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月夜落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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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清晨,窗外的陽光悠悠的照進屋子,驚醒了牀上還在
睡的兩個人兒。
胡月了
眼看了看時間,哎呀,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啊,還得跑着去拜年問好來的,然後又看看懷裏的佳人,繼而又搖了搖頭。
他默默的坐起來給自己點了只煙,輕輕的着,不時的看看懷裏的佳人,再看看不斷飄蕩的煙氣。
就在1980年的最後一天,胡月和鍾楚虹終於也越過了那最後一步,昨夜鍾楚虹倒是打電話回家説自己有事要陪朋友,晚上不回去睡了,然後兩人就這麼昏天黑地的廝鬧好久,到疲力竭才昏昏睡去。
“唔…”懷裏的佳人輕輕的支吾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看到胡月正盯着自己看,笑嘻嘻的問道,“看什麼吶?”
“當然看你咯!”胡月輕輕的揪了一把鍾楚虹的小俏鼻,笑道。
“討厭!”鍾楚虹不滿的打掉胡月的手,繼而又道,“都是你的人了,以後不還看個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看的我的!”
“是麼?”胡月把鍾楚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讓她趴在自己的前,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就是看不夠呢!”是啊,還真的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胡月的錯覺,之前的鐘楚虹總是
覺有些青澀,雖然有着後世那嫵媚動人的影子,卻相去甚遠,而此時,有了愛情雨
的滋潤,雖然昨夜折騰許久,又是落英之初,卻看起來頗為驚豔,容光煥發。
胡月的吻讓她不覺有些情動,也是輕輕的往上蹭了蹭,回應胡月,良久兩人才分,四目相對。
忽然,鍾楚虹臉一變,一臉的苦
,“阿月,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的,看你都害怕了…”胡月當然知道她在説什麼,鍾楚虹隨意的這麼一撥,胡月就已經火急火燎的,那羞人的物什正抵在鍾楚虹的身下,初承雨
,自然經不得久伐,故而討饒。
“嗯,等我休息好了再説吧!”鍾楚虹聽了胡月的話,這下不怕了,眉目含情的吻了胡月一口。
“反正無事,不如給我講講你説要我做女主角的戲吧?”鍾楚虹道。
“好吧!”胡月點點頭開始給鍾楚虹講述起來。
“我接下里打算拍的這兩部一部叫婚紗照,是都市類的,一部是絕世高手過大年,算是絕世高手的續集,兩部都是帶着絕世高手那種冷幽默和搞怪的味道,最先開拍的是婚紗照,我先給你説説這部戲。”鍾楚虹點點頭,沒説話,她喜歡的不就是有才華的男人嘛,就是喜歡看着胡月恣意揮灑自己才華的樣子,雖然胡月的這些才華並不是源自他自己,這是金手指,但這也是實力的一種。
“正在經歷七年之癢的盧小魚夫婦去拍婚紗照外景,但沒想到來得卻不是攝影師,而是連環殺人狂。就在夫二人覺得要死在一起時,殺人狂卻展示了他的伎倆,就是讓夫
互相指責,攻擊對方,最終説服他殺掉另一個,這讓丈夫心裏湧起對生命的渴望和對
子的憎惡,一時間他對
子所有的怨毒都湧上心頭…”
“然後子開始對着盧小魚進行攻擊,一步步的朝前衝,很快的就走完了七步路…”
“啊?”鍾楚虹驚愕道,“那盧小魚不是要死了?他子可真的是…”
“薄情寡義?”胡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鍾楚虹道。
“嗯呢!鍾楚虹點點頭,頗有些為盧小魚不忿。
“可不是哦,我還沒説完呢!”胡月笑笑。
“接下來子小蝶忽然抓起了殺人犯的手把槍指在自己的身上,一口氣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槍聲也驚動了周圍的警察,盧小魚得救了,他的
子小蝶卻死了…”鍾楚虹不樂意了,撐着雙手從胡月的身上坐了起來。
“啊,我又死了?”怪不得鐘楚紅不樂意了,跟胡月一起拍胡越的故事演沈青,死了,跟他拍絕世高手,演他的未婚桃花,也死了,現在演他的
子小蝶,還要死,這個堅決不能忍啊!
“我不要死嘛,不要死嘛…”鍾楚虹騎坐在胡月的身上,不停的拍打着胡月,嚷嚷着讓他把結局改了。
胡月張嘴就想説話,卻被鍾楚虹給打斷了。
“哎呀!”兩人之前的深吻,早已都是情動不已,下身也是濕潤滑膩,鍾楚虹也不停的扭動着,卻是不小心的意外把胡月那龍槍又給納入了自己的身體裏,直覺下身一熱,頓時驚叫出聲。
胡月則是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鍾楚虹不渾身一軟,趴在胡月的身上,眼巴巴的看着胡月。
“好像不那麼痛了呀,不過你一定要改結局,不然我不演了,而且,而且,我…我現在就回家!”鍾楚虹威脅胡月,説着還在胡月前的咬了一口。
“這個才不是結局了,結局很象的,她死了,卻也沒死,到底死沒死這個要看個人的理解的,但是電影的最終終結畫面,我可以告訴你是盧小魚和小蝶站在教堂外宣誓的場景。”
“我怎麼聽不大懂呢?”鍾楚虹眼神離,
糊糊的回道。
“片子是給觀眾看的,結尾是給影評人看的,看不懂也沒事了,還有…”胡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鍾楚虹,賊笑道,“還有可不可以專心啊,我們這可是關乎人類未來的大事啊!”
“唔…”鍾楚虹剛想張嘴説話,胡月卻是抱住了鍾楚虹親了上去,雙手也是上下游走,話還未出口,再次入腹中,只剩下一聲嬌
。
太陽當空照,花兒在微笑,這個時候正是運動的好時機啊…跌翻滾,
無邊…(卻是不敢寫了…)…
與此同時,香港啓德機場。
目前雖然還有航班在飛,卻是隻剩下一些比較大的航空站還在繼續飛行。
莊靜兒此時正坐在候機室裏,手裏捏着一張前往美利堅的機票,神有些恍惚,很快機場的廣播開始提示旅客們登機,莊靜兒也起身拉着行李走進了登機室。
在臨走進飛機的那一刻,她再次回過頭,看了看這片生活了十多年的土地,神情恍然悲愴,興許是冷風的侵襲,讓她到了些許寒意,輕輕的拉拉自己的衣服,然後將掛在身側的包擋在了小腹前,離別時,總是讓人悲傷,卻又相顧無言。
香港,我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