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沒有堅實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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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是我最先發現了這個禍水級別的小蘿莉，若是被其他一些王公貴族先發現，恐怕自己就只有幹看着的份了，所以，一旦自己將她收下一定要嚴格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官爺！官爺！”老頭見凌臣一副出神的樣子，忍不住出口提醒道，一旁的胖子也是善於的咳嗽幾聲。

凌臣這才緩過神來，在看向小蘿莉之時，發現對方已經在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自己。糟糕她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似乎很差。＊＊＊凌臣心裏不暗暗懊悔，怎麼自己總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一副豬哥哥的模樣，難怪對方會對自己到厭惡。凌臣不知道的是，小蘿莉討厭他倒不是因為他現在的表現，而是因為他身上的這身飛魚服。

大明朝立朝到現在，錦衣衞的名聲已經是臭不可聞了，幾乎所有京城百姓，江湖中人在見到錦衣衞之時，都會偷偷的罵上一聲‘朝廷鷹犬’。

小蘿莉對自己印象如何，凌臣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反正在他心裏已經將這位漂亮的女孩內定為自己的子了。

想到此，他的臉倒是緩和了不少，語氣也不再那麼咄咄人:“這位小姑娘，我乃朝廷鷹…啊呸，我乃朝廷命官，現在有一樁案子想要你配合一下。”沒吃過豬，還沒見過過豬跑麼。凌臣下意思的便模仿起前世電視中的那些警察來。

“官爺有什麼問題，奴家自當盡力回答。”女孩眉頭微蹙，微微行禮道。

“前些天，你是否將一批麝香賣出去過？”説到正題了，凌臣也不得不嚴肅起來“麝香？”少女眉頭皺的更緊了，似乎在回憶什麼。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一幅皺眉的樣子，倒是更加美麗了，看的凌臣又是一陣痴呆。

“對了，大人，奴家記起來了，幾天前卻是有一位姑娘問我買麝香，説是要用作香料，奴家當時便賣給他了。”女孩記起來了，便接着説道。

“那位姑娘張什麼樣子，你還記的麼？”凌臣故意問道。

“那位姐姐比我要大上幾歲，長得很漂亮，看衣着打扮似乎是個富貴人家的千斤。”女孩接着説道。

凌臣和其他幾人對視一眼，暗暗點頭。錯不了，應該就是這裏了“那這位姑娘之前有沒有來過這裏呢？”凌臣肅然問道。

“沒有的。那位姐姐長得很漂亮，如果她之前來過的話，我肯定會有印象的。”女孩一臉嚴肅的説道。

“咳咳！”凌臣裝作嚴肅的咳嗽幾聲，冷冷的説道:“我説她以前來過，她就來過，即便是她沒來過，那也只是你沒注意而已。”女孩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似乎不懂他在説什麼。但一旁的小老頭倒是很快會過意來，急忙説道:“官爺説的是，官爺説的是，那少女確實是我們這裏的常客，經常到小老兒這裏來買賣藥品。”凌臣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樣一個快進棺材的老頭，腦袋倒是利落的。很簡單，凌臣想要幫皇后扳倒明妃，光憑一個麝香案，估計很難實現，所以，必須將這個案子鬧大，將更多的人牽扯進來。想想，這個叫做綰綰的宮女能夠私自攜帶麝香進宮，誰能保證她之前沒有帶些砒霜、鶴頂紅之類的毒藥進宮？

而皇宮裏面每隔一段時間總會出上幾個無頭命案，今天御膳房的小太監死了，明天秀女宮的容妃發瘋了，這都是常有的事情，而凌臣想要做的，就是栽贓嫁禍，將更多的污水潑嚮明妃，讓她洗也洗不掉。

現在就看眼前這對爺孫肯不肯配合了，這小老頭倒是個很識時務的人，快利落的應承下來，答應幫助凌臣等人偽造證據，至於這小蘿莉，倒是有點麻煩。

果然，聽見爺爺這麼一説，女孩頓時知道這是要幫助錦衣衞去誣陷別人，正直的小蘿莉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你們這是準備偽造證據，誣陷好人。”小女孩厲聲怒斥道:“我是不會眼看着你們這樣陷害好人的，那個漂亮姐姐人很好，心地善良，她見到這麼多窮苦人家無錢治病，就自掏包，幫助了很多人，現在你們這樣誣陷她，就不怕遭報應麼。”這女孩年紀雖小，但是説起話來卻是一臉浩然正氣，頗有凌臣大哥那種儒生氣質。見小蘿莉似乎要搞破壞的意思，凌臣頓時就陰沉下來了，臉很不好看。他臉不好看，小老頭就慌亂，急忙按住衝動的小女孩，在旁邊勸解。

