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暴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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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地下室的入口大門走夠高大有三米多高兩米多寬,眾人把獵物卸下來搬進了地下一層後,又把羊羣和馱馬都趕進了地下室,然後兩扇巨大的木門就牢牢的關上了,關上后里面又加了一層木門,然後裏面是橫着的三道巨大的圓木門橫擋,克拉克告訴這是按照小默雅説的做的,因為怕一層門會被暴風雪吹開。
晚上大家在廣場用大鍋煮了一鍋盤羊湯,喝着買回來準備過冬的酒,唱着歌,扯着淡,高興的時候還起來跳會舞。鍋裏面因為放了些冬不拉菌和小默雅他們從破開冰的河中抓到的一種冰殼蟹和雪蝦,再放上一些切成塊的遺忘荒原特產千斤,味道極其鮮美,香七四逸。香味不知道飄出了多遠。正在眾人邊吃邊喝邊唱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眾人一愣,什麼人會在這麼晚的時候跑到別人家呢?
老默雅很是機的回答了大家的疑問:“肯定是蕭格萊,這個人小夥子也算是我們鎮子裏年輕一代的強者了,但是可惜的是小時侯家裏父母在一次外出中全部死了,剩下自己孤苦伶仃的活着,養成了一個大病就是鼻子尖,哪家要是做什麼好吃的就會不請自到!呵呵,不過我們野蠻人都比較好客,而且也不多他那張嘴,於是就給他灌出了這病。”老默雅一邊自己説着一邊笑着。人人都説野蠻人殘忍野蠻我怎麼覺他們這麼善良呢?莫言愁自己在心裏想着。
“有人嗎?快開門啊,暴風雪馬上就要來了。老默雅大叔給我開開門啊。”外面傳來了一陣焦急的喊聲向莫言愁給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於是莫言愁讓小默雅趕緊去開門。
一會就看小默雅跟着一個和小默雅一般高,上身套着一件破皮襖子,一條帶補丁的灰麻布褲子,腳上蹬着一雙翻皮靴的年輕人,上掛着一個巨大的皮囊。手上拿着剛從頭上摘掉的掉光的皮帽子。雖然身上穿的衣服看着很破爛,但是卻不能抵擋一股神氣。黑亮的頭,黑的臉上總是帶着一股淡淡的笑容。
“尊敬的領主大人你好,我是鎮子裏的蕭格萊。我聞到了您這裏有美味的盤羊,所以帶了些黑雪冰熊的烈燃酒不請自到,不知道能讓我在您這裏享用一頓晚餐嗎?”蕭格萊雖然嘴裏在和莫言愁説着,但是一雙眼睛早就跑到了沸騰的鍋裏。
“哈哈,隨時歡你的光臨,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搬到這裏與我們一起住啊。”莫言愁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於是也就熱情的邀請。
很顯然他的決策很正確,這羣豪的漢子也很歡這個豪的漢子的加入,他們給蕭格萊讓出了位置並且要給他倒酒。但是蕭格萊卻阻止了大家給他倒酒,而是説要請大家喝酒。蕭格萊剛説完眼前就出現了兩隻碗,這兩隻碗就是老默雅和小默雅的了。自從蕭格萊一進來這兩個人的眼睛就沒有在離開過蕭格萊上的皮囊。
於是蕭格萊的皮囊很快就空了下去,眾人喝着烈燃酒直覺前面喝的都是水而不是酒了。莫言愁喝了一口後差點把舌頭嚥到了肚子裏,打了一個圈皮囊就空了,當眾人眼巴巴的看着蕭格萊的時候,他聳聳肩膀表示自己沒有了,然後拿起皮囊倒了個底朝天,但是卻也只倒了半碗。
“只有這麼多了,大家看看該給誰呢?”都想喝啊,可是就那麼點酒,於是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起看着莫言愁看看他們的領主有什麼辦法沒。
“把酒倒鍋裏吧,大家一邊吃的同時也能喝酒啊。呵呵,這樣怎麼樣?”莫言愁在眾人的壓力下被憋出了一個法。但是卻也確實是一個最好的方法了。於是蕭格萊把酒都倒進了大鍋裏。
一股酒香味攙雜在香裏飄了出來,莫言愁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種效果。
“好啊,好啊”眾人紛紛叫好,對莫言愁更是佩服了。於是夜宴的氣氛更加熱烈了。
喝到過癮之時,外面傳來了暴雪到來的報告聲。莫言愁情緒動之時不擊碗而唱了一笑傲江湖,引的眾人擊鍋敲碗的配合聲,唱到酣暢之時也都情不自的隨着哼唱。當莫言愁唱完了之後其他人都情不自的唱了一遍又一遍。完了那些老兵又都圍着莫言愁讓他講故事,於是莫言愁就把笑傲江湖給眾人講了一遍。
直到酒酣飯足,故事聽夠,眾人才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房間倒在牀上睡覺。莫言愁也跟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在牀上聽着外面嗚咽的風吼聲,除了風吼聲就是木柴燃燒炸裂時的劈啪聲以及眾人在夢中的夢囈與呼嚕聲。綿雪盤羊與暴戾野豬似乎已經睡着了,平裏鬧騰不止的動物們也向暴風雪的威低下了他們的頭顱。這就是大自然的威力,雖然他們都藏身在地下躲避着,但是卻沒有一個敢於向着暴風雪出抗議。
莫言愁躺了一會實在是睡不着覺就走了出去,想看看外面的一切是不是都安好。當他走到廣場的時候看到蕭格萊仍然坐在那裏,靜靜的坐在那裏,火苗搖晃的身體讓他的身影也似乎搖晃起來。
“怎麼還不睡覺啊?”莫言愁坐到蕭格萊身邊問。
“啊,是領主大人啊。呵呵,我睡不着覺,所以想在這裏坐坐,往年暴風雪的子都是一個人過的,象今天這麼多人反而有點不太習慣了。呵呵。”被驚醒的蕭格萊結實着。
“呵呵,要是喜歡以後就住在這裏吧,這裏房間多,我這裏沒什麼領主和平民的區別,大家在一起也是圖個熱鬧,哎,我也是被配來的,在這裏沒有一個親人,多虧了他們的陪伴我才能覺到一絲快樂。呵呵,當然還有你們。”莫言愁一邊摩撫着在自己身上蹭的三隻小紫尾冰心貂。莫言愁説的是實話,不管是以前的莫言愁還是以前的陳申浩都相當於是被放逐到這裏的一個罪人罷了。
“呵呵,沒想到領主大人和我一樣啊,來咱們再喝兩杯。”
“好啊是已經結束的酒會再次開始,只不過這次卻變成了兩個人罷了。在暴風雨襲擊的夜裏龜縮在地下室中,搖晃的篝火照着兩張年輕的臉,酒杯來來去去的換着,不知道先是誰被喝倒了,剩下的一個也跟着醉倒在了邊上。嘴裏還念着終於把你喝倒了的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