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人變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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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愁也有點嗜血的覺,剛才看到一直跟隨自己的僕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莫言愁的心中在那一瞬間充滿了憤怒。只想殺掉眼前所有的敵人。
鮮血不斷的飛濺,面臨死亡威脅的敵人也忘掉了恐懼,如同一般的攻擊着莫言愁他們,莫言愁現在的身邊只剩下三個僕人了,加上他和泥腿僅有五個人,勉勉強強的能夠維持住一條完整的進攻線路。
大部分的攻擊都被泥腿承擔了,相應的大部分的攻擊也被泥腿接了過來,現在五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個是完好的了,身上的衣服也成了條衫。沾滿了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敵人的鮮血。腳就踩在屍體之上。
麻木的神經讓他們能夠麻木的揮動手中的武器。殺,殺,殺,除了不停的殺戮,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十一個人,殺掉的敵人卻已經有將近一百多人了。
嘣的一聲,莫言愁的砍刀斷了,這已經是折斷的第四把砍刀了,還好的是每個犧牲了的人手中的武器都被帶着,所以在躲過對方的一斧頭後,莫言愁立刻出帶在身體另外一邊的砍刀,然後將這個因為用力過多而衝了過來的土著人的腦袋砍了下來。骨碌碌的腦袋上帶着瞪大的眼睛滾進了地上的血水之中,直立的脖腔處噴出的鮮血直接就噴了莫言愁一頭,莫言愁抬起腳,一腳就將這個屍體踹倒在地上。
伸手抹了抹不斷下的鮮血,看着前面忽然後退的土著人。趁着這難得休息空間,即使是已經狂化的泥腿也沒有追殺上去,而是扶着戰斧在那裏着氣。這個時候莫言愁忽然現泥腿的狂化之氣竟然生了變化,鮮紅的紅光這個時候似乎粘滿了鮮血一般地動着。
有一個僕人更是直接就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已經被鮮血浸成了血泥漿。莫言愁僅僅是回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繼續看着對面的敵人。因為他現在也非常的想要坐在地上。
對方的隊伍中騷動着,讓到了兩邊,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全身穿着緻的鎧甲的傢伙,後面跟着一隊身上是皮甲,手中是鋒利的長劍的土著戰士。
莫言愁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土著人帶頭的將領,認了出來就是剛才在火堆那裏看到的帶領其他人離開地那個土著人。
那個領頭的土著人走了出來,然後衝着莫言愁這邊嘰裏呱啦的叫着,聽的莫言愁這邊莫名其妙,在喊了半天看到莫言愁這邊本沒有反映後,這個土著人退到了隊伍裏面。然後出自己的武器。命令那些跟隨自己的隊伍緊密的排好隊,然後一步步的朝着莫言愁他們這邊壓了過來。
泥腿再次直了自己地身軀。拿起自己的戰斧。莫言愁和其他的三個僕人也都出了自己在地上的砍刀,那個剛才坐在地上的僕人一骨碌爬了起來。四個人分散在泥腿的兩邊。雙方正面接觸的人數基本相當。
雙手緊緊的拿着手中的砍刀,莫言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這個地,那麼就要看這個檻能不能熬過去了。對方很顯然也很忌憚莫言愁他們,畢竟這些人就在剛才還在瘋狂的砍殺自己地同伴。那飛起的殘肢與噴湧而出的鮮血給這些基本不與外界接觸的土著人上了生動的一課,但是他們卻沒有畏懼,仍然謹慎的向前前進着。
雙方開始接觸。互相都沒有躲閃的餘地,最好的也是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就是選擇一個最輕的傷口,然後換取對方地死亡。
莫言愁的代價就是讓對方的長劍刺進了自己地肋部,但是閃過了最危險的地方。接着自己地一砍刀就把對方的頭顱劈成了兩半。白的腦漿被鮮血直接就噴到了天空,來不及拔出在自己的身上的長劍,然後就是自己的腿部被長矛紮了一個對穿,接着一刀下去將長矛砍斷,然後橫着的一掃,對方的肚子就被劃拉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腸子和內臟就象瀉閘的水一般了出來。莫言愁親眼看着腸子生生的將心臟從內府拽拉了出來,然後那個土著人瞪大着眼睛倒了下去,而莫言愁則一腳就踩進了他破開的肚子。沒有噁心,沒有嘔吐,有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前進,不管前面是什麼。這時候稍微的情緒波動就會讓自己葬身在這裏。
