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海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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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愁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這麼宏偉的正面，搞了半天是面子工程啊！

看到莫言愁吃驚的樣子，海因格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説着:“就是大人您想的那樣，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面子工程。不過，我們的審判卻是非常的公平的！”説到了這裏的時候，海因格次的變得非常的嚴肅。

“呵呵，我相信，但是，我想知道，怎麼才算是公平呢？”莫言愁現那些天平部隊的戰士和騎兵們，並沒有跟着自己兩個人走，而是散落到了四周一部分，接替那些一直站在那裏的戰士們的崗位，然後其他的人在匯合了那些退下來的戰士們後一起朝着一個地方走去，估計是去自己的營地那裏了。

“我不讓他們帶那麼多人去，但是執政官大人説什麼也不願意，非要把所有的人都帶去，爭了半天，最後我只能不讓他帶走那些魔法師。

公爵大人，沒有驚到您吧。”海因格看到莫言愁在看那些天平部隊的士兵，就主動的説着。莫言愁只是笑了笑，然後就搖了搖頭，如果這些人也能把自己嚇到，那麼自己這些年的戰場也算是白上了，那麼多次差一點的死亡，早就已經練就了莫言愁的漠視生死。

“呵呵，也是，你看我，聽説大人可是經常的帶人上戰場的，我怎麼忘了呢？而且據説大人的部隊戰鬥力非常的強大，竟然能夠以一百多人單獨面對三百多亡靈騎士，並且才僅僅損失了二十幾個戰士。”海因格看來是一個話非常多得人，看到莫言愁沒有説話，自己就主動的不斷的説着。

“我們那裏的每一個戰士的生命都是寶貴的，雖然在你們看來僅僅損失了二十幾名戰士，但是在我們遺忘荒原，這已經是非常大的損失了，我們那裏的人很少，幹什麼都需要大量的人力，而一個合格的戰士更加的是百裏挑一。所以，這種話，請以後不要再説了。”莫言愁在談到自己犧牲的那些戰士的時候，立刻臉變得異常的嚴肅，因為那些戰士的犧牲一直都是莫言愁的一個心病，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的犧牲數字是莫言愁所無法忍受的，這也是莫言愁之所以會這麼乖乖的到帝都來的原因。

“對不起公爵大人，我不知道這些情況，請你原諒我的無禮，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允許我去看看那些真正的戰士。”海因格恭敬地對莫言愁説着，也深深地表達着自己的謙意，結果搞的莫言愁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定，我想他們會非常高興看到你的！”莫言愁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的議論。

在兩個人的閒聊中，終於來到了這座高大的建築物的旁邊的一個小門，然後莫言愁就和海因格一起走進了這道門，進了門以後，海因格就不再説説笑笑，而是真的變成了莫言愁剛見到他的時候所説的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任何地表情，一路上還遇到了不少人，莫言愁現，每一個人和海因格的表情都差不多。一直到進了海因格的屋子後，海因格的臉上才再次的恢復了笑容，看着莫言愁不解地表情，海因格苦笑着解釋着:“這裏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我一樣，在進了自己的房間後就變了樣子，但是在這座建築物的公共區域，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表情。這主要是帝國的任帝國高級法院的大審判官那時候留下來的訓言，他説每一個審判官都是公正和無私的代表，我們不應該有任何的情作用。然後我們就沒有了任何的情作用，當然了，我知道，這和大審判官閣下的意思是不一樣的，但是，遺憾的是，大家一直這樣錯着，而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莫言愁聽了以後只是笑了笑，這種曲解意思的事情，在自己原來那個世界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只不過在這個世界的最高法院，出了這種事情，難免會讓莫言愁有一種好笑的覺。

“公爵大人請坐，然後，我們就開始我們之間的談話吧。”海因格讓莫言愁坐在了自己辦公桌前面的座位上面，然後自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在那裏，打開了一本厚厚的本子，兩個人開始了關於莫言愁這次傳喚來的事情的審判，當然，這還不是最後的決定，只是一個簡單的瞭解。後面還會有人來審判和負責這件事情的。

莫言愁坐下後，看到旁邊竟然已經準備好了一杯正在冒着熱氣的飲料，立刻知道了，這肯定是海因格在得到了自己要來的時候，先衝好了飲料，然後再出去接待自己，回來以後，自己就可以直接喝飲料，並且也不用再費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看到莫言愁點了點頭，海因格開始了今天的詢問和事情的記錄。

“公爵大人，有人告你，縱容自己的手下無故殺死了帝國的貴族耶奧魯男爵，請問你承認不承認？”海因格翻開了個本子，這個本子裏估計記錄的就是關於這件事情的記錄，也讓莫言愁不得不佩服帝國高級法院的工作效率，即使那裏僅僅是一些資料，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裝訂成冊，本來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更何況還要把這些資料，甚至於是一些人的口供按照順序裝訂，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我承認我讓我的手下殺死了那個所謂的帝國貴族，但是，我卻不承認是無故殺死的。”莫言愁迅地作出了自己的回答。

