,對本村的聲譽有很大幫助。

長老們最受不了聽到外村人説:“什麼雲村女,那是吹得厲害,實際上死魚一樣,玩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忽然間,我們聽到了一陣密集的鞭炮聲。

同時外邊的人也開始高聲喧譁。

“啊!來了來了!第一條游龍已經到了,儀式快開始了。”第一批槳手來了。

休息區內的神女,有些若無其事,有些看上去雀躍期待,但卻有幾位,在那一瞬間出一絲遲疑害怕的表情,平素比較文靜的蘭若甚至臉都有些白了,我連忙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怎麼了,又不是宰了你,不用緊張。”

“沒什麼,想起一會就要讓人輪,有些害怕。”

“這有什麼好怕的,在學校又不是沒試過。”我拉着她的手在安,自己表情看起來比較鎮定,其實心裏也在忐忑。

“別害怕,小姑娘,女人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旁邊一位嫂子也在幫腔。

“她人就是秀氣,不怕,讓人多幾次就會豁出去了。”她姐蘭兮在一邊笑道。蘭若勉強出笑容點點頭,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一樣。

以我所在的班級為例,有對非常熱衷的,有想通過愛減輕學習壓力的,有渴望男人安的,有外冷內騷的,也有對抗拒甚至害怕的。

那我自己了?我又屬於哪一類?我爸對女兒要求高,經常説我放不開,要我好好向兩位嫂子學學。

但在學校,那些禽獸男同學卻很喜歡找各種機會姦我,説每次我都十分愜意,舒服得一塌糊塗。

或者男同學們只會着陰莖亂衝,又或者男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我記得曾經陪護過的一位男人,在事後對我説:“其實你身體底藴很好。

只是年紀輕還稚,如果息心開發,將潛質發起來,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牀伴。”我想的卻不是什麼開發什麼底藴。

而是…為什麼女人就要被釘在男人牀伴、男人慾工具的定位上呢?我老在想這個問題,和身邊的朋友提起,她們也不得要領。

“請第一組的神女。”門外長老的聲音忽然間傳了進來,啊!槳手已經上岸了!按規矩他們要駕龍洄水三次才能靠岸?怎麼這麼快?難道我剛才一直胡思亂想,所以沒有留意?

“我去了!”二嫂站起來拍拍我的手,我連忙微笑點頭,還做了一個鬼臉,示意她加油,她淺淺一笑,看得出心態很輕鬆。

第一組十幾位姐妹微笑着魚貫走出休息區,當她們走出去的時候,外邊傳出一陣歡呼,但很快,各種嘈雜聲音完全停止。這個是取悦神的儀式,不是普通的男女合,很鄭重。

正式開始之前,男女相方還要互相説一番無聊的祝語,內容是什麼我也沒心去細記,一會輪到我出去胡一下就算了,反正一堆人一起説,長老也聽不清你在説什麼。説完祝語,十幾個姐妹就會轉過身,整齊地俯下身子,伸出纖手按着供桌,峯翹起來對着身後的男人。

一身腱子皮膚黝黑的槳手,也不顧身上汗浹背,先把褲子了,並排伸手扶着身前美女的纖,興奮地將自己碩大的傢伙,慢慢峯之間的縫裏邊。

先用龜頭輕輕旋磨逗,直到所有姐妹的瓣中間都是水潺潺,接下來隨着的深入,有姐妹“啊”高叫,也有的開始全身顫抖,有的卻已經止不住,水洶湧而出。

接下來,外邊飄進來的種種語,夾集在其他村游龍過來路上的鞭炮鑼鼓聲中。

“…不要進來…不要…”

“呼…撐滿了…好…好猛呀…一上來就…好猛…”

“嗚…別進來了…嗚…我身體要散了…快爛了…”

“哥哥…再用力…得好深…哥哥…使勁…狠狠我…”男人們興奮的息聲也傳了進來:“來…死你…雲家村的騷貨…就是欠幹…”

“…我的大雞巴…幫你開開竅…哈哈…”

“雲村女,我多了,也沒什麼厲害,換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