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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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到底都不知道剛才那個傻乎乎的女人是從哪來,又是要做什麼的,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和自己費勁八叉的像是幹了一炮似的,這會又稀裏糊塗忽然的就消失了。
衣服上都是土,身上都是汗,褲襠裏卻黏糊糊的讓人難受,向前蹣跚着回到窯裏,眼看看外面沒人,就了褲子拿着衞生紙將出的東西擦乾淨,心説自己幸好準備充足,不然到這裏連擦股都要用土坷垃了。
本來是要早早的去村裏尋訪的,可是沒有帶多餘的內褲,這會身上也困的難受,向前就重新睡到了炕上,看着頭頂的土窯頂,一會就睡着了。
等到向前一覺醒來,竟然陽光已經照過了門口,到了午時時分,向前還在糊,蔡福民就從外面過來,手裏端着一個大海碗,説:“累吧,吃飯。”向前趕緊就起身,説聲謝謝,接過了蔡福民手裏的碗,一看,裏面是幾個荷包蛋。
“這是我們這裏招待省裏領導的伙食。”
“吃吧,吃吧,吃了就不飢了。”向前心裏就説後面這一句有點像是電影《苗苗》裏的對白,不過那個壞小子了泥巴當做糖騙一個結巴小女孩的,自己又沒病沒災。
碗很燙,向前將碗放到炕沿上,問:“物業,你們吃了沒?”蔡福民就點頭,蹲在門檻上,向前又問:“早上下地了?”蔡福民就搖頭,向前就説:“這個荷包蛋。做的真好,不過,物業,你説這個是招待省裏領導的飯,是怎麼回事?”蔡福民心説你怎麼就那麼多廢話,趕緊吃吧,磨磨唧唧的,真是個娘們。
“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向前心裏覺得鄉下人果然都熱情好客,昨天這個甄物業還不怎麼和自己説話。這過了一夜。就將飯都端到自己睡覺的地方了,真是好人。
向前溜着喝了一口湯,覺得甜絲絲的,心裏知道人家是給自己碗裏放了糖。抬頭笑着説:“好。還是燙。”蔡福民一見向前喝了湯下去。卻猛地站起來,就要走。
向前就説:“又要下地?”蔡福民看到目的已經達到,回頭看着這個讓自己討厭的幾乎謝頂的男人。嗡嗡的説:“豬要生豬崽,忙着哩,前一段省裏來了一個扶貧辦的主任,叫顧希聯的,我們縣長趙文和他們就是每天三頓荷包蛋,整整同吃同住的在土窪呆了七八天,所以,這個就叫領導飯。”蔡福民厭惡的走了,向前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以為這個甄物業急匆匆的走開是看自己家的豬生豬崽去了,心説可以理解,自己離開的時候,要多給這一家人留些錢。
“同吃同住?七八天?還縣長和扶貧辦的顧希聯副主任一起?開什麼國際玩笑,誰信呢?不過是宣傳手段罷了。”
“不過,這個甄物業沒道理騙我啊?”向前一邊想着一邊將一大海碗的荷包蛋連湯帶水全都席捲進了自己的肚子裏,然後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擦擦額頭出的汗,然後就端着碗到了院裏。
只有甄物業的母親在,向前就説謝謝大娘,我吃飽了。
但是這個老太太卻不説話,接過了向前的碗就進了窯,向前又問大娘,物業去哪裏了?
老太太走了出來,坐在門檻上納着鞋底,向前以為她剛才沒聽見,就又問了一句,老太太還是沒理他,向前恍然大悟,這個老太太,是個聾啞人。
向前重新回到窯裏,準備離開了,這時肚子裏咕嚕咕嚕的響,他就放下東西,拿了手紙朝外面走,到了茅廁,心説情是水土不服,自己還是趕緊採訪幾個村民,回朔壩好了。
但是這次明顯的覺得肚子難受的很,向前等站了起來,腿都麻了,進到窯收拾一下,剛剛的走到院子裏,肚子又控制不住了,他就再次的進了茅廁。
這一次,排出來的,已經有些像是水了。
正在向前難受的時候,從外面蹭蹭蹭的就走來了一個人,向前心説不會這麼巧吧,可是進來和他蹲在一起的,就是早上的那個瘋女人。
這個女人此時換了一件衣服,是一個男子式樣的背心,細細的背心帶子從她豐潤的肩膀上攀過去,背心也了不少的,向前就很容易的看到了這個女人鼓囊囊的和非常幽深的溝。
這女人還是和早上一樣不理向前,就像早上兩人從來沒有什麼瓜葛似的,她依然是在小便,窸窸窣窣的排聲響着,這一切對於這個女人來説像是很自然很平常,但是向前覺得十分的怪異,而且,他發覺,就在自己瞄着這個女人格外豐隆的部時,自己的下面竟然不受控制的,硬了。
