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因緣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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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那些皇上,取得天下之後,為什麼先收拾身邊的人。因為皇上們知道一個道理。一個人間的真理。就是永遠要小心一直陪在你身邊度過艱難歲月的朋友。"
"這道理聽上去極其的殘酷,但這個卻是一條真正的生存法則。是界的生存法則。"我慘笑説:"那你們呢?三位前輩,我關仁若有一天真的成了。你説我要不要小心你們呢?"沒想到,聽我這麼問,計大
,凌元貞還有馬玉榮竟同時笑了。
笑過之後,凌元貞過來拍拍我肩膀説:"兄弟啊兄弟你如果真成了,你就什麼都懂嘍。"我有些聽不太懂凌元貞説的這些話裏的意思,什麼叫,真成了,就全懂了?
好吧,我估且就把這個當成是功夫不到全是謎吧。
"草棚裏還有其他人嗎?"我轉過頭問凌元貞。
"有兩個,已經放倒打暈了。"我點下頭:"先把老熊埋了吧,坑掘深一些。"凌元貞:"好,咱們這就動手。"在埋老熊的時候,我心裏閃過一個想法。
有些時候,強讓朋友們聚在一起,這對他人而言,或許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真正為朋友着想,應該是各自分開,然後在各自的領域裏打拼出一番天地。
當然,那是在俗世了。放在高術世界,我覺得顧惜情,小樓,就是很不錯的例子。
他們歸隱了。
找到屬於自已的因緣,沒必要再跟我一起四處歷經風險了。
他們當靜下心,修持一段時間,然後或投入俗世,或繼續修持。不管怎樣,最終他們都應該能有一番屬於自身的成就。
包括我一開始遇到的二炳,蘇小哥,等等很多人。此時,做為一個真正的朋友,我祈求老天,不要讓他們到我的身邊來。他們有屬於自已的修行,有屬於自已的路要走。
至於我,我結下了這麼一個大大的因緣。
不管結果對我來説是好,還是壞,我的初心不變,我要一直走到最後。
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給別人做小弟的礙於情面,在一起經歷那些,最終只能是害了彼此。該放手時,就該放手,讓兄弟們,朋友們到各自的天地,大展拳腳,拓出一片屬於自已的世界想到這兒,我覺得老熊給我上了一課。因為在此之前,我還有過,去找顧小哥,小樓的念頭。
現在看來不能這麼辦吶,真的不能這麼辦至於這三個老頭子?人家歲數擺在這裏呢?他們懂的很多,看的比我要透,他們留在我身邊,自然有他們自已的用意。
隨因緣而行吧我捧起了一把土,揚在了老熊的臉上。
坑挖的很深,光培土就用了半個多小時,最終將老熊完全掩埋掉後。我們四下收拾一番,這就轉回了草棚裏。
草棚裏的兩個人説他們是仁武堂的人,是老熊帶出來的。
我沒説別的,只問了他們仁武堂目前的發展情況,在得知發展的很好之後,我想了想,就把這兩人給放了。
放走這兩人後,計大跟我説:"兄弟,沒意外的話,那夥人應該已經找到老面陀了。"我喝了口椰汁問:"找到後,他們會拿到想要的東西嗎?"計大
擰眉:"很怪,這一遁,顯示他們會走,會離開海南,然後會去西南。"我擰眉説:"西南,去西南幹什麼?"計大
:"肯定是找一個地方,又或是找什麼東西,見什麼人吧。"我反覆唸叨,西南,西南"對了,老面陀修的是什麼東西?"計大
:"他修的是佛,是藏傳的密宗東西"我沉忖説:"這一局中,其餘的人,我不是很清楚。但這個符紙張他現身了。並且,這個符紙張的本事,在這些人中是隱藏最深,最可怕的一個。由此西南。"
"天吶"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來。
我想起來了跟符紙張因緣極深的那個人,他就是念子江的師父。
念子江死了,死的極其冤枉。不過換句話説,在當天那個場子裏,他除了一死,也沒有別的辦法。
如今,念子江和他的師父都已經不在這個人世,可這場因緣會就此結束嗎?