沒想到這小蘿莉也是一筋的人，死活都不肯答應，反倒是一臉仇視的看着凌臣四人。胖子首先安奈不住了，他喜歡的是身寬體胖的重量級女人，對於這個要沒，要股沒股的小女娃很不冒。他厲聲威脅道:“小女娃，你可要想清楚了。

若是在這裏想不清楚，那就跟小爺到錦衣衞的大牢裏去想，在哪裏，我保證你能夠想的很清楚。”不得不説胖子發起狠來很是嚇人，滿臉橫的樣子，凶神惡煞仿若地獄的小鬼。

小女孩倒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她秀眉一揚，冷冷的看着這四人:“你們這些朝廷鷹犬，除了除了欺負良善人家，你們還會做什麼？簡直就是一羣人渣，敗類，國朝的蛀蟲。”凌臣苦澀一笑，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對錦衣衞的印象如此之差，倒讓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小女孩沒有被嚇住，但老頭子可就嚇呆了，他就差沒給女孩跪下了，一把年紀了老淚縱橫，又哭又勸，讓小女孩看的心酸，也不由得哭出聲來。她這一哭，頓時將屋內另外一邊正在治療的病人聽見了，這些病人都是些窮苦人家，去不了那些大醫館，只能到這裏來接受治療。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出身於這個衚衕裏面，都是鄉親街坊，從小看着小女孩長大，再加上在醫館裏面受到過女孩的照顧，都對這個美麗的小女孩有了深厚的情，此時一聽小女孩都哭了，那些病人頓時一個個都怒髮衝冠的站起身來，怒視着凌臣四人。

此時此刻，誰還管你是什麼身份，反正在他們眼裏，這四人就是不受歡的人物。

“老大，情況不太妙啊。”瘦子膽子很小，一見這光景，頓時有些畏畏縮縮。凌臣也是嚥了咽口水，對旁邊的司馬幕問道:“阿山啊，你可是大內高手，這點人應該難不倒你吧。”司馬幕果然沒有讓凌臣失望，他傲氣的説道:“這些蔫不拉幾的病人，別説他們都在重病，就算他們身體健壯，我也一樣完他們。”

“好傢伙，不愧是峨眉派出了的親傳弟子，果然有兩把刷子。”得到司馬幕的答覆後，凌臣等人頓時有了底。

也不怕這幫病人圍了上來。

“這小蘿莉，果然是個禍國殃民的人物，還沒長大呢，就讓這麼多男人為她爭鬥，長大以後那還得了，不行，為了朝廷，為了皇上，為了國家，我一定要收了她。”看着小女孩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凌臣心中很是猥瑣的想道。＊＊＊“怎麼着？你們都反了天了！是不是都想到我錦衣衞大牢裏面體驗體驗生活？”凌臣底氣十足，作威作福的厲聲呵斥道。

還別説，他這一副官僚架子頓時將那些病人給震懾住了，一個個都開始收斂起來，畢竟是一介草民，對於朝廷官員有着天生的畏懼，更何況他們還是臭名昭著的錦衣衞。

“一羣慫貨。”凌臣心裏暗暗鄙視了他們一頓，然後對着老頭子説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這件事情你辦好了，到時候天大的好處少不了你的，如果辦砸了…·”凌臣冷笑道:“到時候你全家都要受到牽連。”不得不説凌臣確實將小老頭給下住了，那老頭面無血，一個勁的拍脯保證。倒是她的孫女在一旁咬着嘴巴，一雙通紅的眼睛怒視着凌臣。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凌臣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不過小蘿莉殺人般的眼神並沒有對敗類心中造成任何影響，反倒是覺得這女孩這樣看自己，倒是別有一番風情。四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凌臣走在路上，只覺心中有一股説不出的舒，難怪那麼多人願意去當別人的狗腿子。

原來這種作威作福，凌駕於萬人之上的覺，實在是太了，回到皇宮大內後，凌臣先安排司馬幕和陸天予去查明妃的底細。

同時命令宋子莫到地牢裏面去盯着，看看有什麼情況，而他自己則在屋內小睡了一會。明妃比不得皇后，皇后乃山東豪族出生，當年通聖皇帝起兵造反將自己的弟弟建文皇帝趕下台，皇后的孃家可是出了大力氣。

別的不説，光是現在內閣首輔之一的武閣老便是皇后的親哥哥，可見皇后孃家在朝廷裏面的勢力之大。

而明妃則不同，她是出身平民，據説是個江湖女子，父母雙亡，但是她進宮後，卻是憑藉自己的美貌和才藝，受到當今皇帝的寵愛。

不過凌臣心裏很清楚，明妃這種寵愛不過是建立在皇帝個人的喜愛上而已，所謂君心否側，伴君如伴虎，萬一哪天明妃失掉了寵幸，估計她的死期也就不遠了，沒有一個堅實的靠山，這一切所謂的寵幸，不過是空中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