這女人解完手往前走了幾步,將白白的股對着向前,然後開始提褲子,向前下面漲的厲害,他不想看這個女人,但是心裏火燒火燎的卻想看,等到女人將褲子繫好走了出去,向前才想到,這女人的股上倒是有一顆青的痣的。
向前所做的這一切全都被躲在一邊的蔡福民看在眼裏,等向前氣急敗壞的第四次進到了茅廁裏的時候,蔡福民終於不再監視這個讓自己好笑又覺得可惡的記者了,他貓着溜出去很遠,確認已經離開了向前的視線範圍,就到了一個土崖高處信號好的地方,給李光明打了電話。
“書記,事情辦成了。那小子,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我看是離不開梆子溝了。”蔡福民説着就嘿嘿的笑,李光明説你怎麼幹的,蔡福民就説:“我給他碗裏放了瀉藥。另外,嘻嘻。”
“我昨天趁他睡着都將他的行李翻看了,裏面帶着的藥倒是不少,像冒消炎創可貼什麼的,但是就是沒有治拉肚子的。”李光明説:“悠着點,別鬧出大事,整他一下就成。”蔡福民就説,領導放心,我有分寸。
“福民,明天。讓你媳婦回一下孃家。在那裏和你一起照顧那個記者一下,省得你一個人忙,再者,也能省了他的疑心。”蔡福民一聽就説:“不行!別讓我媳婦來…我一個人就成。”李光明聽到蔡福民這樣説。就不吭聲。
蔡福民心説。完了。這下李老虎倒是起了疑心。
蔡福民從來都是怵李光明的,李光明不説話,蔡福民心裏慌張。就説:“那什麼,書記,我呢,給那狗記者碗裏放了些別的東西,怪就怪這小子也太討厭了,你説是吧?”李光明還是不説話,蔡福民決定坦白從寬:“那什麼,我丈人家不是餵了豬嗎,我就將豬吃的東西,給那個記者吃了點…”李光明心説難道你給那個省城的記者吃了豬食?剛才説的另外,指的就是這個?
難道人家沒長眼睛?還是餓的要死了,連豬食都吃?
胡扯!
蔡福民在李高民跟前一急就亂説話,解釋説:“書記你不是待説要我看好他,不讓他亂跑,在土窪好好的住幾天,讓他好好的受一下我們貧困縣的人怎麼過子,再幾張他出醜的照片嗎?可是他一個大活人,我怎麼能看得住,再説,我家要是在這裏,這不是還要下地幹活,總盯着他也不成,於是,我想來想去的,要讓他乖乖的不亂跑,就只能得病,就了點瀉藥給他,沒想到,今天早上發生了意外,我丈人家的鄰居,一個傻妞,不知怎麼的就跑到我們睡覺的窯裏,將那記者的相機拿走玩去了。”
“這傻妞在院子裏被那個向前給攔住了,問她要機器,傻妞不給,兩人爭奪着,就滾到了地上,不知怎麼的傻妞的衣服被記者給扒開了,然後,那個記者可能很長時間沒有和女人做那事了,兩人蹭來蹭去的,控制不住,就那個了。”李光明心裏好笑,問:“沒來真的吧?你在一邊看着?”
“沒有,傻妞的褲子沒,我在牆外將這些都拍了下來,記者絕對沒有發現我,當時吧,我就想起了我丈人的那頭豬。”李光明見蔡福民又提到了豬,就問:“這和豬又有什麼關係?”李光明開始問話,蔡福民心裏安定了些,説:“書記,這餵豬吧,要費糧食,咱們這糧食也不多,豬就亂跑找食,有一次,我見到圈裏的豬發情,搞了母豬好幾次都還不氣,可是這豬原本不到發情期的,後來才發現這豬是吃了土裏長的一種草才這樣,這草有些像是竹子,但是長在地裏不頭,豬是用鼻子拱着刨出來的,我當時就想,要是將這個草給那個狗記者吃了,他要是和黑妞搞出點什麼,那才是新聞呢!於是我就將那種草搗出了汁,放到他的碗裏了。”蔡福民正在高興,李光明就在那邊罵:“狗**的!你真你*媽*的驢*蛋!怪不得你不讓你老婆回孃家,原來你是怕那個向前吃了那什麼草,要亂搞女人啊!”蔡福民就嘿嘿的笑,李光明繼續罵:“你老婆不能讓人家搞,可是那黑妞就能了?我告訴你,要是黑妞被那個雞*巴記者給糟踐了,你二的你就滾回去餵豬!”蔡福民一聽也緊張,説:“哎呀,書記,你罵的對,我怎麼光想着整人,倒是沒考慮這傢伙萬一真的憋不住和黑妞那個怎麼辦?”
“我,這下麻煩了。”
“這記者沒事來大王幹毬哩!”李光明説:“你現在這樣,今天將這傢伙看緊,別讓他亂跑,我讓你媳婦帶着藥去梆子溝,趕緊將他的拉肚子治好,你那不是已經有了照片嗎,讓這傢伙滾蛋,他願意幹嘛就幹嘛去!”
“你的任務,完成了,就這樣。”蔡福民答應着,掛了電話,就從崖上往下跑,心説*你*媽你這個死記者,要是你真的憋不住將黑妞了,老子非得讓你倒門給梆子溝當上門女婿!
“整不死你這龜*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