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於無聲處聽驚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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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將三百萬給龍仁海處置,一是向龍仁海示意,自己不是麥正浩,不會什麼都手,什麼都管,沒有分寸,二是藉着這個要將有幾個崗位的人選抓在自己的手裏,而給了龍仁海面子,給他錢的處分權,就是一種換,也讓龍仁海覺得自己對他是尊敬的。
趙文就説土窪的黃耀明是一個人選,龍仁海一聽,稍作考慮,就同意了…
政治其實有時候就是一種換,一種利益上的互通有無。
大王縣沒錢,貧窮,趙文就搞來了錢,大王縣以前的資金基本都是麥正浩掌握的,趙文就給了龍仁海一個做富翁的機會,於是,趙文和龍仁海談的結果就是馬岱去了統計局,黃耀明到了縣教委,而於一英,就成為了土窪鄉鄉黨委書記兼鄉長。
龍仁海深知,自己答不答應趙文的提議,都是一個時間的問題,趙文可以讓鄒友峯被雙開,麥正浩身敗名裂,也可以讓自己不知道在前方什麼地方就陰溝翻船,自己和他鬥,龍仁海沒有那個信心,也沒有那個必要。
明知事不可為而硬扛,那是傻子,龍仁海不是傻子,是傻子的話,就不會坐上縣委書記的位置。
同時,麥正浩也不是沒有能力,只不過他時運不濟,碰到了比他更為強悍的趙文。
趙文既然很給自己面子,在自己和他的月期裏,為何要拂逆他的意思呢?
龍仁海覺得趙文很給自己面子的同時打定了決心,儘快的離開大王縣,堅決的離開,毫不遲疑!
於一英很突然的就接到了縣裏趙文縣長的電話,要自己到縣裏去一趟,説有事情和自己商議。
具體什麼事情,趙文電話裏卻不透一點。
原本趙文是讓於一英下午趕到縣裏的,但是於一英在早上已經踏上了路途,她還是騎着驢子到了土窪和沙泉界的那個大土溝,等翻上了嶺子頂部,於一英沒有順着大路前行,而是牽着驢子朝着南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驢身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着,於一英心裏越來越興奮,最終還是騎上了驢背,嘴裏“架!架!”的幾聲,驢子很快的就往前行進着。
一會,驢子馱着於一英就到了一個山坳邊上,這裏是一個盆地,翻上了土嶺,於一英就看到郭愛國像是往常一樣,雙手抱膝坐在一棵狗尾巴草跟前,嘴裏叼着草,身後一輛自行車倒在地上,他眼睛眺望着遠處,不知在想什麼。
於一英遠遠的看了郭愛國一會,心裏充滿了甜。
這個男人沉靜的像是野豬林這裏的土地一樣,簡單而又讓自己深陷其中。
於一英還沒張口説話,郭愛國因為聽到驢子的鈴鐺響,就站了起來,笑笑的看着於一英。
於一英忽然的就全身發軟,腿都有些邁不開了,那驢子倒是有意思,見到了郭愛國,是悉的,就拉着於一英往前走。
到了郭愛國跟前,他將於一英手裏的繮繩接過,將驢順手綁在一塊石頭上,笑着説:“來了。”
“嗯吶。”
“早上走的?”
“嗯吶。”
“喝水不?”
“嗯吶。”郭愛國從身後摸出了一瓶水,擰開了要遞給於一英,於一英眼睛亮亮的,沒接水,卻展開雙臂,將郭愛國一把抱住,臉就朝着懷裏這個男人的臉上依偎。
郭愛國和於一英身體糾纏着,兩人就倒在了地上,那瓶水就骨碌着,灑了一地,驢子看見了,揚起脖子興奮的“缸昂——缸昂——”的叫,地上的郭愛國和於一英呼哧呼哧的着氣,郭愛國一手抓着於一英白白大大的*頭,一隻手伸進了於一英褲襠,問:“怎麼今天這樣濕?走路急了出汗了?要不先歇歇?”於一英嗔到:“汗是濕的,你摸得是粘的。”
“那怎麼今天這樣急?”
“排卵期,就是這樣,快別説了…”郭愛國再不説話,輕輕的就進入了於一英的身體,然後就猛烈了起來,打夯一樣的沉沉往於一英身體裏砸,在啪啪啪的聲音中,兩個人就在幕天席地中快活了起來。…好久,雲收雨罷,情釋放完畢,兩人這會想起來了,怕被人撞見,都急急的將衣服穿好整理乾淨,於一英軟軟的靠在郭愛國的身上,説:“你瘦了很多…”郭愛國輕咳了一下:“我覺得,你倒是胖了些,是我的跑到你身上了吧?”於一英就嗯了一聲,慵懶的説:“你剛才就給了我一些華…”
…
在郭愛國和於一英纏綿悱惻的時候,趙文在大王縣縣府辦公室裏,看着手裏的一封信暗自嗟嘆:“你又是何苦呢?”撕開了信,裏面沒有信紙,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歐陽文琳。
這些年,歐陽文琳每過一星期,或者半個月就要雷打不動的給趙文寫一封信,內容什麼都有,並不侷限於講述兩人之間的情,她將自己常生活中遇到的細微事情也寫在信裏和趙文分享,漸漸的趙文也就習慣了歐陽文琳的執着。
只是,情知沒有結果,她這又是何苦如此?
看來女人有時候頑固起來,是難以理喻的。
看了一會歐陽文琳的照片,翻過來,趙文就看到了照片背面的一行字:“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齒還有愛情。我愛過,所以無憾。”趙文再將照片翻過來,看看歐陽文琳那娟秀的臉,然後心裏淡淡的就生出一種對這個女人的愧疚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對我執,我卻對你散淡,原以為時間會改變一些什麼,可是生命中總有些事物是讓我們無法釋懷的,就像你與我,我對果琳,這是執念,還是劫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