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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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已成定局,接下來的事給丫頭就好,宇文淵覺得自己已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有他們兩個在那邊守護,絕對可以應付任何狀況,丫頭也可以安心給藴皇后解毒。
何況,藴皇后的存在不為任何人知,是不會有什麼情況出現的。
宇文淵放心地離開天若寺,回到小商王府。
這一回來他才知道,出大事了。
“王爺,二夫人被人帶走了!”阿莫和清簾同時搶過來,臉一樣青。
“是誰?!”宇文淵悚然一驚,一把抓住清簾。
二夫人的房間裝有機關,一般宵小之徒肯定進不得,除了薛昭衍,會有誰要跟二夫人過不去?
“是、是天絕、天絕上人!”清簾痛得咬牙,絲絲倒着涼氣。
那次天絕上人第一次闖進小商王府,他就差點命喪在他手上,所以他知道天絕上人的可怕。
“他?!”宇文淵怔了怔,跟着眼睛雪亮。
他們只顧着擔心宇文泫做不了決定,只顧着一心要救藴皇后醒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人。
既然前朝太子的事已經浮出水面,人們對他的議論也從暗地裏轉到明目張膽,洛耀怎麼可能一點見風聲都聽不到。
而他要懷疑,第一個就是小商王府。
宇文淵不住強烈地後悔起來,他不該忘了二夫人的處境有多危險,而把她一個人留在小商王府!
如果二夫人有個什麼,他真的要以死謝罪的。
“是啊,王爺,天絕上人還真是厲害,居然不怕秦姑娘佈下的毒,硬闖進來把二夫人帶走了,我們、我們都打不過他…”所以那時候所有人都躲在一邊,眼睜睜看着二夫人被帶走。
不過,宇文淵不會怪他們的,因為他早就吩咐過小商王府上下,遇有不能應付的情況之時,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先保命要緊。
他們很聽話,而且他們都不知道,二夫人對宇文淵他們幾個有多重要。
“我知道,小鬱呢?”他們要去救治藴皇后的事,都隱瞞了秦鬱,認要是怕她知道得太多,壓力太大。
要秦鬱出個什麼事,楊雪非找人拼命不可。
“她在藥房,還沒有回來。”那就好。
宇文淵稍稍鬆一口氣,冷冷吩咐一句“去藥房把她帶回來,好好看着她。跟着拔腳就走。
天絕上人帶走二夫人,無疑是受了洛耀指使,他要救人,就必須儘快進宮。
洛耀為得到前朝太子下落,一定會對二夫施以刑求,他當然信得過二夫人不會出賣藴皇后和太子,問題是他不忍心二夫人受到傷害。
小商王府與洛耀一夥的生死較量,正式展開。
天絕上人把二夫人帶進皇宮,立刻離開了。
“師父,二夫人給皇上了?”柳拂堤撫着口,雖然毒已經清了,但總覺得身體不太自在,有不過氣來的覺。
可惡的秦濃,這次居然狠狠擺了她一道,這筆賬,她記下了。
“嗯,我把二夫人給洛耀手下就離開了,你不是説,咱們藉機好好謀劃一下嗎?”天絕上人摸着大光頭,有勁沒處使的樣子。
他要進小商王府之前,柳拂堤就囑咐他,把二夫人抓進宮,挑起小商王府跟皇室之間的爭鬥,然後他們就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他才沒有拒絕為洛耀去抓二夫人,不然就憑洛耀,還使不了他。
“對,師父,就讓他們打去,最好打個你死我活!咱們快去找二少爺,把他抓來,再聯合以前追隨父親的勢力,一舉迫洛耀退位,改朝換代!”柳拂堤惡狠狠地笑,眼裏是貪婪而殘忍的光,彷彿天下已盡在掌握。
“説的是,不過,要是我的火器能夠研製成功,那就萬夫一失了!可惜…”天絕上人一臉惋惜,外加憤怒和不甘心,狠狠砸着桌面。
“為什麼就是不成呢,師父,是不是什麼訣竅你沒有參透?”柳拂堤都替天絕上人急得慌,説起來他研究這個火器已經很久了,還是卡在那兒,就跟一個人上吊死不了又下不來似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當然是有!都是謝逸,該死的,死霸着師父的秘笈不放,天涯海角地躲我,可惡!”原來兩個人之間的癥結在這裏,天絕上人死追着謝逸,本不是為了替徒弟報仇,而是為了這個。
“謝逸是誰?”聽着這個陌生的名字,柳拂堤皺皺眉,越聽越糊塗。
“我師弟,小商王的師父,你的師叔。”在古時候的江湖,最注重的就是道義,就算天絕上人再兇再狠,也不敢不認師。
雖然他早已被師父逐出師門,但謝逸曾經是他師弟的事,他卻從來沒否認過。
頂多就是像從前一樣,不跟柳拂堤提罷了。
“哦?”這個倒是不知道,柳拂堤眼睛亮了亮,原來小商王的師父就是謝護衞,對於此人她還是多少聽到過一些的,但所知甚少。
“算了,不提他,你不是要找那個二少爺嗎,咱們走。”師徒兩個悄悄出門,沿着僻靜的街道,往天若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