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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雪夜探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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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剛剛到了四點多,天空就已經是烏黑一片了,風雪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呼嘯着捲過地面,斯坦達爾邦的大營早早的就已經點燃了照明的火把。

而海因堡要上面則只是那兩盞昏黃的牛油燈依然在風雪中搖擺着,海因堡面朝斯坦達爾邦一側的城門內側,如今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等待出地士兵,他們的身上依然是單薄的衣裳,在寒冷的風雪中瑟瑟的哆嗦着,但是,沒有人退縮,他們的目光是如此的堅定,因為他們的領袖莫言愁,也是緊緊穿了一身單薄的衣服,就站在了最前面。他們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武器,等待着出地時刻的到來。

“士兵們,今天,我們將要以兩千人力量,去攻擊對方的東大營。那裏,有我們急需的糧食和燃料,但是,那裏依然擁有數倍於我們的兇猛敵人。對於這些敵人,你們有信心戰勝他們嗎?”莫言愁大聲的站在前面,朝着底下的士兵們吼叫的問着,也可以適當地散掉自己身上的寒冷覺,莫言愁本來是帶了衣服來的,但是,今天晚上的進攻,將會有大量的海因堡地區的士兵參戰,因為當初的準備不足,這裏沒有足夠的棉衣禦寒,士兵們只能穿着以往冬天給他們準備的衣物,但是,這遠遠不能解決天氣的寒冷襲擊,而昨天斯坦達爾邦的人被殺死後得到的棉衣數量也實在是太少了。莫言愁為了鼓舞士氣,依仗着自己曾經在遺忘荒原生活了幾年的體制作為老本,準備硬抗過去,反正只要攻打進了東大營,那麼就什麼都有了。

沒有回答,所有的士兵都敲打着自己的武器,全身猛烈地運動着,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興奮地心情。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現在出,大家記住了,在路上,不要擅自離隊,不要大聲的喧譁,還有就是一會在殺敵人的時候,不要放火,我們要所有能夠搬走的東西,而如果你們把那些東西都燒了的話,我們就沒有足夠的戰利品了!”莫言愁説到了這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而那些士兵們也都跟着笑了起來,戰鬥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這些士兵們已經做好了必勝的心理準備。

“開城門,大家按照先後順序,依次出。”在莫言愁的話中,沉重的要大門在留下來防守的幾十名海因堡地區士兵的奮力下,開始吱吱嘎嘎的升了起來。小公主以及蘇菲等人帶着那些僕人或者廚師什麼的非戰鬥人員都來了,他們是為了給這些士兵送行的,希望他們能夠圓滿的取的這次的勝利。

在城門被打開的瞬間,本來因為城牆的阻隔而無法通行的狂風順着門道直接就鑽了進來,接着就是席捲了所有的人。

小白一馬當先的走出了這個巍峨的要大門,後面緊跟着其他的猛獁巨象,這些猛獁巨象將要負責在已經積的沒過了膝蓋的雪地上開出一條可以讓這些士兵們通行的道路,下山的道路是比較陡地,但是在這些巨象的眼中還不是什麼無法通行的道路,比這更艱難地道路它們都已經走過了。緊跟在猛獁後面的是野蠻人的驕傲雪獅騎士,這些殺人利器如今擔負的工作是維護和拓寬好猛獁們趟出來的這條道路,以保證後面的部隊能夠緊緊的跟上。在後面的就是穿山甲騎士了,到了開戰的時候,這些強大的穿山甲甚至於可以先從地底打個過去,但是,那樣的結果就是在它們還沒有到達對方的大營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被察覺了。穿山甲的後面就是短角黑斑羚了,這些遺忘荒原的靈們本就不畏懼這厚厚的積雪,在飛奔跑的時候,它們甚至於能夠在腳還沒有踩進雪面的對候就換了腳,可以説是真正的踏雪無痕了。然後跟着的就是其他的騎兵們。