“哦？大人，那麼，請你説一下自己的原因！”海因格微微的驚訝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將莫言愁所説的完全記錄了下來，然後開始詢問原因。

“因為，是他先衝闖我的防線，而我得士兵們只是按照我得命令，要求他們回去，等我執行完了公務以後，再放他們出去，但是他們依然不願意，並且還試圖衝闖出去。其次，他們還侮辱了我，以及我的子，並且最後還侮辱了我的整個領地內所有子民，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大的罪名，但是，如果這些事情讓我的領地的子民知道了的話，肯定會非常的憤怒的，甚至於會影響我的領地的團結。而且，他作為一個下位貴族，竟然敢於在公共場合侮辱我這個上位貴族，本來就可以直接免去他們的貴族爵位，然後按照平民的身份判罪，他們的結果依然是死罪！”莫言愁一邊回憶着，一邊説着。而海因格只是在那裏不斷的點着頭的同時將莫言愁所説的一切源源不斷的記錄了下來。

“好了，公爵大人，您還有什麼其他的要説的事情嗎？”海因格最後説完了以後，抬起了頭，微笑的問着莫言愁。

“沒有了。”莫言愁也是乾脆利落。

“呵呵，那就好，來，領主大人，請你在這裏前下您的名字，算是您對您剛才所説的事情負責。”海因格遞過了自己剛剛記錄下來的莫言愁所説的話。然後在莫言愁看了一邊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討論下一個問題！”海因格伸了伸，然後將剛才的那個記錄的本子放在了一邊，又從那一摞厚厚的本子的最頂上面拿下了一個本子。

“下一個問題，杜拉迪斯男爵控告您侮辱了他和另外的幾個貴族，請問您對您所作的事情承認嗎？”海因格看了一會這個本子裏記錄的事情後，抬起了頭，問着莫言愁。

“我覺得，這件事情，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好審判的，即使我真的侮辱了他們，好像也不至於判我什麼罪名，而且我也沒有真的侮辱他們，先還是和上面一樣，是他們違反我的規定在前，後來，我已經按照帝國的規定，對他們提出了決斗的邀請，但是他們拒絕了，所以，我只能按照他們不反抗，即投降的原則，俘虜了他們，而且，我還要控告他們，他們還沒有給我支付贖金，就已經走了！”莫言愁最後説完了以後，自己都笑了，一個小小的男爵又能夠換到多少錢呢？

“好的，公爵大人，請你把這件事情也確認一下。”海因格依然沒有表自己的看法，只是讓莫言愁在確認了自己的記錄沒有問題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麼，我們現在開始最最重要的一個問題的過程。有人控告你，一次殺死了帝國皇家騎士團的三百名正規騎士。雖然你們後來抵擋住了變身為亡靈騎士的那三百名正規騎士的攻擊，防止了他們的破壞的進一步擴大，但是，屠殺三百名正規騎士是一個非常大的罪名，所以，在您説的時候，請您慎重一些。”海因格在説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也是異常的嚴肅，因為擅自屠殺三百名正規騎士，幾乎等同於造反了。

莫言愁的看了看海因格，然後就開始考慮自己應該怎麼説了，因為這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因為無論如何，自己都確實殺死了三百名帝國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

“這件事情，先，並不是我的人隨意攻擊帝國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而是那些騎士先攻擊的我的人，而我的人則只是負責防守。”莫言愁説到了這裏以後，就停了下來，而伴隨着他的話聲停下，海因格也停下了自己的筆。

“是他們先破壞我們執行任務，然後就隨意的攻擊我們，我的人一直沒有反抗，而他們卻殺死了我得七個人。如你所説，我不但是帝國的公爵，同時，我還是一個領地的領主。我要為我的領地的士兵以及子民考慮，所以，在他們再次進攻的時候，我出了攻擊指令，因為，如果我再不抵抗的話，我只能和我得人一起全部死在帝都。我不知道是誰給了這些騎士膽子，竟然敢隨意的攻擊帝國公爵的士兵，而且還是帝國的公爵帶着這些士兵在執行公務，他們説是我在破壞奴隸大街的易，我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但是，即使我真的在奴隸大街鬧事，也不應該是帝國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們去負責吧，而應該是帝國城市衞隊的士兵們去負責聯絡和維持治安。而當時，帝都的城市衞隊正在和我一起執行公務。”莫言愁最後慎重的説出了當時的情況，莫言愁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自己是帝國的公爵，而作為帝國的公爵，在帝國那有着極其強大的權利，並且也有着特殊的優勢，在帝國內，除了皇帝陛下，親王，以及那些王子們，其他的貴族在看到了公爵的時候，都要表現出尊敬的樣子，因為除了那三個爵位，公爵就是帝國最高的貴族爵位了，而作為帝國的最高爵位的擁有者，他們還同時享受着其他爵位的貴族們的尊敬。

“但是，公爵大人，帝國的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是負責保護帝都的安全地，他們也可以算是皇帝陛下的親衞隊，即使是一個公爵，也不敢殺死他們啊，而且，還是整整三百名。

