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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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王也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明知道妹妹你是個大家閨秀,卻還要硬上…來,告訴姐姐,昨晚去了幾次啊?”
“鄧…鄧姐…你別…取笑我了…”王京貴的陽具比一般人長不少我是知道的,完全垂下時都比我起時還要大上一倍,雖説陽具的尺寸決定不了生活的質量,但眼看着他有如此的先天優質,還是讓我不由得羨慕。
鄧慧芳説守貞和王京貴上牀後的表現,一點都不像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那含羞帶臊的樣子倒像是個初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她説話的樣子是那麼自然,那麼真切。
跟着下樓的是一臉神清氣的王京貴。看到丈夫意猶未盡的在回味昨晚的雲雨之歡,她鬆了口氣,心説找鈺守貞做代孕真是找對人了。
她想起以前有位醫生囑咐過她:男女在心情愉悦的時候最容易懷孕,於是就給守貞挑了好多透明的薄紗內衣,並要求她在別墅期間要一直這麼穿着,其目的就是挑起丈夫的慾,好讓他在這個風情萬種,煙視媚行的小美人身上盡展所長。
有時好的王京貴甚至邀請鄧慧芳一起進行3人大戰。善解人意的鄧慧芳知道讓丈夫心癢難耐的是一旁心蕩漾的小婦少。
因此,她每次都會極盡所能,挑逗起丈夫和守貞的慾,待兩人進入狀態,便把接力給丈夫,王京貴很是子的寬宏大量和苦心,非常爭氣的每晚都把守貞乾的仙死,高迭起。
更有甚者,她還會闖進正在埋頭鏖戰的兩人的卧室,在丈夫驚詫的目光下,附在守貞耳邊吹風點火,教她在男人被愛撫時要如何扭,教她在替男人口時要如何吐含,教她在承受男人時要如何提陰,才能供自己的丈夫更好的享用…
聽完了鄧慧芳的報告,我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這還是代孕嗎?我是不是正在把子往火坑裏推?原來在前3個月裏,他們每天都是這樣度過的。
“你騙我!守貞是不會這樣!”我底氣不足的反駁道。
“小智,姐幹嘛騙你呀。聽你這口氣…難道你子以前不是這樣的嗎?”鄧慧芳一臉狐疑的問。
“守貞她…從來就不肯給我…口,也不會穿那些…很薄很的衣服…”
“呵呵。”鄧慧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會吧,那就是小智你不懂你老婆了,你要是不信,找個時間來我們家好好玩個一天,就知道你老婆的真實面貌了。”***黑的別克君威轎車飛馳在市郊的柏油馬路上,綿綿的細雨把路上的風景抹的有些朦朧。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這棟別墅。看到鄧慧芳早就在門口等着我,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她撐着一把黑雨傘,穿着咖啡針織衫和黑荷葉裙,她的腿筆直筆直的,白圍牆映襯出她優美的曲線。
“來啦,進去吧。”她説。一進門我就看到穿着拖地睡裙的守貞慢慢地下樓,她的頭髮雜亂,一邊的肩帶半掛着,睡眼惺忪的模樣一看就是才剛起牀。看到我的到來,守貞並沒表現出太驚訝,可能鄧慧芳已經告訴過她。
這都不重要,問題是現在已經早晨10點,對於27年都不睡懶覺的守貞而言,現在這個鐘點起牀顯得太晚了點。
“來,好妹妹,喝口燕窩,潤潤嗓子把。”鄧慧芳端着一碗盛好的燕窩,拿到子面前“昨晚叫的那麼大聲,嘴都幹了吧,呵呵,我家老王也真是的,好歹拿口水給妹妹喝呀。”
“呀!鄧姐…歐陽…他在呢。”子的聲音小的就跟蚊子似的,目光躲避着我的追逐。
“好啦,慧芳,你就別逗她了,明知道她怕羞。”後面的王京貴只穿着t恤和四角褲就走了出來。
“好不容易你多了個好妹妹。都是一家人了,呵呵。”他下樓的時候褲襠前鼓起的大包還一抖一抖的,隔着褲子都能覺得它的肥碩和威猛。
一番寒暄後,守貞去洗漱,鄧慧芳拉着王京貴説明了我的來意。他撇了我一眼後説:“讓他看看是沒問題。別打什麼壞心眼就行。”我心裏罵道,守貞明明是我的老婆,怎麼成了我打壞心眼。
看着她們吃完了也不知是午飯還是早飯的食物,我好心的幫助鄧慧芳收拾碗筷,發現子不見了,鄧慧芳説她是去換衣服了,今天來客人了當然不能再穿睡衣,不然成何體統。
不一會兒,身着正裝的守貞就出現在我們眼前。她換上了一套白肩旗袍,雖然已經在電影,電視裏看過無數的影星演繹過旗袍,但是子穿起來還真別有一番韻味。
旗袍既能體現中國傳統女含蓄温婉的韻致,又體現出現代女簡潔幹練的風采。鄧慧芳説這套旗袍是由一個知名設計師設計的,極大展現了女最魅力的肢和部曲線。
子穿上這份雕細琢的衣服,真的就宛若從舊上海的巷裏緩緩走過的名門閨秀。守貞變漂亮了,這是我看到她後的第一眼覺,但我注意到的卻不止這些!