在騎兵的後面是遺忘荒原來的野蠻人戰士以及空騎兵士兵,這些將要當作空降兵的士兵們還不能乘坐巨龍直接抵達目的地,因為現在雖然天已經很暗了,但是還沒有到達説是五頭巨龍活動還不至於被對方現的地步,一切都要做好隱蔽工作。

在這些鋭士兵的後面,就是海因堡地區的士兵,如果是在和平時代,這些士兵們也許只要手裏拿着本就不會用的武器站在城牆或者要的某些地方當人偶就可以了,但是,命運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這些吉利帝國的子民們,為了維護帝國的榮譽,不得不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士兵,在搏殺的時候,他們本不會想到什麼,那個時候,也許唯一的念頭就是我要活下去吧。但是,在戰鬥結束了以後,看着那些被自己開膛破肚,敲碎腦袋然後讓腦漿四處飛濺的屍體的時候,他們會很無助的趴在地上嘔吐,一直到最後連手指都無法移動的時候,才會被那些老兵們抬到安靜的地方休息,至於最後是不是能夠緩過來,只能看自己的接收力了,因為這是戰場,現在是戰爭爆的年代,已經沒有和平鳥會在天空飛翔了,代表着戰爭的戰鷹正四處巡遊在大地地上空。

最後面是一些馱馬一類的牲口,本來這些牲口應該是被僕人等人牽着奔赴戰場的,但是,因為衣物的短缺,這些僕人們這個時候已經將最好的衣物都給了即將奔赴戰場的士兵,而這些馱馬也只能被士兵們牽扯着前進。

莫言愁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坐在小白的背上,莫言愁看着海因堡要最後消失在了風雪之中,望向前方,只能據風雪中模模糊糊的燈光來確定這次攻擊的目標的大概位置。因為坐在小白的背上,所以風非常的大,寒風好像刀子一般的訓過莫言愁的臉,一種生冷的覺剛開始還能刺神經,而到了最後,似乎連神經都已經被這風雪凍硬了一般沒有了覺。

“這風怎麼覺比咱們遺忘荒原的風還要厲害啊?”莫言愁朝着自己旁邊的曼德拉大聲的説着,因為獅鷲不能起飛,所以曼德拉和凱特曼都變成了步兵,準備做莫言愁的親身侍衞,而泥腿則帶領士兵們一會掃蕩整個東大營的敵人。

“你們遺忘荒原都是這麼大的風,你們怎麼還那麼喜歡那裏啊?”伊麗莎白已經將整個身體埋進了毯子裏面,聽到了莫言愁的話,從毯子裏面出了腦袋,問着莫言愁。

“因為,那裏是我們的家,是我們一手一手建造出來的自己的家,不喜歡自己的家,我們還能喜歡哪裏呢?”莫言愁並沒有因為伊麗莎白打斷自己的話而心情不好,因為莫言愁現在真的還是比較欣賞這兩個女孩子的,自從出到現在,伊麗莎白以及伊莎貝爾連一句苦都沒有叫過,雖然她們比其他人多了一條毯子來裹住身體,但是,如果是別的人,即使再多給一條毯子,也許早就已經不幹了。莫言愁剛出的時候,還故意逗這兩個丫頭,説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風雪,趕緊回去吧,但是卻被兩個人嚴詞拒絕了。

