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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破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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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被掀開了,一個姑娘看着幾個大男人滿臉憤怒,但是又無奈的站在那裏。

“這就是我們的命,你們不必責怪自己的。誰讓吉娜沒有那個好命呢。你們趕緊走吧,如果,你們的進攻來得及的話,説不定還能夠挽救吉娜的命。”這個少女好像有些話想要説,但是最後卻忍住了沒有説出來。

“我們需要打探到馬廄和倉庫的位置,你們能夠告訴我們嗎?”莫言愁聲音有些艱難地問着這些一臉悲哀的少女。

“馬廄在大營的左邊,而倉庫則在山坳的最裏面。”少女輕輕地説完了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褥子裏面,誰也沒有繼續和這幾個男人説話。莫言愁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難道還要謝人家嗎?自己幾個大男人,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少女就這樣的被人帶走,卻無能為力。因為,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這或許是一種可以讓自己稍微解的藉口吧,但是,莫言愁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裏是絕對不會這樣原諒自己的。

沒有説話,沒有來的時候的那麼多的動靜,莫言愁先帶頭朝着帳篷外走去,它能夠覺到那幾個少女正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背影,希望自己能夠創造出來奇蹟。蕭格來推了推泥腿,然後泥腿就機械地跟着莫言愁走出了這個他們本不應該進入的帳篷。

順着來時的道路,幾個人躲躲閃閃的再次來到了柵欄這裏,輕輕地移開了一個柵欄,然後鑽進了外面的茫茫白雪之中,莫言愁模糊中好像聽到了這個大營內傳出了一聲少女的慘叫,但是,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幻覺,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

“泥腿,你要幹什麼?”蕭格來充滿了壓抑的聲音在莫言愁的身後響了起來,和來的時候一樣,幾個人還是趴着回去的。

莫言愁轉過頭,就看到蕭格來正壓在泥腿的身上,而泥腿則掙扎着要重新返回這個大營。

“泥腿,你現在回去了,還對得起吉娜的犧牲嗎?”莫言愁爬到泥腿的身邊,然後輕聲的斥責着泥腿。在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泥腿停止了自己的掙扎動作,然後靜靜的望着那寧靜的大帳,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了下來。

“不許哭,我們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要哭,男人汗就是不能夠淚。”莫言愁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

“但是,大人,我剛才聽到了她的慘叫啊!我要回去救她。”泥腿泣的對莫言愁説着,語氣中是那樣的無助和絕望。

“可是,你一個人回去了,又能夠怎麼樣呢?我們外面還有兩千號的兄弟,只有人全了,我們才能夠徹底的消滅這些人,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不但可以救吉娜,還能夠救其他的人,也可以讓更多的人不再受這種人渣的糟蹋。”莫言愁的聲音中也是那麼的悲哀。

“可是,大人。”泥腿説到了這裏,就停止了説話,而是緊緊的抱着莫言愁,將自己的腦袋緊緊的埋進莫言愁的口,然後壓抑的哭了起來,在寒冷的風雪之夜,這種聲音完全的被掩蓋進了風的呼嘯之中。

“泥腿,不要哭了。我們趕緊回去,然後帶領兄弟們抄了這個大營,也許還來得及救吉娜姑娘。”蕭格來在旁邊輕聲的説着,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説的話。

但是,泥腿卻立刻將腦袋從莫言愁的懷裏面了出來,然後帶頭朝着他們隱藏的那條小河邊爬去。莫言愁和蕭格來的眼睛互相碰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最後跟着泥腿的身影一起往回爬着。情這種事情,最是無法説清,泥腿到現在可能就知道這個女孩叫做吉娜,而且她還非常的美麗,美麗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金子一般的心靈。但是,就是這樣,卻在泥腿的心中,永遠的佔據了一個地位,並且讓泥腿永遠無法忘記。

“大人,你們終於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了,暇們都害怕出了什麼事情。”曼德拉滿臉興奮地對莫言愁説費扣“恩,知道了,讓大家都準備好,按照各自的原來預定的計劃進行。我現在就呼喚巨龍過來。”隨着莫言愁簡單而又有些疲累的話聲,本來安靜的人羣開始喧嚷了起來,雖然一直在刻意的壓制自己的聲音,以防止被距離並不太遠的東大營士兵現,但是,這麼多人,難免還是會動靜。莫言愁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泥腿,還好,泥腿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動作,而只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終於讓莫言愁的心才鬆了一口氣。

所有的人都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了前進的隊列,隨着一陣破風聲,五個巨大的黑影出現在了眾人的上空,沒有一個動物出聲音,全部都是那樣的安靜的活動着。在空騎兵們攀登上巨龍的時候,整個世界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寧靜,除了那呼嘯的風,一切都好像睡着了一般,士兵們緊緊的握着武器,等待着出地命令的到來。

“出!”莫言愁壓低聲音説着,然後帶頭驅動猛獁巨象開始朝着東大營的方向奔跑了起來,而巨龍們也揮動翅膀迅地離開了地面,朝着目標飛去。在這個風雪的夜晚,即使仔細觀察,也要距離在五十米以內才能夠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移動。