不會的,符紙張當年做了這個事情,他就得承擔相應的因緣。今天,他們在東營小鎮找到了老面陀,後者是一個修行佛法的高人。他們押着老面陀去了西南。
念子江的師父修的也是密宗,同樣他也是一個高人。此外,念子江師父還有一個綽號叫伏魔童子。
兩人同修的一法,又都是有大成就的人。這兩人不説認識,但伏魔童子生前一定跟這個老面陀聯繫過。
"兄弟,你名單上除了我之外,下一個是誰呀。"凌元貞這時問了我一句。
我坦言説:"最後的茅山宗道士,修齊上清大真經的高人,同樣也是世上唯一知道上清大
真經玄機的高人。"
"這下有着落了"聽過這話,計大一橫身體,用他那隻好手拍了拍肩上的背的包説:"要是找到那個人,咱們就可以給這小霸王放出來了。"我看了眼凌元貞:"這小霸王魂魄不是你收的嗎?你不能給放嗎?"凌元貞咧嘴一笑:"我才多大一點道行啊。對了,你找那人叫什麼名字?"我説:"茅戈"凌元貞:"他住在哪裏?"我説:"名單上講,他最後一次現身是在京城,當時京城有一處風水局眼出了點問題,他過去給修復了一下。過後,就再沒現過身。"凌元貞:"那次現身,距今有多久了?"我説:"十三年。"凌元貞:"走吧,去西南,對了,你不説你大概能猜出來這夥人去哪裏嗎?走咱們這次,直接按你腦子裏想的念頭來行事。"一切都是因緣際會。
離開果園子的時候,凌元貞告訴我,其實他知道老面陀住在哪裏。
可他沒有跟我説。原因就是他怕我再去做一個兩難選擇。因為,如果去找老面陀的話,就失去了救馬玉榮的機會,同樣,如果找馬玉榮,就再無辦法找到老面陀了。
他不想讓我為難,畢竟,我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所以,凌元貞就提前幫我做了決定。
我們走的時候,沒有動那輛三輪板車,而是放開了步子,唰唰的疾行而遁。
快到山下時,知裏有一股強勁的氣息正往山上衝去。我和凌元貞互相對望了一眼,後者説:"時間掐算的剛剛好。"離開了果園後,我們去了老廖那裏,到屋子,大家稍作休息,凌元貞給我翻出了一本金剛經,他告訴我説,我現在的情況適合多讀讀這本經書。
我拿過來,掃了兩眼,只讀了不到六行字,就覺心煩意亂。
這情況讓凌元貞看在眼裏,他對我説:"兄弟啊,看來光讀還不行,你還得背呀,好好的背下來。"我對他説:"這經我看過,不就是什麼有為,無為法什麼的,如夢幻泡影嗎?我看這東西,這有什麼用呢?"上名爪才。
計大在邊上説了一聲:"用處大着呢。這經書是古人傳下來的,它是一本講規矩的書,你現在成魔了,你知道對魔來説,什麼東西最有好處嗎?"我説:"是規矩吧。"計大
:"既然懂的這麼多,還不快去看,不單看,還要一個字一個字的領會。"
"你憑什麼指點我。"我呼的一下就站起身來。
不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對自已説,關仁吶關仁,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你不清楚嗎?你是個大魔頭啊,你怎麼能這麼跟幾個前輩説話呢。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前輩們好像本不想同我計較這個。我站起來吼過這嗓子,三個前輩當即哈哈大笑説:"魔頭果然是魔頭哇,哈哈,小兄弟,你品品你的
子,是不是變了很多噢?"我無語,搖頭苦笑後,撲通一
股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翻身那本金剛經,借了一抹昏黃小燈的光亮,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了起來。
讀的過程中,馬玉榮,計大在旁邊指導我。
這兩人告訴我,讀經,尤其是那些宣説了會有多少,多少功德,福報的經書。讀這類書,千萬,千萬記着,一定要把利已的福報之心給去了。
否則的話,讀了還不如不讀呢一旦要去了這個心,真正把它當成一本書,真正把那些字詞當成是喜歡的東西來讀,來背誦,轉爾牢記在心裏。
不要想着,我讀一遍,會積多少福,我再把這福迴向了,迴向了後,福更大。
這簡直了,説起來,跟投機功利主義沒有任何的區別。
讀經,讀書,就是讀書,背書,就是背。
沒有那麼多的東西好好讀着,就行了。
我借了稀落的小雨,看了一晚上的經書後,第二天清晨,我們就動身出發離開了東營。
一路輾轉不在話下。
因為我們身上都帶了很多的違物品,飛機是上不去了。所以就來回的坐車折騰。
一番的倒騰之下,我又來到了西南高術江湖的據點,也就是麻姑爺那間位於獅子山腳下的小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