“家就真的那麼好嗎?可是,為什麼我不喜歡我的家呢?”伊麗莎白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怔了怔,然後喃喃的説着,好像是在問莫言愁,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呵呵,這個問題,我可就沒有辦法回答了,不過,我向你應該還是非常的喜歡自己的家的,只不過也許因為你總是住在自己的家裏面,所以沒有覺到,或者説,因為一些原因,讓你有一種厭煩的心裏作用,但是,如果你長時間的離開自己的家的話,你肯定還是會覺到最温暖的還是自己的家,最關心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家人。”説到了這裏,莫言愁慕的停住了話,因為他忽然想了起來,人家和有家人關心,可是,自己以前的家人呢?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而且,記憶都已經淡忘了,但是,父母的那一句句最真誠地關心和問候,卻隨着時間的逝而越來越清晰,以前自己也許本就想不起來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在送自己的時候會關心的問自己是不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帶齊了,連很多最細微的東西都幫自己想到了,可是,在有些時候的深夜中,自己的大腦中卻彷彿放電影一般的重複的播放着這些生活的記錄片。對於這種事情,莫言愁沒有什麼牴觸情緒,因為,他覺得,只有自己把這些事情都記着,自己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如果自己連這些事情都忘記了的話,自己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或者説,自己是一個殘缺了過去的人。

“大人,您怎麼了?”曼德拉本來是看着前面的,但是在半天沒有聽到莫言愁的話以後,回頭看了看是怎麼了,卻現莫言愁的眼睛竟然有些濕潤,人也有些茫。

“呵呵,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莫言愁經過曼德拉的提醒,也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解釋着。

整個遺忘荒原的人都知道,莫言愁是一個很重情的人,每當一些時候,自己的這位領主大人都會悼念已經仙去的父母。而且每當這個時候,到了晚上的時候,領主大人都會喝得酩酊大醉,用這醉酒的覺來麻醉自己心靈上的瘡傷。

“大人,一會到了那裏,我們是不是立刻就動進攻?”曼德拉並沒有説什麼,而是和莫言愁閒扯了起來,以分散莫言愁的注意力。

“那可不行,一會到,了那裏的時候,你們都先隱蔽起來,然後我帶着泥腿還有德羅巴夫潛伏過去,看看那裏的情況怎麼樣,然後再決定咱們怎麼做。我們要做到攻其不備啊!”莫言愁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集中注意力和曼德拉聊了起來。

“師傅,你説,如果咱們這,次萬一要是失敗了的話,可怎麼辦?整個要就那麼幾十號人了,如果卡爾馬克思他們趁機動猛烈地進攻的話,我們本就守不住那裏。”伊莎貝爾這個時候也説話了。在小白的背上一晃一晃的,把人晃的非常的想睡覺,但是,沒有人敢睡覺,因為,如果誰一旦閉上了眼睛的話,那麼就永遠都睜不開了。

“我們是不可能失敗的,我們沒有退路,我們必須勝利,這就是我們的選擇。”莫言愁連猶豫都沒有的就説了出來,“這就叫做破釜沉舟,或者説是背水一戰了。如果我們不進攻的話,這種天氣再持續幾天,我們可能都要被活活餓死或者凍死了,與其那樣,我們還不如拼死一搏,如果成功了,那麼勝利地果實就是我們的了。”

“可是,我説的是萬一啊,你不是曾經跟我們説過,在制定一個策略的時候,先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而最壞的打算,就應該是我們失敗了!”伊莎貝爾依然沒有放棄,繼續和莫言愁説着,伊莎貝爾説得是當初在帝都的時候,因為收了兩個徒弟,莫言愁這做師父的沒有辦法,總要給人家上上一課啊,在那一課裏,莫言愁説得這些事情。

“是的,我們做什麼,都要做最壞的打算,然後再結合實際情況,決定出來一個對我們最有利的方案,而現在很顯然,對我們最有利的方案就是出來攻打敵人,然後從敵人這裏得到我們需要的物資,以便我們能夠堅持的時間更加的長遠。如果我們失敗的話,那麼也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可以更早一點解。”莫言愁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可能是因為馬上就要開戰吧,所以莫言愁總是會想辦法讓自己處於一個最好的狀態,而心情當然是一個很重要得因素了。

“大人,您説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凱特曼這個時候終於説話了,指了指漂在空中的那個身上披了一件破衣服的銀白雕像問着莫言愁。