我驚訝而痛苦的發現,她的部比以前更加豐滿圓潤,高聳的雙將旗袍撐起驚人的弧度,她那原本纖細無骨的肢也比以前豐腴了不少,身體曲線更加的凹凸起伏,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成婦少才有的風韻和體態。
巨肥,柳細肢,現在的守貞就像個透了的桃,眉舉手投足間都出被充分滋潤、充分開發後才有的味道。我後悔以前因為太忙碌一回家倒頭就睡,我後悔沒有多關心子的需求和變化,如今這些都由王京貴替我完成了。
儘管我知道這不是子的過錯,但眼看着冰清玉潔的子被別的男人開發調教,我還是心有不甘的。
閒聊了一會兒,鄧慧芳拉着守貞不知做什麼去了,留下我和王京貴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聊着聊着話題就轉往那方面了,酒過三巡,王京貴的嘴裏越發的不乾淨起來。
他眉飛舞的對我描述了晚上守貞在她身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以及他用喜歡什麼姿勢把守貞上高…
“你信不信我這幾個月和她做的次數,比你從和她結婚算起到現在都要多。我們現在每次做愛,她的叫牀聲都會很大,”
“不會的!守貞不會那樣,他一直都不敢叫的。”
“你不瞭解你的子。她不僅叫的非常厲害。
而且下面水很多,不但緊還會主動我的吊子,她還願意吃我的…”
“別説了!”
“呵呵,怎麼啦?告訴你把,守貞説等懷孕了,就答應給我她的小眼。因為她不想看到我去玩別的女人。”
“…”
“你知道你守貞最喜歡什麼姿勢嗎?你知道她全身的帶在哪嗎?你知道她喜歡温柔點的,還是暴點嗎?”
“咕咚!”我又一口氣下了半杯子的酒,頓時便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跌入了無底的黑暗中…不知道隔了多久,我只覺得有人在不停地推我。
“小智,小智,醒醒!醒醒!小智…”我吃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別墅內漆黑一片,我還想問是不是這裏斷電了時,鄧慧芳指着二樓盡頭一扇背光的門説:“請別見怪,現在是受孕時間。”我有點緊張,但還是跟着她走進了那個唯一亮着燈的卧室。一進門,我就發現守貞半的躺在牀上,她穿着白絲蕾內衣套裝,長髮散落在牀單上。
我的酒醒了一半,腦門立馬覺得熱血沸騰。坐在牀另一邊的是隻穿着一條內褲的王京貴,他對守貞説:“小老婆,你男人無論如何一定要看一次你是如何受孕的,今天我們讓他近一點看好嗎?”
“不…不要…老公,你走呀,我求求你別看!”守貞乞求着,想起身推我出去,但被鄧慧芳制止了,緊接着她説道:“鈺妹妹,問問你的老公,他説想看就讓他留下來,不看就讓他走好嗎?”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我,我一想到子懷孕後可能會幾個月和我見不到面,就結結巴巴地説道:“我…我想看!”守貞不可思議地看着我,還沒等回過神,王京貴在直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先幫我吹吹。”他居高臨下的命令道,雙手開始隔着罩捏她的雙。我朝思暮想的子,圓圓温柔賢惠的媽媽,就在我眼前不到3米的地方,伸出手下了男人的內褲,男人肥碩的陽具如彈簧刀一樣的蹦了出來“幫我含着。”王京貴又説。
守貞猶豫着看了我一眼,便順從的張開小嘴,去接那醜陋壯的陽具進入。子如靈蛇般的小舌纏繞在鴨蛋大小的龜頭上,還不時用舌尖刺着馬眼,看到陰莖已經被塗滿唾,王京貴又抓着守貞的頭,像一樣一下一下地頂着,我看到子的小嘴本容納不了王京貴下的巨物,只勉強進去一半。
但他還是暴地把長長的器硬往身下女子的嘴裏。守貞痛苦的發出“嗚”的聲音。有時龜頭深入至咽喉,難受的她連連乾嘔,但她仍努力的含着陰莖不讓它從嘴裏滑出。
“好了。”王京貴主動將雞巴從子嘴裏拔出,此時這個巨大的兇器已經起和身體成一個鋭角,沾滿唾的大雞巴上青筋暴起顯得異常的生猛。他抱起守貞把她放在大牀上,把她得一絲不掛。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近半年時間沒看過子的體,眼見守貞已經達到d罩杯的子從罩中出,還有神秘的三角區,飽滿的房絲毫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高高的聳立着。
婀娜多姿的雪白體彷彿鬼斧神工般的被雕琢過,還有那沒有一絲贅的小腹,我在夢裏如數次都想要的小…天啊,我要瘋了子膽怯的看着王京貴,只見他用力掰開守貞雪白的腿雙,子“呀啊!”的一聲,壯的雞巴毫不客氣的進了她天生緊窄的小。
“啊…啊呀…”子大聲的叫着牀,王京貴賣力的,強烈的衝擊使半球形的房也隨着一起搖晃着。