相比與莫言愁,泥腿的情況就要好點了,個對方的戰士本就沒有接觸上他,就被他一斧頭下去連人帶長劍的砍成了兩半。
泥腿可不象莫言愁那樣,直接就衝了進去。然後掄着斧頭就左砍右突的四處砍殺着。泥腿知道,自己現在接的對方的攻擊越多,砍死的對方的人越多,一邊的人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少。所以他的殺戮也就越盛,死在他的手下的人也越來越多。
那個土著人的頭領。看到自己派上去的裝備最好的戰士仍然不能抵擋對方的砍殺,就將自己的長劍舉在兩眼之間,然後嘴裏開始念念叨叨的念着咒語,然後他的身上也開始顯出淡淡的澤,然後這個土著人的力量彷彿一下子就增大了一般。
衝出自己呆的位置,舉着長劍,一下子就架住了殺的正興起的泥腿。泥腿見到自己竟然被對方阻攔住了,楞了一下,而這一下的代價就是在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a彷彿野獸受傷一般,泥腿再次瘋狂的喊叫起來,然後揮舞着自己的戰斧猛烈的攻擊着那個土著人的頭。
趁着這個空擋,雙方的其他人都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因為狹窄的通道內現在只能容的下這兩個人在那裏互相砍殺。
莫言愁看着泥腿心裏很是擔心,因為泥腿已經一天兩夜沒有睡覺了,而且還戰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如果是一個人的耐力的話,估計現在一旦泥腿消除狂化狀態就會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雙方互相揮舞着武器猛烈的對砍着,但是慢慢的泥腿開始處於劣勢,因為他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疤,而且長時間的戰鬥已經快到他耐力的極限了。血的失帶來的是體力更加快的消失。
又是一下猛的對碰,這次泥腿竟然後退了半步,雖然只是半步,但是大家都知道泥腿現在已經不行了。
土著人那邊觀看的人都大聲的喊着,慶祝着自己這方就要取得的勝利,而莫言愁這邊的人則士氣一下子就低落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和泥腿之間的差距,如果沒有泥腿的話,自己這幫人早就被對方砍成泥了,但是現在連泥腿都不住對方的攻擊了,那麼自己這四個人,還有希望嗎?答案很明顯,沒有,他們本就打不過對方的那個人。一種無力在心中滋生出來。
莫言愁現在非常焦急,擔心着泥腿的狀況,擔心着自己這邊的人的士氣如此之低,那麼自己真的就沒有希望了。
“泥腿,加油,所有遺忘荒原的人都在給你加油,你是野蠻人之中的勇士,上啊,殺了他。”莫言愁開始大聲的喊叫着,為泥腿鼓勁加油。
很顯然,鼓勵是有作用的,再次的碰撞,泥腿沒有在後退。莫言愁這邊觀戰的僕人立刻就跳了起來,開始大聲的為泥腿加油。而隨着加油的聲音的加大,泥腿砍的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厲害。而反觀那個土著人則已經開始不斷的後退,不過雖然總在後退,但是每次都能夠堪堪抵擋住泥腿的攻擊。
慢慢的那個土著人就要退到他們的人羣裏面了,後面的人都開始後退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土著人的頭領一聲大喊,然後就用長劍架住了泥腿的砍劈。戰斧加大力量,長劍開始不斷的壓低,眼看着就要挨着那個土著人了。但是這個時候,那個土著人不知道嘴裏唸了什麼,然後全身開始冒出一陣陣的黑氣。臉上的表情也變的猙獰異常,拿着長劍的手上開始伸出長長的指甲,的皮膚上開始不斷的長出硬質的甲層。
再次的一聲大喝,一下子就把泥腿的戰斧推到了一邊,然後揮舞着長劍密不透風的砍了過去。泥腿的身上頓時多了三道傷口。
泥腿快的後退擺了對方的攻擊,然後站住看着對面的那個土著人頭領,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土著人了,而應該叫做怪物了,身上是硬硬的角質甲層,腦袋也變成了光禿禿的圓頂,兩隻耳朵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個小小的,眼睛的位置也彷彿被一層膜包圍一般,後面還長出來了一條長長的尾巴,長長的犬牙伸出了嘴外。
現在這個怪物正在那裏大聲的嘶嚎着,而後面的那些土著人則已經開始象朝聖一樣的跪拜着這個怪物。怪物在叫夠了以後,將手中或者叫為爪子更加合適的東西中的長劍在地上,然後將蹦在身上的衣服撕扯掉。出裏面角質的皮膚。
莫言愁已經傻了,人也能變成怪物?這還叫自己怎麼殺呀?如果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泥腿還沒有受傷,自己這邊也是人馬整齊的時候,單獨殺死這樣一個應該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自己這邊已經是傷兵滿營,而且泥腿也已經戰鬥了很久,又全身受傷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