“你算是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看上去對我好像沒有壞處。”莫言愁無奈的看着這個整天跟着自己的雕像,對於這個雕像,莫言愁研究了很久,但是,到了最後,莫言愁也沒有研究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以及怎麼使用這東西。

風雪中,吉利帝國的軍隊延續了很長,士兵們儘可量的把自己藏進衣服裏面,但是衣服的大小實在是太有限了,本就不可能讓人全部藏進去,而且,即使藏進去了,也本無法抵擋風的侵襲,因為衣服實在是太單薄了。武器被士兵們用一個繩子綁着,然後掛在了身上,天氣太冷了,如果一直握着武器前進的話,可能還沒有戰鬥,手指頭就已經被凍壞了。這個時候,遺忘荒原的騎兵們象所有的人演示了一場高水平的騎術控,遺憾的是沒有一個觀眾前來參觀。這些騎兵們本就不用手控坐騎,他們的手全部藏在衣服或者是其他的可以取暖的地方,然後用兩個腳控制着坐騎們的前進方向和度,這裏面最好的就是雪獅騎士以及長犀角牛騎兵了。他們將身體幾乎已經全部貼在了坐騎的身上,然後將手放進了坐起的長長的,茂密的鬃裏。

隊伍前進了很長時間,最後在一條已經被冰雪掩蓋了的小河旁邊停了下來,從這裏到東大營的距離只有一里地了,隊伍已經不能前進了,必須先要派人過去探明白對面的情況以後,才能夠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在停下來以後,整個隊伍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最外圍的是各種的坐騎,它們慵懶的趴在雪堆裏,對於這種天氣,好像本就不在乎一般,如果不是士兵們和坐起之間的親密無間的配合,也許這些坐騎就要吼叫了,但是,因為主人的命令,這些坐騎沒有一個出聲音,都靜靜的趴窩在那裏。本不用帶馬嚼子什麼的。就可以讓坐騎不出聲音,這也顯示了這隻騎兵的水平。

“蕭格來,德羅巴夫,泥腿,你們三個跟我,一起去看看對方的東大營到底防禦情況怎麼樣。然後我們回來在決定下一步的行動!”莫言愁召集着自己的將領們,然後指出了下一步的行動。但是立刻就來了大量的反對,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莫言愁去查探敵情。

“大人,這種事情,教給我們就可以了,等我們探明白了敵人的具體情況以後,然後您再決定怎麼行動吧!”泥腿是本就不讓莫言愁去,幾乎是扯着嗓子在那裏嚎叫,恨的莫言愁都想要他嘴巴子了。

而泥腿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低着腦袋,捂着嘴坐在了那裏。

“為什麼我一定要去?因為,這次是關於我們未來命運的一戰,你們知道我想要的情況是什麼嗎?而且,聽到的消息,永遠不如我親眼看到了的事情,因為我們之間想的任何事情,都有偏差,也許你認為這裏不太重要,可是,在我看來,這也許就是一個突破點。所以,我必須要親自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莫言愁為這些將領們解釋着,這些人不讓莫言愁去,就是擔心萬一出現什麼事情,會危及到莫言愁的安全。

“可是,你後面的那個尾巴怎麼辦?我不反對你去,但是,那個東西肯定會暴我們的行蹤的!”蕭格來用手指了指跟在莫言愁股後面的那個銀白的雕像。

莫言愁皺着眉頭看了看這個尾巴,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可是該怎麼解決呢?莫言愁最後想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把這個東西綁起來,然後栓在小白壯的腿上。這樣就不會耽誤自己的行為了。可是這個雕像的能力再次的讓莫言愁大開眼界,他沒有足夠的力量拽着小白走,但是,卻有足夠的力量扯斷這用來栓綁自己的繩子。無奈的莫言愁不得不找了一大堆的繩子,將這個本就不知道反抗的東西綁成了一個粽子樣的東西,然後又用了好幾繩子綁在了三頭猛獁巨象的身上,這才和蕭格來等人一起朝着東大營走去口但是,這次無意的行為,卻讓莫言愁現了這種銀白的雕像的一個秘密,那就是在自己離開了一大段的距離後,這種雕像就會變成一個小白球,而一旦莫言愁回到這個距離範圍內,這個小白球就會再次變成一個雕像一般的東西,當然,這個現是莫言愁探完了東大營回來以後才知道的。