也許是覺到了地面的震動,斯坦達爾邦東大營的哨兵們都從他們躲風雪的房間內走了出來,朝着黑暗的雪地中張望着,但是,什麼也看不見,但是,越是看不見的東西,卻越讓人有一種危險地覺。沒有看到到底是什麼東西,也讓這些哨兵們忘記了敲響警鐘。因為,軍中有規定,只有在確定了敵人偷襲的情況下,才能夠敲響警鐘,並且,沒有人相信,在這樣的夜裏,竟然還會有騎兵前來襲擊。

可是,他們越是不相信,事情就越會生。彷彿是黑夜中出現的一尊白巨神一般,所有的斯坦達爾邦能夠活動的哨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這是哪裏來的動物?是不是受了驚,前來衝營了?

“敵襲,是敵襲!”終於有一個哨兵從驚訝之中反映了過來,還沒來得及敲響警鐘,就在那裏大聲的喊着,希望能夠叫醒那些依然處於遊魂狀態中的戰友。但是,一隻閃電般的利箭立刻從他的脖腔中穿了過來,將他説了一半的話徹底的,永遠的留在了脖腔之中。

利箭不斷的飛出,收掠着這些哨兵的命,警鐘最後終於響了起來,最後一個哨兵狠狠的將敲警鐘的槌砸在了警鐘上面,然後他的全身就同時被命中了五隻利箭,當他還不甘心的想要把槌再次敲在警鐘上面的時候,一股大力將他連同那個他一直盯着的警鐘撞的飛上了天空。

就在猛獁巨象撞開了柵欄的時候,在東大營的中間,忽然出現了五個巨大的黑身影,一股白的龍息從天而降,將所有的被襲擊到得人都凍成了冰塊,今天晚上唯一能夠隨便地揮自己的龍息的,就只有哈亞的小白了,因為它的冰系龍息不會製造出來火災,而只會將所有的人都凍成一塊塊的冰陀。

而小白以及另外的三個巨龍則只能利用自己強悍的身體來搏殺這些在他們的眼中可以説是小小的象是螞蟻一般存在的人類。巨龍們的身上落下了一串串黑的身影,這些矯健的身影一落地,就朝着中間的帥營衝去,而在前面給他們開道的就是小紅這個充滿了殺戮願望的火系巨龍。哈亞在把空騎兵們都降落完了以後,再次的升到了空中。隨着敵襲的開始,整個大營都亂了。因為今天晚上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將幾乎所有的高級軍官都召進了自己的帥營內享受美女,所以導致了士兵們本找不到自己的將領,只能在小隊長的帶領下盲目的抵抗着。

但是,又哪裏是他們能夠抵抗得了的。

在進入了大營以後,雪獅以及短角黑斑羚和穿山甲等騎兵都迅地越了猛獁巨象,越是人羣密集的地方,就越是蕭格來帶領的雪獅騎兵們前進的方向,而卡拉斯坦則把自己的穿山甲騎兵分成了兩組,本不直接和那些抵抗力量接觸,而是直接朝着莫言愁回來後告訴他們的地方前進着,那裏有他們需要的糧倉和馬廄。

猛獁巨象一路上可以説是橫衝直撞,營帳等障礙物本不在它們的眼中,遇到了什麼東西就直接被踩在腳下。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因為現在的風雪,如果是沒有執勤的,都已經早早的睡覺休息了,無聊的軍營生活讓他們只能選擇睡覺來度過無聊的夜晚。很多人睡眼惺忪的剛剛從營帳門探出腦袋,就被一刀砍掉了腦袋。

只聽到四處都是大喊着:“留在帳篷內,雙手抱頭,出來投降的聲音。

就在那些出來的及時,正在奮力的抵抗着這些兇殘的敵人的時候,就看到所有的敵人都是一聲高呼:“帥旗倒了!”象徵着一個軍營的最高統治者存在的帥旗轟然例塌了。而大營的東南角設立的一個用來向其他的大營通報敵襲的烽火台剛剛把火點燃的時候,就被一股從天而降的龍息徹底的冰封了,甚至於那火花還沒有燃燒起來。

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是暴在光亮之中,或者是哪裏着了火的話,那麼那一片的人肯定會立刻就被敵人殺死。而如果藏在帳篷內,或者是躲在黑暗的地方的話,反而不會受到襲擊。

在騎兵們幾乎已經把整個東大營翻了個個的時候,泥腿帶領的步兵們也終於到了。

“呼呼,呼呼!”所有的人都同聲的高呼了起來。

莫言愁騎在高高地小白的背上,站了起來,揮舞着自己手中的佩刀大力的喊着,而他現在也知道自己身後的那個雕像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東西了,竟然是自己的保鏢,所有襲擊自己的暗箭都被這個傢伙給擋住了,並且會反襲襲擊自己的人。

“呼呼,呼呼。”遺忘荒原的人們應和着莫言愁的高呼,而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都膽顫的看着這些敵人。自己的將軍在哪裏?為什麼連一個帶頭的都沒有?

