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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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稟大人,段行已經被捕下獄了。”
“很好。多花點銀子,我要他死在牢裏。”
“是,屬下這就去辦。”黑衣人領命而去。燭光搖曳中,映照出一個又影,臉上有着殘佞的冷笑。
那人伸手摸摸自己的鬍子,得意的笑了。
“段行,莫怪我心狠手辣,誰叫你不識好歹,屢次破壞我的好事,上次在樹林殺不死你,讓你死在牢裏也是個好辦法。
“哈哈哈。”他拿起筆,沾了沾墨水開始寫信,只見墨水漸幹了以後,字也隨着不見…
“來人…”
“屬下在。”一個黑衣人立刻出現。
“立刻將這封信帶到范陽城給陳永進。”
“是。”他拿起蠟燭,將臘滴在信封接口處,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印石,趁臘還沒有幹之前印下。在微弱的燭光下,隱約可以看見那個印石刻尚書密令。
“老爺,他們怎麼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經過幾的奔走,好不容易才能入獄見到段行,但一見到他,張麗錦便被他虛弱憔悴且傷痕累累的模樣嚇到了。
段行早已被換上囚衣,破爛的囚衣中透出血漬,臉上還有大小不一的瘀青和傷口,就連眼睛也腫得睜不太開。
“爹,他們為什麼對你用刑?”雖然相聚的時不多,但是駱巧兒可以深刻受到父親對她的疼愛,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裏又是難過又是生氣。
“你…你們來了…”聽到聲音,段行勉強打開眼睛,看見眼前兩個着急的人兒,他掙扎着起身,卻到力不從心。
“老爺,到底是誰對你用刑,我絕對要他付出代價。”張麗錦將段行扶起,靠坐在牆邊。
“爹,那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方法可以幫你洗清冤枉?”
“沒有用的,他們從府裏搜出那幅畫來,證據確鑿,現在我説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段行幽幽嘆了一口氣。
闢府辦案講求證據,而那幅通敵賣國的畫,的確是由他的書房裏找到的,就算他説畫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書房,怕也只會被人當做想罪的謊言吧。
可是爹爹明明沒有做,為什麼還要受這種罪呢?駱巧兒急了,如果再不想想辦法,只怕爹爹就快死在牢裏了。
“別傷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我段行行得正,坐得端,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總有一天會還我清白的。”
“到底是誰那麼沒良心,這樣中傷爹?”無風不起,事出必有因,爹爹在朝為官多年,會不會得罪了什麼人而不自知。
“是啊,老爺,你就好好想想,這樣我們也好幫着想辦法啊!”否則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家裏乾着急也不是辦法。
“會不會跟上次那些黑衣人想殺爹爹有關?”
“這個…”段行想了一會兒,才緩緩説出。
“會不會跟那本奏摺有關?”
“什麼奏摺?”事情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最近杜尚書有些奇怪的舉動,不但在洛陽建造別業,還大量收購鐵器,姑且不論這筆龐大的經費從何而來,收購鐵器的行為實在啓人疑竇,我便擬了份奏章稟明皇上…”
“爹爹是説,杜尚書想造反?”駱巧兒大驚。
“小聲點。”段行連忙阻止她説出這兩個字,這件事情還未經證實,貿然説出只會打草驚蛇。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駱巧兒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