現在的莫言愁正冒着風雪前進着,四個人在距離東大營還有三百米的時候,四個人就已經是窩雪前進了,厚厚的積雪隱藏了他們前進的身影,在四個人爬到了東大營的營邊的時候,也沒有人覺。

莫言愁輕輕地,小心的用手清理着自己前面的積雪,以便能夠讓自己得到足夠的視野。入眼的是偷偷的躲在房間裏的哨兵,這些哨兵都抱着火盆在那裏糊糊的睡着覺,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一點也沒有覺到。就在莫言愁準備翻進柵欄裏面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博格哈絲,你説這大雪天的,咱們值什麼夜啊?難道那些吉利帝國的人,竟然還會在這種天氣裏,繞過前營來襲擊咱們?”伴隨着聲音的還有腳步踩踏雪地出的“嘎吱嘎吱”聲。

腳步聲在莫言愁的跟前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另外一個比較大的嗓門説着:“達瓦拉,咱們哪裏是為了防備那些吉利帝國的人啊。咱們完全是為了防備中間大營的巡邏隊來這裏檢查。不過,這種天氣裏,那些巡邏隊又是白天剛走,估計晚上不會來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剛才聽那些五殿下的親衞説,殿下好像剛剛找來了幾個小娘子,一個個細皮的,因為害怕那些巡邏隊來檢查的時候現,所以一直都藏了起來,現在巡邏隊剛好走了,估計現在五殿下還不正和那些將軍們在那裏享受嗎?”伴隨着聲音,還有一些動作的聲音,莫言愁趴在雪地裏一動也不敢動的趴在那裏,不過卻為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而動不已。

不過還沒有動完,就被澆醒了,原來這兩個傢伙竟然站在這裏撒來了口而莫言愁正好處於下風,風吹着訓了莫言愁一頭,氣的莫言愁真想上去把這兩個傢伙給閹了,撒都不會找地方,竟然在人的腦袋上面撒。

“哎呀,真舒服,今天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多,這下算是終於舒服了。不過,你訓才説得事情,我也聽説了,而且,我還親眼看到那幾個小娘子了,確實都是細皮的,聽説是五殿下派人從前面的村子裏面抓來的。”個聲音,應該是那個達瓦拉的人得意的説着,似乎在顯示着自己的消息很靈通。

“哎,那些跟咱們沒有關係,我能夠回家抱我的那個婆娘就不錯了,據説中央大營裏面有軍營,可惜咱們去不了!”第二個聲音遺憾的説着。

腳步聲再次響起,朝着來時的方向移動着。

“行了,咱們能夠跟着五殿下就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咱們這個大營內有足足兩萬多人,都是五殿下的嫡系部隊,你看看其他的幾個殿下,誰不是為了給公爵大人顯示自己的能力,都爭着把隊伍往前面帶,只有五殿下把隊伍帶到了這裏紮營,據説公爵大人還大雷霆,因為咱們這個大營離其他的大營太遠了,要求咱們搬過去,可惜五殿下沒同意,這裏多好,風本就直接訓不到,剛好夠咱們躲風雪用!”個聲音一邊説着,一邊變小了,然後是“砰“的一聲,好像是把門關上了。