士兵們絕望了,但是,卻還沒有放棄,他們奮力的抵抗着,竟然緩慢的聚集在了一起。雖然蕭格來奮不顧身的帶着雪獅騎兵以及短角黑斑羚阻撓着他們,但是,數量的差距決定了他們本無法完成這個任務。最後有大概一千五百名的士兵聚集在了一起,他們高高地舉着自己的武器,未成了一個巨大的團,面對着這些圍着自己的敵人,雖然自己有一千五百人,而敵人則只有三十幾名那種好像騎在白的獅子上面的騎士以及五十幾個那種度非常快的騎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衝出去,甚至於連喊話的人都沒有,因為剛剛那個喊叫着讓大傢伙一起衝出去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腦門中了一箭,這一箭甚至於將他的腦殼都給刺爛了,將腦漿最後也帶了出來。而聽了話朝着外面衝的人一共有四十幾個,除了兩個人衝到了最外面,其他的人都已經被死了,這些士兵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準確的弓箭手,全部都是一箭致命,連讓你痛苦的在地上掙扎的機會都沒有,或者是腦門,或者是心口,沒有第三個地方,即使努力地護住這兩個地方,也沒有用,他們的箭總是能夠找到機會。但是,最慘的,確實那兩個衝到了最前面的人,那些白的獅子本就沒有讓它們的主人移動一下,僅僅是一爪子下去,竟然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拍成了兩半,當你看着一個淌着內臟得人在地上爬的時候會有什麼覺,而且,這個人是沒有下半身的,很多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嘔吐了,但是,那些士兵們卻彷彿石雕木刻一般的站在那裏。沒有一絲的移動,甚至在這兩個生命消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最後,這些敵人還是了善心,幫助那些慘叫着的士兵解決了痛苦,只不過解決痛苦的手段有些太過了。那白的獅子巨大的爪子抬起,然後狠狠的落下,將整個的人的腦袋徹底的拍成了一灘雜碎。就好像是踩破了一個水泡一般,只不過水泡濺出來的對候水,而腦袋濺出來的是紅的和白的還有些硬塊的混合物。剛才還堅持着沒有嘔吐的那些士兵最後還是嘔吐了。

整個東大營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除了這裏的一千五百人外,另外一個地方還有大概一千人也被包圍了起來。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野心,所以訓練了大量的軍隊,但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的士兵是永遠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士兵的。這一次東大營的戰爭就完美地印證了這一個結論,兩萬多人的沒有經過戰爭的,經過了訓練的所謂的兵,在兩千多經過了戰鬥的士兵的攻擊面前一下子就失去了抵抗力,最後被徹底的全殲,竟然連一個逃出去的都沒有,而且正常戰鬥都按照莫言愁的計訓在進行,斯坦達爾邦的其他的大營絕對不會覺到東大營已經被徹底的給殲滅了。

泥腿帶來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戰鬥,而是一個收攏俘虜的隊伍,泥腿將隊伍給了另外一個人,然後自己就朝着最中央的帥營跑去,那裏有一個他一直惦記着的人,她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很好呢?

李察的手裏提着一個沒有合上眼睛的血淋淋的腦袋走到了莫言愁的面前,而小紅等幾個巨龍已經飛到了天空之中,它們的體形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它們還留在這裏的話,也許轉個身,就會傷到人,而猛獁巨象們也到了大營的邊緣,朝着糧倉的位置走去。

“大人,這就是這裏的最高統治者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卡爾馬克思那個老賊的五兒子。已經被我們誅殺,請大人驗收!”李察滿臉喜的找到了莫言愁,想要找莫言愁討個功勞。

“哎,要是活的,我還能夠多給你點獎賞。現在死的就不能給你獎賞了。”莫言愁看了看這個人腦袋,也許是死人看多了,莫言愁竟然一點覺都沒有,這是一個滿面白皙的青年的臉,可能是因為長期的沉溺於酒之中,臉上是一種病態的白。眼睛大大的睜着,雖然幢孔已經散了,但是莫言愁還是能夠看出那茫的眼神。嘴角好像被什麼給碰了一下,有一個巨大的撕裂的口子。

“這就是你們的五殿下,現在已經被我們誅殺了,你們還抵抗什麼。如果再繼續抵抗下去的話,你們的後果,就和他的下場一樣。我們是帝國的軍隊,你們現在立刻投降,我們可以饒恕你們死刑。”沒有得到獎賞的李察一點也沒有失落,而是按照莫言愁的命令,舉着這個五殿下的腦袋朝着那些被圍着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大聲的喊着,要求這些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也不知道是誰先放下的武器,在看到了這個腦袋後,沒過多久,所有的人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按照命令將雙手抱在頭頂,然後跪在了地上。

收攏俘虜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因為俘虜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出乎莫言愁的意料之外,竟然有整整兩萬俘虜。而被殺死的人竟然只有一千多。雖然莫言愁一直在幻想着得到一場勝利,但是,卻無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這勝利竟然來的是這樣的輕鬆和簡單。莫言愁專門派了一個士兵去接那幾個女孩子,而自己則在李察的陪同下,朝着中間的帥營走去,那裏有一大堆的俘虜。但是,莫言愁更加關心的是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