還有，有人控告你隨意的抓捕了帝國皇家騎士團的大隊長伊麗莎白小姐。您可要知道，您只是一個公爵，而且還是一個在帝都外的領主，怎麼能夠隨意的殺死那些人呢？”海因格看到莫言愁幾乎承認了所有的事情，雖然，他都有原因。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有原因就可以解決的，一個外地的公爵，一個是皇帝陛下旁邊的人，作為審判官的自己，無論怎麼判，最後這件事情的結果都不可能向着莫言愁，讓對莫言愁有着好的海因格異常的焦急。

“呵呵，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不能説謊，我也不能説了話不算數，而且，我不可能不抵抗，在那個時候，如果我命令我的士兵放下了武器的話，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所有的人，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就有那個膽子，要知道即使是皇家騎士團，也沒有膽子説隨隨便便就敢殺死一個帝國的公爵和他的人的。而且，這個公爵，還不是一個孤家寡人、幾乎沒有什麼實力的人。”如果自己死了的話，幾乎不用問，帝國肯定會爆內戰，而且，辛不拉帝國因為威廉的關係，肯定也會立刻出兵的，面對遺忘荒原瘋狂的野蠻人、靈、矮人、獸人。莫言愁真的不知道帝國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夠挽救這次所造成的損失。

海因格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一股座進了自己的椅子裏，然後深深地皺着眉頭。

“呵呵，謝謝你，但是，那沒有必要，因為我而到為難！”莫言愁輕輕地笑了笑，然後對海因格説着。

“而且，你可以這樣寫上，如果我死了的話，那麼帝國就將會爆內戰，我不知道是三百個正規騎士的命重要，還是無數的百姓的生命重要，難道要用無數的百姓的生命來換取三百個魯莽而沒有任何頭腦的貴族的命嗎？”莫言愁最後説完了以後，也靠在了椅子上面，然後什麼話也不説了，屋子裏面陷入了寧靜。

半晌後，海因格嘆了口氣，然後就再次的按照莫言愁剛才所説的話記錄了下來，然後遞給了莫言愁，莫言愁簽上了名字後，就算是這件事情告了一個段落。

完了以後，海因格也不再問莫言愁其他的事情了，他也看出來了，莫言愁本就不怕。而且，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審判官所能夠知道的，也許審判長可以知道很多事情吧，既然自己不能決定很多事情，那麼還辛辛苦苦的忙碌個什麼勁啊，還不如好好的和這個跟自己脾氣很合得來得人聊一聊呢。

“我其實，也非常的喜歡小公主殿下！”海因格彷彿陷入了什麼往事一般的説着。

莫言愁本來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待着海因格的繼續詢問呢，結果什麼也沒有聽到，反而聽到了海因格説自己喜歡小公主。

看到莫言愁驚訝的樣子，海因格笑了笑:“呵呵，以前的時候，遠遠地看到過小公主殿下，那個時候，就被她的美麗所引，但是我並不瞭解她，完全的是一種喜歡的覺，呵呵，當然，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莫言愁哦笑了笑，然後繼續的等待着海因格的話。

“我希望你們能夠幸福，我是對小公主一點非分之想也沒有的，因為我希望能夠保持這種朦朧的喜歡的覺，也許了結了，反而會讓我失望。”海因格説完了以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象是自嘲一般。

“對了，你都那麼多老婆了，怎麼還要娶小公主殿下？”看到莫言愁不説話，海因格還以為莫言愁有什麼想法，主動的問着莫言愁。

“呵呵，不是我要娶啊，而是她要嫁，我們認識很久了，但是，我們相處的時間比不是非常的多，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浮誇的公子哥，連我都不知道小公主喜歡我得哪裏，但是，愛情，往往就是這樣的莫名其妙，也許我們搞的明白了。反而會失望很多。”莫言愁也笑了笑。

兩個男人就這樣的一直在房間裏待著，誰也不説話，誰也不動，彷彿誰都不願意打破這個環境一般，莫言愁是希望能夠在這裏待著，讓那個一直關心自己的人好好的放放心，而海因格則是一直沒有一個可以和自己好好的聊聊，今天終於有了一個，雖然現在兩個人誰都不説話，但是那種覺卻非常的好，非常的舒服。

但是，時間的逝不會不會因為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的意願而改變，時間很快就到了要吃晚飯的時候了。

“公爵大人，該吃飯了，您也請回去吧。”海因格終於打破了這種環境。

“呵呵，難道，你們晚上不留我在這裏嗎？”莫言愁好奇的問着，自己來的時候，可是做好了來這裏坐監獄的準備的。

“當然了，我們留您幹什麼呢？您是帝國的公爵大人，我們還是非常的相信你的，其實，我們這裏更多的時候，是把帝國的貴族們叫來了以後，作一下記錄，等到了需要審判的時候，才會進行審判的。但是，很多事情，本就不需要我們審判。所以，我們這裏，更多的時候，都是大家自己呆在自己的房間裏。”海因格笑了笑，然後朝莫言愁解釋了一下帝國高級法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