莫言愁等了一會,看到沒有動靜,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腦袋,然後看了看,在他們的左邊,有一個房間,那裏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一些聲音,應該是執勤的哨兵在裏面玩樂。幾個人小心的共同使力,輕輕地把柵欄移開了一條足夠穿過的縫隙,然後幾個人先後從這個縫隙鑽進了大營,最後的蕭格來在通過了以後,再次將柵欄移回了原位,讓人本看不到這裏曾經被動過,因為風雪比較大,所以這些痕跡很快就會被掩蓋。軍營內的地面上雪並不象外面那麼厚。只有一層厚,差不多能夠掩蓋腳面的厚度,幾個人順着陰影區緩慢的前進着。每個大營內都點着火盆,以便士兵們在寒冷的季節裏取暖。莫言愁幾個人機警地朝着大營中間的位置前進着,一路上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泥腿曾經輕輕地想要揭開一個帳篷的門口,看看裏面的人都在幹什麼,但是立刻被莫言愁阻止了,因為在這麼大的風雪之夜裏,只要把門開哪怕是一個小縫隙,都會立刻鑽進去風,裏面的人就會覺察到,也許他們不會現自己,但是,畢竟還是有那種危險地。幾個人繼續的前進着,終於在一個營帳門口遇到了一個人,這是一個侍女一樣的人物,好像剛剛從中間大營出來一般,朝着大營的西北角前進着。

四個人偷偷的跟在這個女人的後面,在這個女人揭開一個帳篷的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莫言愁給了泥腿一個眼神示意,然後泥腿一下子從後面衝了上去,抓住了這個女人,然後兩個人就滾着進了那個帳篷,莫言愁和蕭格來以及德羅巴夫也趕緊跟了進去,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泥腿怎麼會倒下,泥腿的能力是得到了所有的人的公認的。

但是,進了這個帳篷以後的情況卻讓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只見泥腿正一邊用手不斷的抓着這個女人掙扎的雙手,然後又用嘴堵着這個女人的嘴,這個帳篷裏面的另外三個女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彷彿忘記了該怎麼辦一般。莫言愁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映,就過去抓住了一個女人,然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就準備把這個女人殺死,因為這個時候,任何的聲音都可能會暴自己這幾個人,有了泥腿抓住的那個“舌頭”就足夠自己需要的了,而蕭格來兩個人也一人一個的過去就準備行兇殺人。

別看德羅巴夫少了一條胳膊,但是卻使用的是一把匕,輕輕地一劃,那也是能夠要人命的。

“別,別殺我們,我們不會出聲的!”莫言愁抓在手裏的那個女人小聲的乞求着莫言愁,也讓莫言愁的手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看到莫言愁停止了前進,其他的兩個人也停止了動作,而地面上的泥腿也終於是成功地抓住了這個女人。

“你是怎麼回事?咱們是來探風的,不是來這裏找女人的!”莫言愁小聲的朝泥腿説着,搞的泥腿滿臉的通紅,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但是又不敢鬆開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們是帝國的軍人?”被莫言愁抓在手裏的那個女人不但沒有一絲的畏懼,而且還顯得有些動大説着。

“你怎麼知道的?”莫言愁問完了以後,才現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帝國的軍隊會來攻打斯坦達爾邦的聯軍,其他的人又誰會來呢?

“別説那麼多廢話,你們是什麼人?”莫言愁故意地板起了臉,然後問着這幾個本就不抵抗的女人。

“我們?我們是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的侍女!”被泥腿抓在手裏的那個少女輕輕地説着,但是聲音中卻充滿了悲傷。

莫言愁現在卻沒有那些好奇心去關心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少女是那麼的悲傷,而其他的少女好像也都面悲哀一般口但是,莫言愁不關心,不帶表其他的人不關心,泥腿就非常的關心:“怎麼了?好像你們很委屈的樣子。難道那個什麼五殿下對你們不好嗎?”莫言愁忽然覺泥腿的智商低的可憐,難道剛才摔了那一下子,把腦袋給摔壞了嗎?

“呵呵,你們知道這個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的侍女更換度有多快嗎?”少女的話已經讓莫言愁把事情的大概可能猜出來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